恶心外加屈辱让叶然眼角滑下两行泪,他不知道这些人为何要这样待他,难道只因自己在他们作恶时站出来加以指责?可身为老师,这样做有什么错?
口中霸道的舌似要把他吞噬一般重重吮吸,过多的津液因为来不及吞咽勾勒出条条银丝,暧昧的泛着银白水光,男人的吻愈加的深入,舌尖顶入他的喉头再而挑逗的舔弄敏感的上颚。叶然难受的摇头,可身体却被刺激得全身发软。叶然讨厌男人给予他的感觉,更讨厌拒绝不了的自己。
泪水顺着脸颊滑入嘴里,叶然尝到了它的味道,咸咸的涩涩的,像极了自己现在的心情。他不知男人究竟吻了多长时间,他只知道男人的舌似乎不会餍足一般,紧紧纠缠着他的,仿佛过了一世纪,然后男人在自己快要窒息时,才舍得离开。
「呼……」叶然贪婪的呼吸,颤抖的手紧抓着衣服下摆,头压得低低的,苍白的脸隐藏在黑框眼镜下,有点看不清。
裴胤满足地舔舔唇,却又不满地嘟起嘴,回头和坐在角落的两人道:「辰,雅轩,老师真的和你们说的那样,一点都不会反抗,难道真是天生淫荡?」
天生淫荡?叶然僵硬的咬着下唇,身体抖得更厉害。
「这样的玩具好玩也不好玩。」裴胤说得轻巧,帅气的扬起嘴角,回过头看向依旧低着头的叶然,「哪,老师,如果你能反抗的话,或许会更好呢。」语气稍微的有些遗憾。
玩具?!难道他们践踏自己的尊严就因为自己是他们找到的玩具?叶然抬起头,目光逼问着眼前人,咬着的下唇用力得快要渗出血。
裴胤有些不以为意,刚想开口,另一道戏谑的声音插了进来,「老师,你不会天真的以为我们找上你是因为我们讨厌你?呵,你要搞清楚,让我们讨厌你还没有资格,如果一定要诠释的话,你就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具。」
纪雅轩从椅子上站起来,迈出的步子轻巧而优雅,他来到叶然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瞧见他因为自己的话再次低下头时,心底不知为何感到无比的舒畅。
「雅轩,你说得太过分了,辰,你说是不是?」裴胤拍了拍纪雅轩的肩膀,侧过脸对着一直沉默的莫雨辰。
莫雨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他瞥了眼低头颤抖的叶然,片刻过后优美的唇渐渐上扬,冷哼一声算是应答。
叶然愤怒的心让即将夺眶的泪水硬生生的吞回去,抬起头瞪视离他最近的裴胤,想着自己嘴里还留有那人的唾液,脸一白,伸手挥了出去。巴掌清脆的声音回响在耳边,他明白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但他一点都不害怕,最坏的不过离开这所学校罢了。可是,他却低估了这些人背后的权利与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残忍。
叶然笑了,笑得有些涩然,可手中传过的刺麻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痛快,想了想,或许自己当个幼稚园老师也不错。
脸上的笑容刚刚隐去,头发就被人狠狠揪着,他对上男人刺红的双目,脸上又有了笑意,男人似乎被他完全激化,一个巴掌掴过来,他头偏到一边,身体跟着飞出去撞在桌椅上,腹部又是一疼,顺势倒在地上。叶然不停地干咳,嘴边溢出浓郁的血液,而后想到什么似的拼命大力擦拭着,这副狼狈的样子他不想让君君看到。
君君,对,他还要去幼稚园接君君,如果君君没看到自己一定会哭着说害怕的,君君,自己听话懂事的儿子,也是他生命中的一切。
叶然忍着痛爬起来,视线偏过眼前的男人,艰难地转过身,脸上腹部还有身后那被折磨得几乎坏掉的地方都火辣辣的疼得厉害,他咬着牙,迈出脚。
「老师……」身后阴恻恻的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明显的在压抑着。裴胤此刻脸上依旧带着笑,可眼底的嗜血让他的面目看起来异常扭曲,他开口,叫着前方愈要离开的人。「老师,你以为打了我之后,就能安然离开?呵,既然老师教我尝到了巴掌的滋味,那么,我不学以致用就有点对不起老师了啊。」
叶然没有理会身后的男人说着什么,他混乱的脑袋里想到的只有宝贝儿子君君,君君,等着爸爸,然后爸爸给你做好吃的再在给你讲兔子芭比的故事,所以你要等着爸爸。
当背后投下一大片阴影时,叶然似乎感觉到了末日的来临,所以他只求这场酷刑快点结束。身体被蛮力撞在门板上,双手被反剪在身后,叶然来不及惊叫,裤子就被粗暴扯掉,男人如利剑一般的分身毫不怜惜的贯穿已经残破不堪的后穴。
破布撕裂一般的响声从身后传出,叶然已经痛得几乎晕死过去,指甲刮着不锈钢的门板,嘎嘎作响,如果这刻真能这么晕死过去,他会感谢一切神明,可身后的男人似乎要让他生不如死,腰下的撞击伴着血液的润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如果说昨天的酷刑能用刀锥一般的形容,那现在就是夹手指般的十指连心。
「呃……」单一的音节在剧痛当中已经成为奢侈,叶然把头低下,瞥见殷红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根部流下,隐匿于小腿腹的裤子里,渐渐地,裤子颜色变得愈发的深谙。
空气中弥漫的都是腥臭的血的味道混合着浓郁的麝香,叶然眼睛一黑,身体软倒下来,他痛恨,为什么自己在晕死后意识依旧那么的清醒?为什么还能知道男人锢着自己的腰在体内一次次的冲撞一下下顶入,并且留下那恶心的滚烫得让他几乎落泪的体液。他还知道,男人在退出他身体时,嗤笑了一声,听不出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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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不行了?老师,玩你还真浪费我时间。」裴胤松开眼前人的腰,任其滑落在地,视线冰冷的一瞥,而后舒缓过的残暴欲望被温良的外表掩盖,唇边又挂上一惯的温和笑容。「呵呵,时间貌似很晚了呢,辰,雅轩要不要去极夜喝一杯?」极夜是他们经常光顾的会员制酒吧,即使他们年龄不够,但有钱有势依然让他们在里面游刃有余。
「嗯!」
「不去了!」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却是截然的答案。莫雨辰和裴胤略微惊讶地看着另一人,见他视线一直盯着晕迷过去的老师,最后耸肩推门,离开之时说了句老师就拜托你了,然而回给他们的却是古怪一瞪。
朦脉中,叶然感到有人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淡得好似错觉一般,刚想确认,那温柔触感却已消失无踪。
纪雅轩看着晕死在怀里的叶然,眼神逐渐变得复杂,思索了会,拨了通电话,而后脱掉西装式的校服盖在了叶然的身上。
这被称为温柔的举动让纪雅轩紧皱起细长的眉,心底虽有百般不愿可双手却违背意志的抱得更紧,就在他想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教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进来的是有着火红头发的俊美男人,巴掌大的瓜子脸上镶着能迷倒众生的熠熠生辉的眼睛,只见男人在看到处于暧昧姿势的两人时,情不自禁地吹了声口哨,手里的扇子摇得更欢。「呼,轩你还真厉害,在学校也能这么威猛,这次是谁?一年级的届草?还是同级的界花?」因为看不到纪雅轩怀里人的脸,红发男人相当好奇。「啧啧,做得太过火了啦,都需要这些‘金创药’了。」
「范子夜,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纪雅轩不耐烦的伸出手,「拿来,然后你可以滚了!」语气不容置喙。
被叫做子夜的红发男人已经习惯了纪雅轩的语气,撇撇嘴,啪嗒一声收起折扇,留下手上的东西摸摸鼻子走人。哼,轩,你最好不要让我抓到把柄,不然要你好看!!哎……他就不知道身为学生副会长的自己为何会被这人吃得死死的?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又或者是自己过于纵容了?男人甩甩头发,绚丽的红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线,然后男人带着迷茫离开了教室,而在离开前他瞥到了纪雅轩怀里那明显被干到晕过去的人的那两条稍显无力的细白双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下腹无征兆的一紧,欲火跟着渐渐袭来,看来是需要找人泄火了。想到他最爱的性感熟女,下腹绷得更紧。
只是那人是谁?范子夜暗忖。
到底会是谁这么好命的能让大魔王纪雅轩同学抱在怀里?还是那样关心的眼神,虽然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别扭。下次一定要见识见识那个人,因为现在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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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怀里人那被折腾得依旧渗血的后穴,纪雅轩脸拉得老长,他不明白自己现在到底在做什么,想想这人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如果可以重新选择他绝对会跟着辰胤去酒吧逍遥而不是在这里面对这个让自己厌恶却又忍不住去理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