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九重抓住让他心痒痒的手,掀过来,在柳少清手心写——可行。
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而笑,柳少清也不抽回自己的手,任由晏九重抓着,晏九重的手暖暖的,因为长期握着拂尘,所以掌心有一排茧子,不过摸起来很舒服,柳少清没事干,边抠茧子边问对面的姑娘问题,无外乎替她们赎身后她们会怎么对待自己相公的问题。
柳少清问得兴致高昂,菜吃得九分饱,酒才喝够了五分,想要叫人再来添壶酒,可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其中一名姑娘道:「公子,让奴家为您端酒去吧,夜里店子生意好,想是忙不过来了。」另一位姑娘陪着她一起去了。
两位姑娘都走了,柳少清见那门合上,便借着一点点儿酒劲放肆起来,靠在晏九重肩膀上道:「媳妇儿,你看见没?那两位姑娘可时不时的偷看你,看来我要把你看紧喽,万一被人抢走了,我可不想回家拖着被子大哭。」
「不会的。」晏九重揽着柳少清的肩膀,让他更加靠近自己,「我只喜欢你一人。」
「我知道,你这道士废话真多。」柳少清心里开心,还故意说人家,晏九重知道他别扭就没再回嘴,只是一直让柳少清靠着。
突然肩膀上一轻,柳少清站起来道:「我要上茅房,你等我回来。」然后颠颠地出了包厢,拉了路人间茅房在哪里,径自向那走去。
话说柳少清刚走,两位姑娘就端着酒回来了,见少了个人便问柳少清的去向。
晏九重冷脸道:「茅房。」
两位姑娘同时打了个寒颤,不敢多话,把柳少清和晏九重的酒满上之后。才满上她们的。
晏九重没做多想,端起酒杯一饮下肚,两名姑娘看了后对目而笑。
晏九重喝的酒可是有名堂的……
柳少清刚上楼走了几步还未转弯,便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接着就是姑娘的惊叫声。
好啊,敢在我管辖的范围内闹事!虽然这里是青楼,但青楼里的人也是四方镇的人民!柳少清捋起袖子,飞快地跑过去,刚好看见一直陪他喝酒的两位姑娘被怒气冲天的晏九重丢出来。
柳少清跑过去关切地问道:「媳……呃……发生什么事了?」
周围几间房已经有客人探出脑袋看发生什么事了,晏九重不想生事,又把那两位姑娘抓进房里道:「说!你们给我吃了什么!」
「没……没吃什么。」两位姑娘抱住自己瑟瑟发抖,晏九重凶狠地瞪着她们,两位姑娘立即窖J怕地承认道:「不是吃,是喝……」
「喝?」晏九重皱起好看的眉毛道:「为何你们也喝了却没事,我喝了就……就……」
柳少清听晏九重这么一说有些明白了,拿起桌上的酒壶看了看,一个不明显的小机关藏在酒把下,柳少清拨动机关,只听「咯!」一声响。
一下子,晏九重全明白了,吼了一声:「滚!」
两名倒霉的姑娘乖乖地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关得死死的。
柳少清幸灾乐祸地夹了块肉送进嘴里道:「媳妇儿被人下药了吧,什么药呀?」
柳少清放下筷子抬眼一看,晏九重脸红脖子粗的样子好生吓人,盯着他的样子就像想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你……」
我什么我,晏九重一把抱起坐在那里的柳少清,走过屏风把人丢在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柳少清嘴巴一张,吧唧一声,嘴里来不及香咽的小半块肉掉在了床上,他这个脑子不好使的,在青楼除了中春药还会是什么药?
晏九重不嫌恶心地把那半块肉丢下床,一步一步地逼近柳少清。
柳少清白知逃不过这一劫了,靠在墙边解着衣物,还不忘冲床边的小抽匣蹶峨嘴道:「你……你慢点,我脱衣服,你拿药膏。」
唉……看样子今夜别想睡了,光裸的柳少清躺在床上如是想。
晏九重拉开抽匣看着摆放得满满的东西不知那种才是柳少清所说的药膏,索性抽开那层放在床边,而后上了床。
柳少清看了眼晏九重青筋暴突的分身,按着晏九重的肩膀让他躺下,自己反倒是坐了起来。
「你……」
柳少清抓住晏九重的分身上下撸动,「青楼里的春药药劲大,我可不想被你做死,就先用手把你弄出来一次。」
「辛苦你了。」晏九重忍得难受,在柳少清的手里舒服地享受。
柳少清撸得手都酸了,晏九重还没释放,吞了吞口水道:「喂,你这兄弟有完没完。」
一句话石沉大海没有回应,柳少清顺着晏九重结实的小腹向上看去,晏九重的手难耐地抓住被子,双目紧锁,极大地忍耐着药效对身体的侵袭。
唉……柳少清在心里叹着气,他算是怕了晏九重了,永远都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无须多话,只要这人一个皱眉的动作,柳少清就不忍让他不舒服,谁叫晏九重此刻也是为了他的身体承不承受得住这个问题而忍耐,却没想,为何偏偏自己去为他解春药的药性。
柳少清松了手,爬到晏九重手边的小抽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