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桓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羽人是齐公派来监视我的新男宠,在一次意外中,我无意间救了他的性命,他便为了我背叛了主公,还……还在你昏迷后,代替你去了皇宫。我派遣八十人去营救他,至今毫无消息,应该是全部被暗杀了……」
盛傈一脸错愕,羽人不是最讨厌自己的吗?又怎么会代替自己去送死?
齐国皇宫,侧偏殿。
外面日头正盛,一点也不想前几天下过大雨的样子,气势雄浑的宫殿,处处华丽无比。一座不起眼的偏殿内,静静的闲置在一旁。
殿内与外面明媚的阳光截然相反,殿内阴暗潮湿,冰冷的地砖侵蚀着羽人的身体,让人瑟瑟发抖。
羽人被冰冷的铁链绑住了手脚,身体上下伤痕遍布,惨不忍睹,头发蓬松的披散着,羽人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轻声呜咽着。
沉重的宫门吱吱作响,齐公走到羽人面前慢慢蹲下,慧黠的眸盯着颤颤发抖的羽人,捏起他的下巴:「只要你说出来,盛傈到哪里去了,我就可以放了你,要不然……」
齐公拿过烛台上的蜡烛,倾斜,滚热的蜡油落在羽人的伤疤上。
「啊——」羽人吃痛,不过必去昨晚这些都不算什么。
昨晚这个男人发现自己不是盛傈的时候,暴怒起来,用鞭子将自己抽打在地上。当侍卫一次次的通报说盛傈逃跑的时候,这个男人褪去了贤明君主的虚伪,将自己狠狠地强暴了。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让自己的身体渐渐麻木。羽人沙哑着嗓子说道:「我死都不会跟你说,你直接杀了我好了!」
「拓跋桓城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么为他效命?」
「他什么都没给我,但是,他却像对待一个人一样对待我,我从小被你养大,被你像一个物品一样送给这个官员,再送给另一个官员!」羽人说道。
「你本来就是一个小畜生,我看你快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了!」齐公继续说道:「你这么为他效命,可是据我说知,他根本没有动过你,连看你一眼都不愿意。或许,他现在正在跟盛傈享受巫山云雨的乐趣,早就把你抛之脑后了!」
「我就是为了让他记住我,所以,我才代替盛傈来到这里,这样他就会感激我,记住我一辈子……哈哈……」羽人笑道。
齐公玩弄着手里的拉住,将它慢慢往下移动,指导羽人下体的耻毛开始冒烟,卷起来,齐公便一脚提过去,将星星之火踩在脚下,用力的按压。
蜡烛带着微微的火焰,继续往下移动,羽人害怕的阵阵颤抖。
「不说是吧,那我倒要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这蜡烛热!或者是你的下体承受得住这微微的小火焰,哈哈哈……」
齐公的手指突然捅进羽人的甬道内,抽插几下,两根手指将羽人嫩嫩的菊花撑开,蜡烛的火慢慢靠近……
「不要,不要,不要啊——」羽人惊恐的哭泣着,他是一个疯子!
噗嗤……一股热流湮灭了蜡烛的火。
齐公看着被羽人体内涌出来的热流所湮灭的蜡烛轻笑,「看来,拓跋桓城对你调教有方啊,这么敏感!」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红色的蜡烛慢慢的流到齐公的手上,齐公突然眼底升起一股恨意,一根二十公分的粗蜡烛一下子狠狠地全部插入到羽人的甬道内。
「啊——!」
齐公一脚将蜡烛全部踢了进去,羽人收缴全被铁链困锁住,无法动弹,更不用说是反抗了。
齐公站了起来,一脚踩在羽人的屁股上,狠狠地踩捏,一根红色的蜡烛慢慢的被挤压出来。
羽人只能趴在地上任由其在自己的身体上蹂躏,齐公也发狂似地哈哈大笑,然后扯下自己的腰带,看着脚下的羽人,迅速脱去自己华丽的朝服,对着娇嫩的菊花插了进去。
齐公今年已经将近六十岁了,身体早已经力不从心,再加上平日里的寻欢作乐,不过抽插十几下便泄了,可是,他对付羽人的办法却多之又多。
齐公穿上衣服,在耳边拍了几下手掌,立刻从外面进来三个壮汉。
齐公雍容的走到一旁,坐到案桌上,不耐烦的说:「还不上!」
「是。」三个大汉看到瘦弱的羽人早已经忍耐不住,这下齐公又下了命令,立即便朝着羽人扑了过去!
头戴红色领巾的男子直接将羽人的双腿扛起,巨大的炽热一下子全部涌进,羽人想要哭喊,却被另外一个蓝色头巾的男子用嘴含住了唇。红头巾男子享受的玩弄着羽人,快速的频率让羽人吃不消。
而蓝头巾男子不仅将舌头伸进羽人的嘴里,一双粗糙的大手还蹂躏着羽人胸前的肌肤。另外一个黄头巾男子,玩弄着羽人的下身,一会儿上下扭动,一会儿拨弄个不停,突然,黄头巾男子竟将小羽人含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羽人从来没有被几个男人同时玩弄过,泪水也潸然而下,就在此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齐公坐在案桌前,喝着美酒,欣赏自己被这些人糟蹋、蹂躏!
「啊——」羽人的体内充满了热乎乎的黏液,不让羽人休息,另外一个人便代替了红头巾男子继续工作,羽人惊愕。
此时,黄头巾男子将羽人的眼睛用布蒙上,瞬间,羽人的世界一片黑暗!
这是一种比死还要可怕的黑暗!
噗噗的上下抽动,羽人全身无力,整整一夜,三个人轮流交替,羽人昏死了不知道多少次,这样的夜太长太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