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人带着嘲讽的笑离开了。只是这样,就连羽人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嘲笑盛傈还是在嘲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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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一大早,羽人从别院中出来,盛傈依旧站在那里,盛傈已经三天两夜水米未进,整张脸惨白得跟鬼一样,嘴唇也干裂的出了血。
羽人走过去,还来不及说话,盛傈已经扑通跪下,盛傈全身毫无力气,头晕脑胀,伸手抓住羽人的裤腿,声音暗哑的说:「求你,求你去跟拓跋桓城说一声,让我见他一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他……」
「让你再去勾引将军?我可没那么傻。」羽人被盛傈抓住裤腿挣扎不开。
「拓跋将军之所以受伤全都是齐公一手策划,他怕拓跋桓城独揽兵权,日后会居心叵测,所以要杀了他,以除后患,齐公不会甘休的,你快告诉拓跋桓城,让他尽快逃走,这里四处都是齐公的眼线……」盛傈已经没有时间再去考虑羽人是不是齐公的眼线,只能全盘托出!
说完,盛傈晕倒在地,羽人看着盛傈晕倒,心中突然有种恨意。
一个为了盛傈,冒死回国,假装昏迷。
一个为了拓跋桓城,在烈日下暴晒,两天三夜不吃不喝!
羽人四处看了一下,在四处无人的时候,从盛傈背后架起他的腿,将盛傈的身体慢慢向外拖走……
夜幕很快降临,齐公的人很快就到了,接着给拓跋桓城看病的由头,将府内一位男宠捆绑起来,送入马车内,奔着皇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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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静静的,可以听到知了不倦的鸣叫,盛傈躺在马车内摇摇晃晃,干渴难耐。
立即便有水送到嘴边,盛傈大口大口的喝着,「咳咳!」却被水呛到。
「好些了吗?」磁性的声音让盛傈瞬间提起十二分精神。
「拓跋桓城?你怎么会在这里?」盛傈惊呼。「你不是受伤了吗?」
马车外的帘子被人掀起,李穆皱着眉头说:「小声点!我们快要过城门了。」
拓跋桓城立刻递给李穆一个放心的眼神,盛傈的嘴也被拓跋桓城用手捂住,盛傈安安静静的躺在拓跋桓城的怀里不敢动弹。
李穆穿着一身马夫的衣服,一手牵马一手将怀里的银子递到门卫的手里。嬉皮笑脸的说:「大哥,我家老太太得了风寒,要到外地求医,不能见风,您就大人大量放我们出行吧。呵呵。」
士兵偷偷掂了掂银子的重量,朝着前方的士兵大声说:「这车没问题,开城门,放行!」李穆牵马前行。车内的两人也松了一口气。
突然后面传来一个士兵呼喊:「主公有令,今晚封闭城门,任何车马不得出入!」盛傈坐在车内双肩一颤。
「前面的马车快停下!」士兵边追边喊。
李穆立即驾着马车飞奔。拓跋桓城第二次掀开车帘往后看的时候,追兵已经增加到二三百人!
追兵渐渐将马车包围,拓跋桓城跳下马车赤手空拳与敌人搏斗,李穆和拓跋桓城前阵子打仗受了伤,身体还没恢复。
砰!李穆被踢到。拓跋桓城也被擒住。盛傈被逼下马车,捆起来。
拓跋桓城转头看着李穆叹气道:「老李,我把军队才交给你几天啊,怎么就怎么懒散了,跑个步都这么慢!」
李穆一甩头,嘴里念道:「三、二、一」
杀——!
不待追兵反应过来,周围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便将三百追兵瞬间杀了个精光!
拓跋桓城起身给盛傈松绑,盛傈一脸惊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去皇宫的路上了吗,还有你不是受伤了?还有李穆,你不是死了吗……」
「先离开这里,回去慢慢说。」拓跋桓城带着盛傈和李穆上了马车。
李穆看着外面说:「过了平和谷,,我们就到境外了,也就安全了。」
「我们还有多少兄弟?」拓跋桓城问道。
李穆沉思说道:「十个!」有继续说道,「当时你说解散后,只有三百个兄弟愿意生死跟随我们,原本要带去营救你和盛傈的二百人,在途中被齐主公的一千精英杀光了,八十人去营救羽人,还有二十人在刚才一战死亡十个。」
「到了安全的地方,把身上的钱财都分给他们吧,让他们也回家吧……」拓跋桓城说道。
「好!」
「营救羽人!?什么意思?」盛傈完全不明白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