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只是四处看了看。」盛傈被拓跋桓城握着的手腕很痛又不敢喊痛。
一路上,拓跋桓城大步走着,盛傈就跟在后面小跑。直到上了马车拓跋桓城才恍然大悟的开口说:「你刚才去了荷花亭?」
「我不知道,但那里确实是有很多漂亮的荷花……」盛傈自动的将遇见齐公的那一段忽略。
不过拓跋桓城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看了一眼盛傈,烦躁的说道:「没事打扮那么漂亮做什么,招蜂引蝶!」
「可不就引来你这只大蜜蜂吗……」盛傈不服气的小声嘟囔道。
拓跋桓城掀开布帘,从马车内向外望去。道:「下雨果然没好事!」
「无所谓,反正有你在……」盛傈的声音越来越小。
头顶传来拓跋桓城的嬉笑,紧接着一个爆栗让盛傈吃痛一声。
马车内两人嬉闹起来。盛傈被拓跋桓城高大健硕的身躯压住,车内空间本来就小,这样一来,两人便开始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呃!」盛傈的唇很快被拓跋桓城擒住,盛傈呼吸很困难,但依旧试着张开嘴,去迎合着拓跋桓城。
瞬间,两条舌头相互搅动着,他的舌尖在盛傈的口腔内四处摩擦,慢慢扫过盛傈的牙齿,描绘着盛傈的嘴唇。就在盛傈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拓跋桓城突然擒住盛傈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吮着,盛傈的舌头在拓跋桓城的嘴里如同烩翠佳肴,百尝不厌。
盛傈迷失的意识也被舌根的疼痛拉回来,可是拓跋桓城根本感觉不到自己的反抗,反而更加用力。盛傈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嘴里一用力拓跋桓城吃痛一声离开盛傈的小嘴,盛傈快速的呼吸,刚才差点没有把拓跋桓城憋死。
拓跋桓城带着嘴角的鲜血微微一笑道:「胆子大了,敢咬我,看我怎么整你。」拓跋桓城将盛傈露肩的女装往下一拉,盛傈的上半身便呈现在某野兽的眼前。
拓跋桓城坐着长臂一拦,盛傈便跪着挺起上半身。
「啊……」
拓跋桓城有滋有味的吃着盛傈胸前的小樱桃,右手也不闲着,对着另一颗搓捻起来。盛傈被拓跋桓城弄得跪不住,可盛傈一往后倒拓跋桓城嘴下便会咬一口,不过一会的工夫,盛傈白皙的胸膛便布满密密麻麻的吻痕,两颗粉色的肉粒也被拓跋桓城蹂躏得通红挺立。
拓跋桓城一路往上细吻着,含住盛傈小巧的耳垂啃咬着,用迷人的口气说道:「真没用,先射了。」
拓跋桓城惩罚性的手下用力,「呃啊……」盛傈这下再也忍不住,完全释放了自己。
裤子里面黏黏糊糊的很难受,可拓跋桓城非要蹂躏那里。
盛傈无奈。他感受到拓跋桓城的手指在往后不停的摸索。盛傈迅速阻止拓跋桓城入侵的手指道:「别……别这样,我我……会叫出来……」盛傈羞红着脸道。
「我喜欢你叫。」说着拓跋桓城又将盛傈往怀里按,在盛傈耳边呢喃道:「你的叫声特别迷人……」
「不……不要,马夫会听到的……」盛傈真有些怕了。倘若牵马的马夫听到了真的很丢人,要不是车轮声大恐怕真要被人听到了呢。
拓跋桓城依旧不放手道:「马夫不会听到的,放心吧!」
说着拓跋桓城拉着盛傈的小手,放在自己急不可耐的炽热下。
盛傈吓得腿间发软。
「真的……」
盛傈慢慢推开拓跋桓城,跪坐在马车内低着头伸出手解开拓跋桓城的腰带,隔着裤子按揉几下。
拓跋桓城急不可耐的自动解开裤子。啪,拓跋桓城的炽热拍打在盛傈的脸上,盛傈瞬间涨红了脸……
盛傈慢慢低下头给拓跋桓城降火。
「呃……」拓跋桓城偶尔也忍受不住呻吟几声,「快,再快!」
盛傈早已经上下摆动得头晕脑胀,肩酸脖痛。
「啊……」盛傈来不及闪开,一股乳白色的液体滚烫的喷洒在脸上。
看着拓跋桓城慢慢倒下,盛傈也送了一口气。
「唔!」拓跋桓城看着盛傈狼狈的样子噗哧一笑,随手拿来马车的一块布,精心的给盛傈擦拭干净。盛傈的脸本就很清秀,此刻更是透露出迷人的绯红色,上衣被扯下,深浅各色的吻痕还未从盛傈的胸膛褪下,经过刚才一番激战,盛傈的胸膛起伏很大,一只胳膊露在外面。盛傈累到不行,随手擦拭着额头的虚汗,举手投足之间,拓跋桓城再度失去了理智。
盛傈惊讶不已,这个拓跋桓城到底是不是人啊,要知道昨晚自己为了满足拓跋桓城,被他弄得整晚没闭上眼睛啊。
「啊……别啊,快到了……啊……」一条裤子又被拓跋桓城撕裂了。
「将军,到了,下马车吧。」马车外的侍卫道。
直到最后,盛傈才知道,因为马夫提早叫拓跋桓城下车,所以,可怜的马夫是刷了整整三个月的粪便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