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傈尽量不去触碰睡得正香的男人,慢慢抽出左腿……
盛傈捡起昨晚已经被拓跋桓城撕碎的寝衣,摇摇头,用它沾了水擦拭着大腿内侧已经干了的黏液。水有些凉,所以擦拭起来特别困难,全身的汗毛矗立起来。到橱柜里拿出新的寝衣换上,回头看拓跋桓城正侧着身体看着自己。盛傈的脸刷红,他什么时候醒的……?
「更衣。」拓跋桓城春风得意的说道。
「是。」盛傈给他拿了白色的织寝衣,又拿了件织锦刺绣的厚布袍衣,挑了件黑色的腰带和靴子。
拓跋桓城掀开被子,赤裸的坐正在床边。盛傈双手捧着衣服,跪在拓跋桓城的面前,小心翼翼的为拓跋桓城穿衣服。
「抬起头来看着我。」盛傈慢慢抬起头,对上那双锐利的眼。
拓跋桓城俯首看着盛傈那双淡若霭雾,柔和迷离的丹凤眼。盛傈的眼很漂亮,清澈见底,五官精巧。
就在盛傈为拓跋桓城系腰带的时候,拓跋桓城突然伸出长臂抓住盛傈细软的纤腰往上一提,迫使两人面对面。他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庞,他们相互呼吸着彼此的呼吸。
「唔!」他的舌搅动在他的嘴里,轻而易举的擒住他的丁香吸吮着……
当拓跋桓城放开盛傈的时候,盛傈的舌头早已经麻痹不堪。
第三章
拓跋桓城走到外阁,却发现李穆正坐在案桌对面无聊的自己下棋。
「大清早的,不待在你的温柔乡里,跑来我这里找晦气?」说着,拓跋桓城坐到案桌正位,拿起一颗黑棋子看着棋盘。
「现在可都日上三竿了,还一大早呢,我看你是在芙容帐里睡得还没醒吧?」好友调侃道。
「前阵子不是非嚷着要回来吗,这回来了怎么反而跑我这里来了?」拓跋桓城轻笑。
前阵子刚打完胜仗,李穆便一天一小嚷,两天一大嚷的非要回营。可是,当时自己受了伤,军队又必须有人来整顿,李穆最终把拓跋桓城惹火了,拓跋桓城一拍桌子爆喊:「你小子再说一句话老子就把你给上了!」
结果,接下来的七天李穆直接变成了哑巴。
看着李穆那张青黑色的脸,拓跋桓城镇定的开口说道:「你输了。」
「再来一局!」李穆坏笑说:「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拓跋专心看着棋盘。
「你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我是问那个盛傈昨晚怎么样。」李穆直接把白棋子扔回到盒子里面。
「你说呢!?」
「嘿!」李穆呵呵大笑。
出战那几天李穆发现拓跋桓城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李穆就问拓跋桓城怎么了,由于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无话不谈,虽无血缘但胜过亲兄弟的关系上,便和李穆说了。拓跋桓城说主公送来的那件礼物是个处男,而且,特别的羞涩!
拓跋桓城平日里就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再加上盛傈这个羞涩之人,只要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他们过的不是「大汗淋漓」的生活。
于是,李穆当时便拍着胸脯向拓跋桓城保证说:「这事交给我了!」
翌日便修了书信寄给了赫姜。赫姜是个明白人,也就顺命去调教盛傈。
两人落棋迅速,却又有技巧,不过几招下来,两人已经开始心中暗忖,为自己的胜利未雨绸缪了。
拓跋桓城拿起黑棋,琢磨着说道:「不过我倒很好奇你用的是什么办法,能让他这么个羞涩之人变得妩媚妖娆?」
「呵呵,这次你可要好好谢谢我的那位小男宠,赫姜!」李穆仰头大笑。
「啪!」拓跋桓城突然拍桌站起来,「什么?你让一个男人去调教他!」
李穆先是一愣,随即把拓跋桓城按回位子上。
「你放心,赫姜是我调教出来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分寸呢!」
李穆笑意朗朗的继续说:「不过,你的反应令我很意外,也很满意。」
「你来这里不会就是来看我的反应的吧!」拓跋桓城落棋。
「南部的游牧族和燕国之战在所难免,主公的密函说两国之战,燕国的防守势必会减轻不少,我们的任务就是趁机夺取燕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