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骑到拓跋桓城的腰上。按照赫姜所教的方法,去取悦拓跋桓城,显然拓跋桓城没有预料到盛傈会如此主动,但是,拓跋桓城只是挑唇躺在床上享受着被取悦的快乐。
盛傈用诱人的小嘴吸吮着拓跋桓城的胸膛,双手抚摸过八块腹肌的小腹,一路往下,途中可以感受到他身体上的那些新的旧的疤痕。
盛傈的舌头细致的描绘着那一条条的疤痕,抬起头,盛傈用一双迷离柔和的丹凤眼夺取了拓跋桓城的镇定。
赫姜教过,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学会欲拒还迎!盛傈转身,一屁股坐到拓跋桓城的分身处,想起前几日赫姜教自己用屁股捻芭蕉叶的方法,用力的捻着拓跋桓城巨大的炽热,很显然,拓跋桓城很受用。
拓跋桓城急促的呼吸沉重的洒在盛傈的后背。
他全身颤抖,拓跋桓城不安分的大手四处游走着,把盛傈胸前的肉粒挑逗得又硬又翘,却又觉得不过瘾,一双身经百战的大手慢慢的向下移动着……
「呃~」盛傈紧紧皱起眉头,深呼吸。
拓跋桓城的手上下套弄几下,盛傈的分身便肿胀起来。
「宠物,我不在的时候都背着我做了什么,怎么这么敏感了?」拓跋桓城轻薄的口气在盛傈听起来像是羞辱。
「嗯……呃啊……嗯没……没什么……」盛傈隐忍着。
「真的?」说着,拓跋桓城手下惩罚的用力一握。
「啊……」盛傈受不了这样的玩弄,双颊通红,没经过大脑的过滤,一句话猛地说出来:「是你派人来调教我的,现在却来质问我!」
刚说完,盛傈悔得肠子都青了,就凭着刚才的说话口气,拓跋桓城想要灭自已九族都不为过。
「哈哈~」身后传来拓跋桓城朗朗的笑声,盛傈却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起身跪地叩首。
拓跋桓城勾起盛傈颤抖的下巴,看着他精致的脸庞,回旋空中的笑声戛然而止。
「果然有趣,比起那些凡夫俗子你倒聪灵几分。」
盛傈跪在地上松了一口气。让自己取悦于他,他自然是享乐的。
「过来!」拓跋桓城冷冽的声音发起命令。
盛傈颤栗的爬到拓拔桓城的身下。
「啊——!」
拓跋桓城应该是有些生气的,一下子全都插了进去。
「啊……」盛傈快乐并痛苦的呻吟一声,随着拓跋桓城的进入,盛傈的下身也同时射了,盛傈和自己的下身一样,瘫软在拓跋桓城的身下。
拓跋桓城在盛傈的身体内惩罚性的横冲直撞,然后轻而易举的找到盛傈菊花里面的澎湃点,撞击着。
「啊……嗯嗯……慢……慢……点,呃……好快……啊……」
拓跋桓城的炽热一下抽到穴口外面,一下又撞到花心,菊花里面,洪水再度泛滥……
拓跋桓城上下摆动着,削薄的唇角勾起一抹不羁的邪笑。
巨大的炽热撑开狭窄的甬道,摩擦着肠壁,突然停留在里面,没有了任何动作。
巨大的炽热停留在盛傈的体内,丝毫没有喷射的迹象,金枪不倒的一动不动。
「啊……呃……」盛傈慢慢的在拓跋桓城的身下蠕动,不一会儿,承受不了这痒痒的感觉,低声哀求:「将军,好难受啊……」
拓拔桓城当然知道难受,而且自己比他更难受,但是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好戏还是强忍着。拓跋桓城心里自嘲一笑,堂堂的齐国大将军,何时为了让一个奴隶自觉主动的和自己同享受乐趣,而折磨自己?
「嘶——」盛傈坐在拓跋桓城的身上开始运动,让拓跋桓城倒吸一口气。
此时的拓跋桓城没有时间再去欣赏小宠物的表情,盛傈到底是没有经验的,拓跋桓城再也不能隐忍下去,将盛傈反扑在身下,两具乱了思维的胴体在床上疯狂的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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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傈不知道自己何时昏死过去的,醒来之后,已经是清晨了。
好在身边的男人还没有睡醒,自己有足够的时间来整理凌乱的一切。
刚要起身,一只粗壮的手臂横在盛傈的小腹上,盛傈本能的倒抽一口气。
「还早,再睡会……」拓跋桓城的声音慵懒却又不可抗拒,盛傈只好乖乖的躺回拓跋桓城的怀里。
日上三竿,盛傈心里知道再睡下去恐怕就是自己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