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岁便跟着哥哥来到了这里,想来也有六年不曾与家中人联系。虽说有书信快马,但是,自己不过是他人帷帐中的男宠而已,马夫也不愿意为自己送信。」赫姜紧紧地皱着眉头。
「多用些银子不就行了吗?」盛傈提出来建议。
「银子倒是用了不少,可是,放眼望去,军营中能写字的,除了那些将军们还谁会写字。」
「都督不是待你很好吗?」
「待我好又怎样,我不过是他的宠物罢了……」
「……」盛傈的眼底深幽不见底。宠物!
「好了,不谈这些了,咱们每日的功课还是要做的。」
说着,赫姜拉起盛傈的手,往内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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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下来,盛傈被赫姜整得全身乏力,这日,赫姜带着几片芭蕉叶,来到了内阁之中。
赫姜把三片芭蕉叶罗列开来,让盛傈坐到中间的芭蕉叶上,慢慢的扭动屁股,直到三片叶子三合一为止,而且,叶子绝不可以有破裂之处。
练了大约有三五日,盛傈练得疲惫不堪,心中不免有烦躁之气,赫姜只是让自己不停的练习,可这又有什么用呢?
赫姜端着茶水,说道:「到时候你便知道了。」
「你还不如现在告诉我呢,省得我不专心练习!」盛傈噘着嘴不乐意的说道。
「好好好,告诉你,到时候,你用屁股去按摩拓跋将军的热火……」话说到一半,便被盛傈给挡了回去。
赫姜看着练习的盛傈,笑笑,这么的娇羞,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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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上。
赫姜再次来到盛傈的床上,盛傈见到是赫姜,没说什么,习以为常的掀开被子让赫姜进来。但是,赫姜却拒绝了。
「我还是不要进去了,这几日,都督和将军快要回来了,营帐周围巡夜的士兵也多了,恐怕我以后就不会再来了。」
说着,赫姜从怀里掏出一叠布料,赫姜匆忙的把布料塞到盛傈的手中,左右四处看了一下,小心翼翼的说:「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了。听哥哥说,大概明天,拓跋将军便会带着十万兵甲回营,到时候,能不能得到将军的宠爱就看你的了!」
盛傈原本还想再问几句,谁知,赫姜把手指竖在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出声,随后,便偷偷地离开了。
过了一会,盛傈忍不住好奇心,起身将床头的油灯点亮,拿出布料。看了一看,心中满是忐忑,心中暗忖:这赫姜也真是够大胆的,这些春宫图他竟然敢私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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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盛傈早早的起身,命人打了热水,也准备了吃食,只不过,左盼右等的,只有李都督带着一部分士兵回营。听几个步兵回来说,他们与拓跋桓城并不在一个地方作战,只是将敌人的右翼打败,便按照总将军的命令回营待命。
如此说来,拓跋桓城应该还在战场上,盛傈将身上特意穿的云锦袍脱下,换了一件便服,回到案桌前,独自一人发呆。这几日心中颇不宁静,脑海中动不动就想起那深邃的眼神在看着自己,发光发热……
本以为,李都督回来后,赫姜会顾及礼法不会再来找自己,谁知,那日午后,盛傈闲得没事正在小憩,便被赫姜用一根羽毛给挠醒了。
这次,赫姜穿着女装前来,他这次剪了刘海,又上了一层胭脂,小巧的飞天发髻,让盛傈怎么看都像是个女人。
「你不用前去伺候你家主子吗?怎么跑我这里来了?」盛傈慢慢起身。
「当然是来看看你最近有没有偷懒喽。」说着,赫姜俏皮的眨眨眼睛,趁盛傈不注意,手从盛傈的衣袍下穿过,狠狠地握了一下。
「啊!你做什么?」盛傈本能反应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的身体还是不够敏感。」说完,赫姜摇摇头。「算了,我毕竟是外人,你的身子我也碰不得,再怎么调教也不如拓跋将军亲上战场调教的好!」
「这是什么?」盛傈转开这个话题,指着赫姜手里的包袱问道。
赫姜将包揪放到案桌前,打开,里面是一件绯红色的桃花裙,里面还有几盒胭脂与一支玉碎步摇簪。
「这是?」盛傈把衣服拿起来细细地看着。
「这原本是都督派人给我买的,你现在的样子根本合不了拓跋将军的心意,这些衣服就送你了!」说完,赫姜还有点自豪的笑笑,粗朗的声线让盛傈全身别扭。
可是,说不定,拓跋桓城也喜欢这种口味呢?盛傈修长的食指在面前的女装上轻轻一抚……
半月后,盛傈在赫姜的调教下,对于那事,终是长进了不少,不过,赫姜总是说盛傈太过娇羞,不善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