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傈在内阁泡好茶水,给外面的将领端去。一一放好茶水后,拓跋桓城没有让盛傈回到内帐,而是在一旁。其他的将领并没有在意,再说了,现在哪个将军帐下没有男宠呢!?
这可为难死了盛傈,按照礼仪,盛傈必须跪坐在拓跋桓城的左侧,可是,身体内的那颗珠子只要自己一动就会滑动,这一坐下,便让盛傈痛苦难耐!
这个会议整整开了两个时辰,期间,拓跋桓城不停地让盛傈去端茶递水,起来坐下,起来坐下的,让盛傈多多少少有些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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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军中一直在准备着征战的准备。盛傈也不懂得太多,只给拓拔桓城准备了几件衣服和食物。
当夜,拓跋桓城和盛傈亲昵了好一会,盛傈给拓跋桓城戴好铠甲说:「外面的将领已经准备就绪了,希望你早日归来……」
说完,盛傈娇羞的低下头,不敢言语,发冠微微碰到拓跋桓城的下颚。拓跋桓城的手从盛傈的后背抄起,让盛傈不得不贴近拓跋桓城,把头埋进拓跋桓城的颈窝处。
拓跋桓城深深地吸着盛傈的发香,粗鲁的把盛傈扔到床上,按在身下。盛傈趴在床上,被拓跋桓城粗鲁的扯去裤子,拓跋桓城把盛傈踩在脚下,虎龙金靴踩在盛傈光滑的屁股上,狠狠地一用力,一颗圆滑的珍珠从盛傈的菊花里慢慢滑出,上面沾满些许液体……
拓跋桓城将盒子里最大的一颗珍珠取出,毫不顾忌盛傈的感受,塞了进去,疼得盛傈满头大汗。
拓跋桓城看着盛傈的艳红的菊花冒着丝丝血迹,身体也有了反应,但,大战在即还是忍住了。
「我一天征战不回来,你就不能取出来!如果被我发现,我就斩去你的四肢!」拓跋桓城强势的说道。
「是~」盛傈趴在床上,疼得实在是起不了床,只能呜咽着回答拓跋桓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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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盛傈已经可以起床,做简单的生活自理了。
盛傈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齐公送给拓跋桓城的男宠,作为礼物,盛傈心里既是欣慰又羞于开口。
天色阴蒙蒙的,不知何时外面竟然下起了雨。自从拓拔桓城走后,自己在军营中也没有熟悉的人,便不曾出去走动。
盛傈掀开营帐的布帘,往外看去。三月佳节,远远看去,绿草茵茵,军中士兵只留了一中队士兵看守原地,所以外面看起来寂静肃穆。在盛傈眼中看来,倒也多了几份诗情画意。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嬉笑声,让盛傈听来心里很不舒服,之所以说不舒服,主要是因这声音是雌雄之声,想必是哪位将军的男宠在嬉笑。
盛傈穿了一件素袍,发冠之上别了一支碧桑簪子,因长得清秀,这样看来倒也有几分女人的楚楚可人之貌。
盛傈回到营帐之中,扶着案桌慢慢坐下。虽说这几日身体内的那颗珠子自己的身体可以承受了,但是毕竟是身体的外物,所以稍徽一动便会痛痒难耐。好多次,盛傈都想着把它取出来,但是只要想到拓跋桓城临走前说的那些话,盛傈便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盛傈抬起头,那些嬉笑之声越来越近了,现在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听到一群男宠在说些什么。
「听说,主公赠了拓跋将军一件极品礼物,是个很漂亮的男宠呢!」
「呵呵,那今天咱们也去瞧瞧,呵呵……」
说着,三四个男人进了盛傈的营帐之中,盛傈见了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递完了茶水,只是乖乖的坐在一旁,不怎么言语。倒是那群男人好说话得很。
其中一位穿杏黄色袍子的男人说道:「你就是盛傈吧,切勿害羞,咱们兄弟几个都是伺候别人的人,不用如此谨慎。」
「就是,今天是黄大哥说拓跋将军的帷帐之内有一名男宠,我们一来是好奇,二来是怕你寂寞,所以找你聊天罢了。」一个身穿水蓝色,长相清秀的男子说道。
「这是我泡的茶,都尝一下吧!」听完,盛傈心中高兴了不少,也开口说话了。
几个人,玩玩笑笑的,说了一晌午。
盛傈不怎么说话,喝着茶,看着这四个人。这四个人大多都是十九、二十的成年男子,从相貌服饰来看,他们的主人也是极其疼爱他们的,这几个男人都有一个特征,他们都在自己脸上涂了脂粉。倒是其中有一位小妹妹,穿粉色长袍,戴碧色流苏挂饰,年龄应该和盛傈一般大,长相可人至极。
军营之中出现一个女人,多多少少的让盛傈有些吃惊,难不成她是某位将军的女儿?但是,又怎么会跟这么一群男宠在一起?盛傈喝着茶,心里泛起了嘀咕。
「我看盛傈怎么一直盯着舍弟赫姜看,该不是也被他这副外表所欺骗了吧?」另一位青袍年长的男子呵呵大笑的说道。
「舍弟?赫姜?」盛傈疑问。
「哈哈,赫姜,还不快亮出你的身份,要不然,盛傈兄可就看上你了。」青袍男子调侃着盛傈。
那粉色佳人,终是忍不住笑了,但笑声却是一名成熟的男性之声,着实让盛傈吃了一惊。
「我是赫姜,李都督帷帐内的新宠,也是刚来不久。」赫姜模仿着女人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四周皆笑开了怀。
赫姜迈着小碎步子,走到盛傈面前,掩嘴微笑,伸出那双葱郁的嫩手在盛傈脸颊摸了一把,然后,轻声嗲笑,说道:「我看,盛傈要是扮女装肯定比我还要美呢,拓跋将军一定爱不释手!」
杏黄袍男子仰头大笑。「不如就来试试,我倒想看看盛傈兄到底是有多娇媚!」
盛傈尴尬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