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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齐国国君的贴身宦官,来此颁布圣旨。
盛傈偷偷躲在帷帐后面,那位刘公公说的是一些军队上的事情,盛傈也听不懂。
这位公公千里迢迢从齐国赶来,说是身体疲惫,拓跋桓城便把刘公公安排在另一座营帐里休息几天,之后再回齐宫。
到了深夜里,盛傈困倦得不得了,好不容易拓跋桓城和那些将军们开完军事会议,谁知道,拓跋桓城让自己给他洗了个澡就完事了。
半夜,盛傈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不敢惊扰了熟睡的拓跋桓城。
盛傈披了一件棕色的长袍,掀开帷帐,准备出去解手。
突然,前方大树后面有隐隐约约的动静,又不像是野兽的声音,盛傈便偷偷摸摸的躲到一旁的树丛后面,看见一个身披黑色风衣的人鬼鬼祟祟的往一旁的大树下面走着。
那黑衣人小碎步的走,后面则有五六名士兵尾随其后,跟着黑衣人走。
看到此处,盛傈心想,黑衣人被跟踪了?
只见黑衣人慢慢脱去黑袍,挂在树枝上。
「刘公公???」盛傈悬着的心放下来了,刘公公怎么半夜三更的跑到这里来解手?
刘公公身体对着大树,眼光时不时的往后瞟着。刘公公弯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对着后面那一群士兵,盛傈心中升起一阵厌恶之意。
刘公公竟然抱住大树,身体和一棵树摩擦着。不知从哪里捡来的一块长长的圆滑的石头,插进了菊花里……
刘公公在大树下面呻吟着,让盛傈害羞得不得了,紧接着,那几个士兵朝刘公公走过去,围了起来,露着猥琐的笑容,哈哈大笑着。
士兵都迅速的脱了自己的衣服,强行拉过刘公公的头,让他吃下那肮脏的东西,接着,四五个人毫不忌讳的玩弄着刘公公一个人。
再紧接着,刘公公一个人被其他五个士兵轮奸了,可是,却不见刘公公有任何反抗,甚至他很享受这些过程。当这群男人以各种各样的的姿势进入到刘公公的身体内的时候,他们全都开怀大笑……
盛傈惊讶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没想到刘公公的身体这么有韧性,这样被他们翻来覆去的折叠,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刘公公却一脸享受的表情,而且,还直嚷嚷着要他们更加深一点!
不一会儿,几个人舒舒服服的大笑着,其中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把刘公公按在树上,让他抱着大树,然后从他的后面插入,紧接着,又有一个人插到了那位虎背熊腰的男子菊花里,紧接着,其他的几个人连续做着同样的运动。
夜里,盛傈偸偷地回到营帐里,闭上眼,那些场景总是在自己脑海里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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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公公要走了,盛傈跟在拓跋桓城的身后,和几位大将一起去给刘公公送行。
临走时,刘公公从怀里拿出一个檀香木的盒子,将它递给拓跋桓城说:「这是奴才的小小心意,还希望将军收下,不要推辞……」
说完,刘公公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盛傈,捂着抹有胭脂的嘴笑着,又对拓跋桓城说:「主公说了,只要日后好好调教,定是一件极品!」
盛傈不懂,为什么刘公公总是时不时的看自己。
刘公公走后,拓跋桓城让自己把木檀香盒子收起来。
盛傈接过盒子,却看到拓跋桓城正在以另一种眼光看着自己。
拓跋桓城突然伸出手,摸着盛傈的脸,盛傈娇羞的低下头,拓跋桓城却扼住盛傈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慢慢的亲了上去。
拓跋桓城的舌头在盛傈的贝齿上来回的滑动着,肆意的游动。
唔!盛傈被拓跋桓城狠狠地捏住下巴,盛傈吃痛的叫了一声。随后,拓跋桓城立即伸进盛傈的口腔里,几番搅动,终于擒住盛傈小巧的丁香,吸吮着……
这几天以来,为了让盛傈恢复身体,拓跋桓城夜夜煎熬,只要合上眼,就会立刻出现盛傈全裸的样子,全身泛着红晕,每一处娇嫩的肌肤都勾起自己隐忍的欲望……
「将军,韩副统领有要事禀报!」营帐外一名侍卫禀报着。
拓跋桓城不紧不忙的松开盛傈,然后整理好衣装,摆摆手,示意让盛傈回到内阁中去。拓践桓城坐在案桌前,冲外面的侍卫说道:「进来!」
一位身穿铠甲,配斩月长刀的将军风尘仆仆的走到拓跋桓城面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禀报道:「将军,根据派去的探子汇报,敌军三日后便会抵达桑江城!」
拓跋桓城深沉的思考着,左手的食指不停地击打着桌面,一下一下……
「将军,我们不如就在那里设下防线,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将军,你就不要再犹豫了,如此大好的机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韩副统领义愤填膺的说道。
「不,再等等……」拓跋桓城沉稳的说道。
韩副统领走后,拓跋桓城依旧坐在案桌前,用食指敲打着桌面。盛傈从后面看着深思的拓跋桓城,表面上看,他沉稳静思,可是,盛傈可以感觉得到他敲打桌子的声音愈来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