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似乎已经是子书千雨最後的防身武器了。如今这个男人来寻要,也不强抢或暗偷,倒是给足了他面子。
笑了笑,“你是要拥立小瑷为新王吗?”想起自己那个小小的,连坐都还不会的皇儿,子书千雨眼里尽是柔情,看得赫连旭尧分眼觉得眼刺。
“皇儿还小,你也都还年轻。”赫连旭尧话中之意,很明确。
他是要夺了自己一切所有权,逼得自己做个傀儡皇帝,一切都得听凭於他吗?
笑著摇了摇首,子书千雨又饮了一口酒,“你欺朕在先,朕身为男人却要雌伏於你之下,而你为朕诞下皇儿,这份恨意已消了。”已经不恨了,他说。其实,他从来都没有恨过。
作家的话:
接上4:自愚人节表白被当作恶作剧之後,千雨一直都很沮丧,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竟然遇上的是该死的愚人节!抚著有些泛疼的胃,想著今天是清明节……男人上地铁遇到千雨後,刚好见他一脸真诚双掌合实不知在拜什麽,便问了:清明节不去拜祖先,你在这里拜什麽?千雨忧伤答:拜已逝的感情
☆、(10鲜币)第224章:主人…求、求你抱我
第224章:主人…求、求你抱我
“总归,是朕对你不住,利用了你的情宜,也算是欺骗;自也不想与你交待什麽,如今朕人与心都自由。你如今倒是恨上了朕,这谁都清楚,朕自然也是懂的。有谁被所爱之人利用欺骗不气愤?这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轻易付出了真感情。”
“朕忍了你几年,也恨了无数个日夜。每回被你压在身下,明明恶心还要装作很享受……这种事,朕不想再过了。如今给你挑明了,大家也好过些。不怕告诉你,朕活这麽久,也只有近来才像活出真正的自己,”
一口饮尽,放入杯,“如今唯有这点皇权能保住朕之命,朕又怎会交於你?”
“啪”的一声,赫连旭尧面前的杯碎了,只是脸色还是那般深沈,没多大改变。
看著那已变成粉沫的杯,子书千雨还是含著浅笑,起身要离开了,走到亭台阶处转头又说了一句:“你也莫要逼急了朕,两败具伤朕还是有能力而为之的。或者,这本来就是侯爷原先的打算?”
自打那以後,子书千雨便被逼迫得更惨了,连上朝下朝时间都被限制著;最让他受不了的,便是他的那些小侍人们全都被弄走了,叫他深宫里夜夜孤寂。看到赫连旭尧那张脸之後,就越发的厌恶憎恨了起来,而他眼里的这种情绪,恰是赫连旭尧最想看到的。
明明痛著,却有种痛得快活的感觉。
月国有史以来,没有哪一位君王被逼得如此窝囊,朝里老臣心灰意冷,有的辞官,有的被害……总之,如今的月国已成了赫连氏的天下。
短短的一年间,变化如此巨大。
而麒麟宫,每到夜里,总还是上演一幅幅春宫图,两男人纠缠在一起,辱煞了窗外的月儿。
“……唔啊!不……啊不要……要啊!”被绑在床上,四肢如大字敞开,红红的玉茎主的冠处,系了条红带,都陷进肉里了,可想而知系得有多紧;微往下一点,後庭竟然正赛了两根极粗的青玉,只露了两後桩在外,那穴口被撑得很大,银色的液体往外流淌;如火的嘴,一直张著,口液随著他摇头而散了出来。
如仙之姿被逼成这般淫秽荡漾,却是子书千雨。
他根本未有想到,男人比他想得要攻於心计,早在许久前,大概是诞下小皇子以前吧,就暗处让人给自己下药了,等他明白过来时,自己一身的内力都已被封住,如今跟个废人没两样,夜夜被操弄,他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
赫连旭尧就坐在床边,冷冷地看著床上之人那副淫靡的模样,眼里既是厌恶,又是欲望加深。
後庭洞穴这两个月来,都操弄得淫荡,那两根死物根本就无法满足,子书千雨扭著腰,嘴里泄了呻吟:“……唔放、放开……啊,求、求你……”
男人要的,就是他的求饶,从一开始的倔强一路忍下来,如今已经没办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对男人的渴望。
“求我什麽?”男人伸出手,随意地拨弄那被一吞一吐的两玉棒,嘴里吐著侮辱的话:“吞得这麽深,真是淫荡。”
“唔啊!别……”子书千雨此刻一双眼已经迷了深深的一层雾,“求、求……给我、给我……啊!”
赫连旭尧脸色还是不好,将那两根东西拔了出来,还带出了一滩的淫液,那场面,真是……诱惑。
“我想听的不是这些。”男人不为所动,整体的穿著并未有一丝凌乱,与床上那一丝不挂又被弄出许多痕迹之人,截然不同。他用著这样的形势侮辱著床上之人。
为样,他总抽痛的胸口才会有一丝丝的缓解。
一咬唇,似绝望地闭上了眼,颤抖著声音,“……求……主人抱我,求主人操我……”
颤抖著说话的人,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唇,鲜血就顺著流了下来。赫连旭尧似乎很满意,俯下去吻住了那唇,舔了一会,把血都舔干净了,才橇开舌头冲撞了进去。
一吻结束,身下之人的扭得更厉害,那一副渴求的样子,把男人逗得好心情,便坐起来解自己的裤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