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眼,子书千雨微弯下腰,伸手去碰少年的两雪臀,来到那条深沟处来回两下之後,直接就进去沟条里,在花边轻轻地打著圈。
“嗯啊……”少年嘴里含著硬物,可是感觉菊处被摸,他兴奋得呻吟了出声,前头的玉茎不禁就抖了两抖,渗著透明的液体。
“真是……淫荡的身体。”子书千雨的声音也带著欲望的,微哑的著,就像春药一样叫人听得全身发热。
收回手,伸到裤档处,“舔湿它。”
少年一双眼迷了雾,一听到声音半点不犹豫,张著小嘴就把子书千雨的手指给含在嘴里,“滋滋”地舔出了水声。
逗了逗那湿滑的舌,子书千雨抽出水湿的手指,再次伸到少年的身後,直接就捅进了少年的後穴,里头已经湿软得很,一下子便吞食著子书千雨的手指。
“啊嗯!”少年一声淫叫,半点没有不适应,似乎早就在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扩张,一下子便吸著子书千雨的手指不放。
“真湿啊。”子书千雨手指在里头慢慢悠悠地搅著,搅得少年含著硬物的小嘴荡声连连,还配合地扭著那小蛮腰。
“啊唔……好、好舒服……陛、陛下……还要、还有……”少年眼里迷了欲,蹭著子书千里一直喊著陛下。
“真骚。”那是沙哑低沈的声音,听著有些粗俗,可却能听得被功陷一方极其兴奋。
扭著屁股,“啊……曲儿、曲儿就是……啊整唔骚……要、要陛下的麒麟根……啊啊……”呻吟的人很欢脱,做的人也很配合地加重了手指的力道,没多几下就把趴在他腿上的人尖叫著射了精。
子书千雨说时迟那时快,就有那一瞬间取出一银针下插入少年的後颈,少年在高潮中晕了过去……
“呼。”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子书千雨直接站了起身,任趴在他腿上的人摔落地上,一身光溜溜的,腹间一片秽迹。
微蹙著青莲眉,脸上不掩那厌恶的神色,是他淡漠的脸上极少出现的神色,说明他现在心情极差。
“雅蝶。”喊了一声之後,子书千雨快步转到内阁,将裤子除去之後,下水好一翻清洗。
清洗干净,子书千雨走回寝室,屋内已经被清理好了,那个少年也被送走,“把衣服都毁了。”衣上还有旁人的精液,他绝对不会再著的。
“是。”雅蝶听命,将所有的衣服都拿去消毁,那动作娴熟彻底,已经不是第一回这麽做了。
雅蝶再次折回寝室的时候,便看见子书千雨在拿著酒壶饮酒,微蹙著眉;向来看不到表情的脸上,若隐若现的不高兴。她摇摇首,走上前去,“陛下。”
摆摆手,不想听,子书千雨出声:“你出去罢,朕想一个人静静。”
雅蝶知道她的陛下每每如此时,都是心情极不好的,可却又不得不那样为之,在她眼里,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无声地退了下去,她知道她没有权力说些什麽。
的确是不高兴的,的确是心情极糟的。子书千雨饮著酒,他不是同性恋,他接受了赫连旭尧并不是因为他是男人,只是……恰巧他是男人罢了。
他不能接受和随便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即便别人不小心留在他衣上的痕迹他也忍受不了,那种肮脏之感并不是证明他有多憎恶那个人,他只是一直以来有严重的洁癖罢了。
为了瞒过那个精明的男人,子书千雨不得不做得彻底,即便每一次他都比上一次更加厌恶、憎恶。
他想,这种厌恶,也许再过不久便能消除了。
而另一头,赫连旭尧冷冷地看著一脸羞红的少年,“如何?”
少年便是曲儿,今早他自别院醒来,被人好生地侍侯著不说,好吃好穿更有许多的赏赐,那是他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宠爱,当下就受宠若惊了。想起自己因高潮射精而晕了过去,後来的记忆变得模糊,多的他记不得了,只记得那美得叫人窒息的陛下,一下又一次要要著自己……
当然,自他晕过去之後的记忆,都是雅蝶给他点了那迷魂香,所产生的幻觉罢了。这天下没几个有能抵挡得了陛下的美貌,有了高潮前的举动,自然在迷魂药里映出的,还是那种画面。
一忆起脸就更加涨红了,“嗯、嗯,陛下……除了画画作乐,就、就……不曾做别的事。”事後不但帮自己清理了,还让宫人好生侍侯著,分明就是新的宠爱。
在看不见的地方,赫连旭尧觉得自己的额筋挑了两下,握著拳头隐忍著什麽,声音越发地寒冷了,“哦?你上他的床了,感觉如何?”
少年的脸火热热的,带著得宠後的欣喜,完全没有注意男人那一股子煞气,心蜜蜜地开口:“陛下很温柔,很……勇猛,而且很体贴……”
话没说话,一声巨响之後,有人入来收舍残局,自此之後,这天下便不再有名唤‘曲儿’的少年。
攥紧了拳头,男人眼里全是戾气,似乎下一秒就暴发杀戮,惊得外头的影卫都不禁哆嗦了下,隐秘得更深了。
作家的话:
【接上3:千雨每天都能遇到那个精英男。而且,上周那男人竟还主动跟自己打了招呼……二人虽然只是偶尔聊几天,连认识都算不上,可千雨觉得自己对这男人已经到了日想夜想的地步了。今天愚人节,千雨被朋友愚了一下。在地铁遇到那个男人向自己打招呼时,他禁不住,傻傻地跟男人说:我喜欢你】
☆、(10鲜币)第223章:其实,已经不恨你了
第223章:其实,已经不恨你了
如此一出,果真传言是属实,那人如今变得淫乱不说,也变得不堪。或许,这才是他原来的面貌,自己只不过被他耍得团团转罢了。
赫连旭尧非常愤怒,一阵风似地奔了出去,骑马出宫,直奔军营。如今兵权虽然不在他手上,可那里全是他一手调教下来的兵将,他一去自然都奉他为主将。
一身的怒无处可发,赫连旭尧让五百人围攻自己,说什麽谁砍得伤他便有赏,士兵用真刀真枪,他只用木剑代刀!黄商他们都傻了,这是什麽情况?
一直在军营里担著不低职位的千寻……如今的寸雪到更是怔住了,上前要劝却不得力,最後他领了人做了主攻。
双拳难敌众手,纵然赫连旭尧武功了得,那股狠劲也足,即使将五百人都抽爬於地,自己却也受伤了。
寸雪虽然非常担忧著赫连旭尧的伤,可他眼底却是高兴的,因为男人欠了他一个赏。
赫连旭尧带著伤回宫之事,很快便传到麒麟宫去了,子书千雨听闻也只是皱了皱眉头,便没了别的举动,也未有说什麽。
雅蝶不再说什麽,便退了出去,可过了不久又再次兜了回来,说是竹青求见。
竹青入门深深地鞠著礼,即便流言再难听,即便子书千雨是真的对赫连旭尧完全地冷落到了不闻不问的地步,可竹青还是对这圣上十分敬慕的,距离上次小皇子出生匆匆得见,已有数十日没再见到陛下了,他总想著寻借口前来,今日得了侯爷的差遣,得了机会便颠颠地跑来了。
“陛下,侯爷约您一同用晚膳。”竹青直起身将来意道出,偷偷看到子书千雨的脸後,又赶紧垂著首,十分恭敬的模样。
陛下,清瘦了好多。
怔了怔,似有些不确信,“是他亲口说的吗?”那个男人要与自己一同用晚膳?为何?
“是的,是侯爷让这麽传话的。”竹青心里高兴,二人不知为何会闹成那般,可看到侯爷示好了,他自然是光得看其成的。
“嗯。”点点首,表示知道了,竹青等了一会,没得到吩咐,可又不太想就这麽退下,立在那儿不知要怎麽办。
见那消瘦的身板还立在那儿,子书千雨奇怪,“可还有旁的事?”
竹青脸微微一红,这才鞠了鞠,“竹青这就退下。”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留了子书千雨望著那身影,微微地叹了口气。
太阳西下,留了一片斑斓的晚霞,孤零零地在那儿绽放著的美丽,像用尽生命拼命地挽留著最後的那份痴迷。
可是,那份痴恋又能持续多久?夜色一来,纵它再美也是要消逝的。
子书千雨望著那片日暮,心里总还越来越沈,看什麽都觉得是悲凉的,看不进一丝阳光温暖。
进了千旭宫,在亭处看见了那一抹身影,手里还抱著个几月大婴儿,面容慈爱,一副慈父的模样,见到来人,便让人将婴儿抱走,留著二人在亭中。
子书千雨自然地坐了下来,马上有宫人送上晚膳,他没有开口,就这麽安静地坐著,任由对方死死地盯著自己也没有不自在。
“都下去,不需要侍候。”原本立著两宫人是侍候用膳的,让赫连旭尧冷声给遣了下去,连竹青也不得留下。
待亭中再次只剩二人之时,赫连旭尧也没有说话,而是径自执起筷子用餐,也不知是不是过去的习惯,他还是改变不了,举起手便给对方夹了些菜色。
看见了,子书千雨手一抖,眼里闪过一丝的慌乱,却掩藏得很好,不冷不冷地道了一声:“多谢。”便也不作别的,执起筷子慢慢地食用了起来。
一餐下来,二人食得非常安静,连嚼声都未有,静得身旁的花间草丝总传来虫鸣声,仿佛便就是二人间的对话了。
晚膳完毕,子书千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总有些不安。这个一身暴躁的男人,今日过份的安静,使他看不清了,他最怕的,便是看不清。
“将兵符交出来罢。”
安静太久了,忽然听到那带著磁性低沈的声音,忽然响起,多少吓了子书千雨一跳,他抬眼看见男人深邃眼里的是一波暗渊,里头藏著是什麽,他看不清。
桌面有酒壶,子书千雨伸手去拿,给自己斟满之後,端起来慢慢饮,动作十分优雅致美;液体滑进喉头,那颗十分圆润的玉骨上下一下地滑动,性感妖媚极了。
放下杯,知道男人一直盯著自己,他浅浅地笑著,“侯爷是要谋反吗?”这话,真是呛死旁人。
当然,赫连旭尧不是旁人,他是赫连旭尧。
“你不交出来,只会增加伤亡。”以目前的势头,他必行之,既为之,便死伤无数。
这人心太软,虽有头脑能做好皇帝,却真真不是做皇帝的料。自己只不过是数月的欺压,便使他如今毫无反手之力,不为别的,就为此人不舍得有人死。
而,赫连旭尧不同,他是上过沙场的,那一片片残尸遗骸尸横遍野他见得多了,也做得多了,杀人对他而言便是自然的了。如今朝中,敢有人反他的,都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只有那麽几个,虽是子书千雨的亲信却又是人才,他才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