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深山老林(?)中走出,参与到这人类云集的聚会中,虽然以及有地方保留著赛龙舟的习俗,可大部分的人们早已放弃了这样的体力耗费,而是选择文雅的泛舟湖上,和家人团聚,和爱人甜蜜,比如凌煦和熔夜。
“唔!……恩……你别……”呼吸被掠夺,唇齿厮磨,辗转反侧,银丝在唇间舌尖交缠。
“嘘。我不是都说过了麽,这周围的人很多,你如果不想被人听到的话还是小声点儿叫比较好,”灵舌飞速的扫过耳廓,温热濡湿的气息尽数拍打在耳际让熔夜无法自已的颤栗,“虽然我很喜欢你的叫声。”
“你说过不碰我的!”熔夜急红了眼,要知道这麽光天化日的还是在船上做,周围经过的船只有那麽多,要是被人听见了……只是想想自己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是谁说的这麽存天理灭人欲的话,你竟然会相信?”低笑出声,在茅屋便起的兴致此刻愈发的一发不可收拾,不过只是接吻,已经让凌煦的声音沙哑至此。
“你……啊!”还要争辩,却在胸前的敏感被玩弄於指尖的刹那而泄了底气。
“对不起,我有些等不及了,我不想伤著你,所以不要抵抗,好不好?”商量的语气,可动作却不似语气这般和气,反倒是侵略意味十足。
食指和中指夹著一边的茱萸揉捏按压,时不时的扯弄,时不时的刮搔,时轻时重的揉捏,猛然松手却用力一弹,惹得熔夜的身体迅速紧绷颤抖。
“唔!”一手赋予唇间,只有死命的咬著手背,凭藉著那一星半点的疼痛才能维持著濒临奔溃的理智,才能不至於让那羞人的呻吟脱口而出。
而隐忍和压抑只会让所有的感官触觉变得愈发敏锐,甚至连凌煦吹拂在身上的气息都能引起身体难以自已的颤抖和紧绷,这让本就压抑紧张的熔夜愈发的无所适从,双眼氤氲著水汽,碧眸仿佛洗过了一般,惹人怜爱,却也容易激发雄性强烈占有的欲望。
一手揉捏著柔韧紧实的腰际,好让紧绷的身体放松适应,一边将湿漉漉的吻顺著脸颊一路滑下,张嘴,含住凸起的喉结舔弄噬咬,惹得身下的爱人抽气连连,伸手想要推拒太过强烈的快感刺激,却奈何手指再次被纳入微热的口腔。
单膝分开爱人的双腿置身其中,隔著薄薄的不料将早已昂首挺胸的欲望在敏感的大腿内侧来回摩娑,彼此抚慰。
垂眸,看著极力隐忍勉强维持著最後一丝理智的爱人酡醉的脸颊,凌煦唇角一扬,猛的用力,坏心眼的一咬口中圆润的指腹,满意的听见熔夜破碎的轻哼。
“不是说了麽,要小声点儿,周围那麽多人会听到的,”眼神惋惜,却难以其中的精光和欲望,“虽然我很喜欢听。”
“你!……恩啊!”放抗因为胸前的另一点敏感被温热濡湿包裹的瞬间化为一声情难自禁的喘息,熔夜迅速的伸手捂住嘴,却无法遏制喉间发出的一阵阵难耐的闷哼。
辗转舔弄,时而舌尖时轻时重的按压,时而画著圈圈却避重就轻的不肯碰那早已成熟挺立的娇嫩,时而飞速的刮骚,时而唇齿厮磨不轻不重用力一咬,拉扯著,吮吸著,辗转反侧,一手配合著唇齿的动作在另一边早已硬如石子的茱萸上辛勤劳作著。
所有的抵抗可紧绷瞬间瓦解殆尽,明显感觉到力量迅速的流逝,浑身都使不上劲儿,只能瘫软著身体任其为所欲为。
“恩……恩啊……不要在这儿好不好……哈……等回去随你怎样……唔恩……不行麽……”喘息著低吟,声音都带了些许哭腔,难得一见熔夜竟会在房事上妥协,还是以这麽美好的福利诱惑。
只可惜向来只要熔夜挑挑眉都仿佛天塌了一半的凌煦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和妥协,完全无视熔夜的退让和祈求,自顾自的动作著:“放心,都交给我,你会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