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因体位变化而连带著在体内搅动的欲望让熔夜无法自已的颤栗,带著刺痛的酥麻彷佛罂粟般,致命却芬芳,定了定神看著面前凌煦满头大汗极力隐忍却还只顾自己感受不断安抚自己的样子,迅速充盈胸膛的暖流让熔夜湿了双眼。
虽然还疼痛,可却在忍受的范围,不忍看著心爱之人为自己极力隐忍迁就,熔夜倾身,攀附在凌煦耳边,说出了他若在清醒时恨不得抽自己嘴巴、骂自己淫乱的话:“你动吧。”
得了应允的凌煦也不再忍耐,一手揽住熔夜的身子防止他失了重心,一手将熔夜的双手挂在自己颈项上後便随著下身如脱缰野马般疯狂的节奏一下下摩挲著柔滑的脊背。
深谙此道的凌煦此刻却也只像一个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一般激动的难以自已,只知道疯狂的驰骋掠夺,但身体的契合却让利器如老马识途般一下下精准的戳刺到那颗敏感的凸起。
“唔……别……不要了……啊!……”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人窒息,难耐的仰著头,不知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摇著头,象牙色的脖颈在空出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无法承受的挣扎逃窜,却也只是方便了凶器更加彻底的进入冲刺,因挣扎引起的转动却带给肠壁和凶器愈发尖锐的快感,“恩啊!……太、太快了!……啊……”
不断告诉自己爱人这是第一次,不可以粗暴,不可以急躁,要耐心,要温柔,要适可而止,可过於长久的思念和执著,以及伴随著汗水氤氲滴滴渗出,萦绕在鼻息间那似有似无的几缕梅香让凌煦在激情中极力维持的最後一丝理智瞬间荡然无存,本能的律动,只知道疯狂追逐著仿佛要将人溺毙的快感。
肠壁本能的收缩挤压,炙热的昂扬如鱼得水般畅快的抽插驰骋,一室旖旎激情,两人都是像溺了水的鱼儿般只能在欲望的大海中无谓的挣扎、沈沦……
彻夜的颠鸾倒凤只影交缠承载了太多上古的思念,仿佛那连接人间大陆和神魔大陆的汪洋,深沈却绝望,无法看到底,更无法摸到边,却依旧让人甘愿沈沦无怨无悔……
疯狂的两人无法再留心适时,无法看到门缝处那双深不见底彷佛死灰般毫无波澜的深碧色瞳仁,无法看到那如玉般白皙美丽的脸庞是转瞬即逝的嗜血神情,更无法看到那一闪即逝消失在对面小屋中的一抹衣衫残影……
上古的缘,太古的劫,一切早已无法收拾……
密林清泉,虫鸣鸟叫,本该是一副山河静好的安详景象,却不知是因为夜色的来临还是人心的改变而蒙上一层灰蒙。高耸的建筑,辉宏的规模,素白的顶,素白的墙,精灵的天堂,自然的起始,此刻却似永远无法融化的坚冰,冰冷且孤独……
氤氲的烟雾,为不可闻的淡雅香气,金黄的镂空梁架,四棱的尖角屋顶上吊著一只只剩半边的金属挂件,缺失的过多让人无法辨别它原本的模样,棱角边缘过渡的磨损书写著它岁月的长久,白玉砌成的墙壁自成一体,温润细腻,淡淡的纹理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著银色的涟漪,檀木的桌檀木的椅,考究却不张扬,散发著淡淡的自然的味道,云纹陶瓷的杯具镶著金丝银线却狼狈的翻到在桌上。
云纱帐微扬,惊鸿一瞥,白玉无瑕的面,飞眉入鬓却不显张扬的眉,浓密且自然弯曲的睫毛,微微上挑的凤眼,精致高挺的鼻子,不点自红的唇,处处的精致,美的惊心,倾国倾城。
只是不知何事让如此容颜染上忧色,在梦中都无法舒展的眉眼,双颊不自然的酡红,吐息间连焚香都无法掩盖的酒气,鹅黄雍容的衣衫大敞,凌乱且狼狈。上等云锦的被子被他揉作一团的抱在怀中,仿佛生怕被人抢去一般侧躺著,紧紧护在怀里,嘴里也无意识的呢喃著,碧色的几根发丝无助的落在额前,竟让这个从不服软的男人生出几分脆弱无助来。
倏地,男人猛地睁眼,不知是惊醒还是本就没有睡,灿金的眼瞳波光流转没有丝毫朦胧睡意,静静的四下观察一番,眸中却不知为何带有几分不安和不解,将目光汇聚在怀中,上等的云锦被虽然温暖,却也只是自己的体温自己的味道,刹那锋芒乍泄。
作家的话:
继续hing~
☆、(13鲜币)第五十夜荒屋春宵(下)h
第五十夜荒屋春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