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男性气息充斥著周身,毫不遮掩的强烈占有欲将自己完全笼罩其中。不由自主的颤栗,不为兴奋,不为情动,只因恐惧,只因害怕,多日来精灵故居的遭遇让一向淡漠温和的熔夜明白了男子间的欢爱,可知道熟悉却不代表喜欢认同,被强迫的痛苦,被折磨的屈辱,不得不婉转承欢笑脸相对的卑贱,如同魔咒般将熔夜紧紧束缚生不如死。
眼前的一切与燎风一次次毫不怜惜的进入情境重合,撕裂般的痛苦,羞辱唾弃的话语,还不遮掩的不屑鄙夷,此刻皆真真切切的一涌而上。
熔夜极力反抗,可在男人眼中却是如此无力多余。
不满久别重逢後爱人的拒绝,男人一直紧紧环住腰侧的手抓住两只推拒挣扎的手臂,收紧扬起动作流畅一气呵成将熔夜的挣扎瞬间驱散。
双手被固定在头顶,力量的绝对悬殊让熔夜无论怎样挣扎那只紧紧束缚的手却依旧纹丝不动,那样强势的力量让人根本无从反抗。不知为什麽,燎风再多的侮辱折磨鄙夷不屑自己都能够当做是被狗咬了,只要自己不介意,什麽都不会让自己上心,虽然不至於完全的超脱,但至少多日来一直安慰著自己才不至於崩溃绝望,可为什麽换做现在,同样的挣扎无果,同样的强势专横,却无法无视泰然……
诧异於此种差异,他不得不害怕恐惧。片刻的停顿震楞後仿佛癫狂般不顾一切的竭力抗拒,不惜一切扭动著身躯想要摆脱这种欺辱的姿势,被紧紧束缚的手腕处已隐隐泛出些许淤青之痕,一脚狠狠抬起直袭上男人的空档处,却不料男人好像早就料到自己由此一举似的,手上的动作未有丝毫停歇,仅是在最後关头身体微侧抬起腿一档,随即便顺著力道将那条腿牢牢压在冰面与自己之间。
这样的姿势使溶液完全固定在了地上无法动弹分毫,仿佛砧板上的猎物,只能任人鱼肉。
倏地男人抬起头,幽蓝与墨黑重叠,男人直视著熔夜的双眼,眸中幽蓝愈发深沈凝重,有什麽在沈淀,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直视那湖中泛起的一丝涟漪却是熔夜所熟识的,因为在精灵故居的这段时日在燎风眼中日夜可见。
作家的话:
今天第五更,这是最後一更鸟,呼呼,承诺兑现呜呼哀哉┐(┘▽└)┌希望今天能让亲们看的痛快过瘾~~~(*^__^*)~~~~
元气大伤ing,某雪遁走休养生息⊙﹏⊙b汗
☆、第二十四夜苏醒(下)
第二十四夜苏醒下
倏地男人抬起头,幽蓝与墨黑重叠,男人直视著熔夜的双眼,眸中幽蓝愈发深沈凝重,有什麽在沈淀,仿佛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直视那湖中泛起的一丝涟漪却是熔夜所熟识的,因为在精灵故居的这段时日在燎风眼中日夜可见。
只是莫名的不知为何,没有方才初见时的浓浓情意,反而是……轻蔑、嘲讽、戏弄……不屑……
心口猛然一阵钝痛,不是已经习惯了?不是早已不在乎了?可为什麽对於眼前之人竟会不甘……
不容熔夜多想,接踵而至的布帛碎裂声,灼热的手指接触到冰凉的肌肤时,思维也瞬间随之支离破碎。
“不要!!”顾不得淡漠,顾不得骄傲自尊,他只知道他不要被一次次的如此对待,丝毫不顾虑自己的想法意愿,只是顺著自己喜好肆意玩弄。对於任何人都可以冷漠淡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是唯独此人,他无法接受。
或许是因为初见时那一个眼神,那样深情专注,那样无怨无悔,直视著自己,幽蓝一片中也只有自己,这是他在来到这片大陆後的第一份温暖,如此纯净浓烈不容半点瑕疵,让自己有一种被爱著、被呵护、被捧在手心上的错觉。
坚强如他,倔强如他,淡漠如他,哪怕是燎风那样软硬兼施碎骨重建的折磨、日夜肆意屈辱的玩弄,他都未曾露出过丝毫异样的情绪,即便震惊痛苦也只是因为屈辱,却不曾伤心,仿佛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冷眼看著自己身上的一切便还是能过去。
而此刻,他却难抑眸中温热的晶莹……
温热的液体溢出眼角,随即就仿佛决堤般如断了线的玉珠纷纷坠落,顺著眼角划过脸颊,让熔夜自己都不禁错愕。
可附在熔夜身上埋首颈见的男人却没有看到,只是被眼前自衣袍中露出的那一截象牙色肌肤上布满密密麻麻或大或小的红痕所吸引,幽蓝深邃的瞳孔倏地一紧,红光惊现,显得极为骇人,嘴角上扬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戏谑阴狠意味十足。
“贱人,这麽多你那不发泄竟然贱到主动送上门去,如此欲求不满,我可得好好帮帮你了!!”
话毕,不带熔夜反应猛地一把扯下熔夜仅剩的蔽体衣物扔到一旁,宽厚灼热的手掌下滑,扯开碍事的腰带,最後阻隔的亵裤,肆意亲吻抚摸著身下光滑如上等丝绸般的肌肤,可如此一来遍布全身的细碎红痕便更是刺目,沿著胸膛一路向下,慢慢汇聚,在小腹和大腿内侧尤为密集,不满的加重力道,执著的在一个个痕迹上舔吻抚摸,直到隐隐泛出些许血腥味才肯作罢。
而听到此话的熔夜猛地一震,随即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看著身上之人为所欲为,甚至配合的放松身体,只为他速战速决动作快点。
既然没有一个人把自己当人看,只要守住最後的底线,只要还有心,至少还有自己承认自己。向这样一个职位一逞兽欲肆意妄为的人求饶根本没有丝毫意义,求饶反抗是因为对他还抱有希望,有希望才会失望绝望,才会让仇者快亲者痛。既然根本没有反抗的实力和资本,只要像之前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一样,只要当自己死了就好,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去感知,什麽都不需要花心思去理解。
方才的波澜刹那平静,心底跟明镜似的清明一片,可现实去总是与理智背道而驰。泪水如开了闸的洪水般蜂拥而出,只增不减愈加泛滥……
他知道,在他灵魂深处,一个灵魂在昏暗的角落里恸哭,那样嘶声力竭,那样撕心裂肺,那样无助决绝,那种萦绕不散的情愫连他这个身外之人都能清晰的感受,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身临其境,凄然绝望。
是因为身上的这个人麽?是因为他刚才侮辱的话语麽?是因为那股悲伤的主人是传说中的六天使霄麽?
是啊,一向高高在上集万千宠爱於一身的六天使,如此尊贵的身份怎受过这般屈辱?!他又不是自己,他当然会哭会怒会怨,尤其是当被挚爱唾弃的时候。
墨色的眸子渐渐暗淡,可身上之人却没有注意到熔夜的变化,只是一味的侵略掠夺,已滑入大腿内侧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滑向股间,反复按压著穴口的褶皱。
☆、(11鲜币)第二十五夜魔尊(上)
第二十五夜魔尊上
墨色的眸子渐渐暗淡,可身上之人却没有注意到熔夜的变化,只是一味的侵略掠夺,已滑入大腿内侧的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摸揉捏,滑向股间,反覆按压著穴口的褶皱。
当炙热的吻带著浓浓掠夺意味的再次附上有些红肿破皮的双唇时,男人健硕修长的身体猛地一紧,如遭电击般弹了起来,震愣的看著右手上那一丝晶莹湿润。当认清那是何物时,倏地抬头,满眼疼惜与懊悔的望著依旧氤氲的双眼和与之格格不入的淡漠神情。
急忙开口,想要解释,想要道歉,想要安慰想,要他不要这麽伤心,可多次努力却只是支支吾吾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方才的气势不减如同他随之而去的语言能力。
无法传达的心意让男人急了眼,不断重复著口型无声诉说著自己的歉意,想要靠近让爱人可以看的真切些,却又怕因为自己方才的失控使他反感。
历来高高在上执掌生杀大权,天下万物任他取舍掠夺的冷血王者此时还哪有丝毫当年的气势与雄心?!局促不安焦急懊恼,如同一个做错了事儿的孩子手足无措的等待著审判。
可熔夜却没有再看男人一眼。
见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熔夜缓缓支起僵硬冰凉的身子,提上已经滑至膝盖的裤子,系上了腰带,面上依旧是平静淡漠,举手投足间不疾不徐从容不迫仿佛这天地间唯有自己一人。起身想要走向方才被男人扯碎仍在一旁的衣物,动作才到一半便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
男人执著不懈的无声解释却无法唤回爱人丝毫动容。
熔夜只是低著头,盯著紧扣著自己手腕的手,神情淡漠如水,沈静如冰,没有急於挣脱,一如没有丝毫回应,只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站著。他不是不知道男人有话要对他说,耳侧不断袭来的一阵阵温热气息仿佛凝在心头的坚冰,只有他才知道此刻平静外表下是怎样一颗混乱不堪的心!
不抬头只是因为害怕,他不想再看到有关这个男人的任何表情,不想再因为这人的任何一个神情而动摇疑惑,他熔夜不怕死,却怕极了万劫不复、身不由己,而这个只是初见的男人却给他了这样的感觉……
焦急得不到回应的解释变成了祈求,不止一次祈求讨好的摇晃著爱人的手臂,却无法撼动爱人武装在外的坚硬外壳。
因为刚才过激的举动男人不敢过於执拗,锋芒尽敛,即使是祈求挽留也不敢硬来,软硬兼施却只换来长久的僵持,妥协颓然的放松了力道,渐渐滑下的手掌不舍的离开爱人的手臂,眸中有太多的情感尽数倾泻,无奈而凄然,有太多的话想要倾诉传递,却无奈天意弄人。
感受到手腕上桎梏的力道渐渐松懈无力,随即抬手一扬挣脱出男人的束缚,拾起地上破碎的衣物熔夜不禁皱了皱眉,这穿和不穿看来是差别不大。随意的披上衣服不再犹豫茫然,熔夜转身便朝洞口走去,自始至终不曾看男人一眼。
低沈磁性魅惑十足的男声响起,带著些许沙哑,些许哽塞凝滞,久久回荡在这冰冷的岩洞中不见丝毫衰减。
沈稳的步伐猛然一震,僵直的身体再无法移动分毫,熔夜不禁皱眉,他无法理解那个声音,陌生的语言,晦涩的辞藻,复杂而又生涩,可低沈磁性的音色,话语间微微的沙哑哽塞却深深震撼这心灵某处。麻痹全身的钝痛,极力想要摆脱逃离的窒息,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熔夜下意识的用力摇了摇头。
忽的冲上前去还想要说些什麽,但却因为怀中因自己举动而突然僵硬紧绷的身体而悻悻的放了手,後退一步来开些许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