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君怀已是幸_分节阅读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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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了一口香茶後,李三郎也没有多耽误,就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小王今日登门实际是有一桩案子想请刘玉贤弟帮忙解析,正巧刘老爷在家,冷将军也是在场,那麽小王就冒昧,希望诸位可以顶力相助,可以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多跟小王说一些,这关系到一个对小王来说非常重要的人的生命。所以小王先在这里谢过了。」

李三郎说著就要起身给大家作揖,刘玉赶忙拦住他。

「三郎兄,这可使不得,咱们帮你做些事情举手之劳而已,不必行此大礼。」刘玉让李三郎坐下接著说,他现在也是对那桩案子有些好奇起来了。

李三郎不再客套,坐稳後就开口叙述了起来,基本是把自己能知道的一些细节全都说了一遍。

「这个案子与十五年前吏部尚书於醒钦被抄家治罪有关,听说当年於大人被一些在朝重臣一起参奏,给於大人定了十大罪状,最後惹恼了皇上以後,於大人被大理寺下旨捉拿後,於家家产全部充公,於家独自于水莘也被免去了探花名头,从此被朝廷除名永不录用,之後於家的情况就不了了之了。」

冷云和冷夫人还有刘玉听了这些也只是觉得这个案子确实不下,查抄一品大员的家真的不是小案子,况且冷云也是有所耳闻的,虽说当年他还一直在凉州驻守,远离京师;但这个串閒话的人哪里没有,自然这个消息就从神都一路就传到凉州敦煌郡去了。

但一旁的刘老爷听到李三郎突然提起了当年那个案子,就脸色大变全身抽动了一下,虽说时间不长只有短短的几秒,却早已被李三郎尽收眼底,心里就开始盘算这刘老爷一定与当年的案子有关。

也就是在李三郎想要继续讲的档口,门外突然传来小厮回事的声音。

「回事——」

这一声喊,让刘老爷也是惊了一下,随後以袖子擦了一下额头後才回答道,「进,进来。」

小厮进来後,立即行礼,同时将事情快速传达,「回老爷,外边又有客到,说是……要您亲自去接。」

「谁啊,还要老爷亲自去接?」刘玉也是倍感奇怪,想著这个客人还真是架子大,明摆著欺负他爹好脾气。

「是谁啊?」刘老爷也是忍不住问,「老夫这个年岁了,还要亲自去?」

小厮绕过客人,走到刘老爷身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起来,随後刘老爷也是脸色不对,额头再次冒汗。

「好好,你先过去安排,就说老夫这就过去……」

父亲一下子变得很紧张的样子,叫刘玉也是非常的奇怪,「爹,你怎麽了?是什麽重要的客人,还要你您亲自去啊——」

刘老爷已经没有心情跟他解释了,只是在出门前撂下一句,「你先陪著客人喝茶,我去去便回。」

出门前与李三郎,冷云和夫人行礼後,就快速出门了。

刘老爷越是这样,李三郎就越觉得事情不对,为此在他出门之後,自己也是快速跟著他走了出去;他有轻功底子,走起路上身轻如燕,前方快步移动的两人心里著急,也没有顾得上回头,自然不会注意到李三郎的跟踪。

之後就这样一前一後的,三人都来到了刘家後院角落的一处普通平房前。

34[隔墙有耳]

来到平房前,李三郎赶忙在欠身躲避到一旁,叫回身过来的刘老爷看不到他,等到刘老爷觉得周围确实没有人以後,才放心的跟著那小厮一起进了平房,没有多久小厮走出来离开後,李三郎才快步过去,在窗户下边的地方暂隐身躯,偷听里边人的谈话。

而仓惶地走进平方的刘老爷,见了屋中等待他的人之後也是更加紧张起来。

「你怎麽这个档口来啊?不是说之後就再不见面的嘛!你现在有吃有穿过著少奶奶的生活不是很好嘛!」刘老爷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随即就接著说,「你要是想要银子,你说个数,老夫马上给你便是,就是请你以後不要再来了……」

「银子?你以为当年的事情是你用一点银子就能了结的吗?」刚才一直遮盖住脸的女人,猛然摘下的盖住脸的面罩後,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叶家的少奶奶文贞。

就像她想的那样,在今日就前来会见就认识的老相好之一的刘老爷。

「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当年又不是老夫一个人与你……你干什麽非要来找老夫呢?而且现在临淄王就在府上,刚才也向老夫提起了此事,所以你还是快走吧,别让人看到你来了,不然就糟了。」

文贞岂是这麽容易就打发的主,见刘老爷心升退意,她自然嘴里就没有好听的话了。

「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少奶奶我也不是单找你一个,当年的那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你们都别想溜走;做了亏心事现在知道害怕了?要是临淄王不来呢,你不还是一样过著富裕的生活?」文贞越说就越激动起来,「现在不只是临淄王,就连驸马爷武颜惠也已经参与了当年案子的调查,你我几个人可都是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都别想跑,要死咱们一块死——」

刘老爷面对文贞的咄咄逼人都已经把肠子悔青了,只怪当年一时起了邪念,贪图美色才导致今日的,恐有杀身之祸的危险。

「我说文贞,你说话也要有良心吧,当年你是吃了不少的苦,但我们几个可都是按你的意思把於家给扳倒了,你最恨的于水莘现在也是沦为了青楼的小倌,你也顺利的做了叶家的少奶奶;你是得知了于水莘去了驸马府後,怕他报复就来找我帮忙,还威胁老夫是吧!告诉你,老夫告老多年,早已不问朝中事事,而且十五年前的案子也不是当朝皇帝判决的,当年咱们都是口头协定,你没有证据就少在这里吓唬老夫——」

见他这麽说,文贞也没有多害怕,而是继续说著不要脸的话来,「没有证据?告诉你吧!叶茗暇就是最好的证据,你们几个老头子都有可能是他的亲爹,你们要是把我逼急了,咱们乾脆撕破脸,我就带著孩子去告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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