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什麽来著……你,你……不管你是,于水莘,还是探花公……或者是什麽冷美人……你终究是我的人啦,哈哈——」
武颜惠酒醉,舌头都短了,说话已经模糊不清了,但是他还是满脸的笑容,待一手将酒壶放到桌前放手後,那酒壶就因为他的随意放任,而倒下後不断流出酒水来,弄得整个房间都散发著美酒的香气。
这香气一出,叫武颜惠更是醉上加醉了。
于水莘感觉鼻子之间越来越多的酒气後,就知道武颜惠正在一步步地靠近自己。
「新娘子,我……我来了……」
30[共处一室]
武颜惠一边说著醉话,一边双脚发颤的走向新娘稳坐的床,早已充血的双眼瞪著前边新娘,只是他的影像越发的模糊起来;而不管他说什麽疯话,于水莘始终以沉默应对。
见他不语,武颜惠继续说著,「进了我的洞房,你就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况且说要是真想给你的爹娘报仇,还有给文贞那贱女人定罪,你就得听我的——」
话说到这里,于水莘自然不能不去回想刚才信上的内容:
『我知道当年害得你们於家家破人亡,连累你进了月明楼的罪魁祸首就是叶黎沁那小子现在的女人文贞,就是她当年勾结了朝中的一些重臣,他们联合起来才参奏了於醒钦……
你现在最痛恨的人就是文贞,她不仅害死你的双亲,还公然抢走你从小就暗恋的男人,这个怨气你能忍下去吗?我现在已经彻底调查出了当年与那件案子有关的一些人和事,要是你想给父母报仇,也让自己出口恶气的话,就要听我的安排;待一会我会给你们沈老板足够的银两,然後你要选择我作为你今晚之後的十日内要接的客人,只要你在这十日内将我伺候舒服了,我自然会利用自己在官场上的人脉帮你一个个扳倒那些朝廷大员,最主要的还有……
就是你最怨恨的仇人文贞,我可以允许刑部让你亲手宰了那女人泄愤……』
大致的内容就这麽多……在一开始读的时候,于水莘甚至有些不相信他真有那个能力帮自己,不管怎麽说公主已经去世多年,他这个只有一个头衔的驸马爷真有那麽大能耐吗?而且他这个人一直都心术不正,又对自己垂涎已久……如果只是为了自己,于水莘自然不会太过在乎是不是被别的男人糟蹋,但要是为了叶黎沁他就一定会守身下去,但这一次他真的有些守不住了。
没有经历过那些痛苦,别人是不会了解自己这十五年是在什麽样的心境下度过的,所以于水莘咬了咬牙,决定豁出去赌一把,只是受十天的屈辱不算什麽,能为家人报仇就好;但如果那个武颜惠当面答应的很好,最後也只是想占他的便宜的话……
那样的情况其实于水莘也想过,所以也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真的没有换回想要的结果,他大不了就再失踪一次,或者跳一次雾河就是了。
想好了各种利害关系後,于水莘也就没觉得心里有多大的负担了。
所以此刻在面对一脸酒气和色相的武颜惠,他也依然可以保持之前的平静。
见于水莘一直稳坐不语,武颜惠就有些火大起来,「你,你还站著做什麽?脱,给我脱——」
武颜惠气红了脸,将之前李三郎给自己的嘲讽都报复在了于水莘身上,一个是自己多日辛苦的追求一直被于水莘无视,再一个就是李三郎当面说不会对于水莘出手,可结果还是出尔反尔了。
第一个是怨恨于水莘辜负他一片痴情,第二就是要狠狠报复李三郎,就是要他知道自己是如何糟蹋他深爱的於伶的——
武颜惠瞪著他的眼神越来越可怖,而且也是越来越接近自己,于水莘不慌不忙地站起身,先是自己掀开盖头後,叠好放到了一对手绣鸳鸯戏水图案的枕头边上,随机依旧很平静地,不开口的,一点点解开衣襟口的扣子,将第一件外衣脱了下来。
见他手上的动作迟缓,武颜惠不耐烦地将手中的瓷酒壶丢了出去,差一点就砸到了于水莘的脚面上,他也是因为喝高了,眼神也不好,酒壶丢偏了,正好砸在了于水莘双脚边的地板上,摔了个粉粉碎。
于水莘也是因为这一个动作而吓了一跳,不禁双脚一起向边上小跳了一下,然後就不解地看著武颜惠。
「再脱再脱,听见了吗?叫你快点——」随著他那几番满含火气的话语,又是几个酒杯不断丢到了于水莘的双脚边上。
不一会床边就都是白色瓷碎片了,而于水莘却一点没有受影响的,一直都缓缓地为自己宽衣。
见他实在是慢的不行了,武颜惠最後就直接冲了上来,双手抓著他胸前的衣裳,死命地向两边拉拽,希望快些见到于水莘胸前的嫩肉,可他忘记了此刻于水莘穿的是新娘的衣裳,浑身上下都是丝绸料子,单用手是很难撕得开的,也就是这一点更加叫武颜惠气愤不已。
「脱,叫你都脱光!于水莘,你他妈的算个什麽东西?不就是考了个探花嘛!装那麽清高给谁看?老子当年还是状元呢!喜欢你,想要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你他妈的居然不领老子的情——」
武颜惠死命拽著他的衣裳来回撕扯,而于水莘也是随著他的动作跟著来回乱转,唯一不变的就是不管武颜惠说什麽,他都是闭嘴不说话。
耐不住性子的武颜惠,最後从一旁抓过一把剪刀就直接剪开了于水莘身上的衣衫,顿时里边的白皙胴体就被一览无遗,而也是刚才他手上没有准头,除了剪开了衣服外,剪刀的尖点还在于水莘的身体中央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淋子。
有白色有红色相互相容的颜色,叫武颜惠不禁看呆了,特别是在瞧见于水莘胸前那一对娇小的,颜色浅粉的果实後,就更加忍不住想要欺凌他,占有他,折磨他……
见状过,武颜惠丢下剪刀,随即就一把将于水莘推倒至床上後,他就赶忙栖身上来,以满含酒臭的嘴巴不断吸吮著于水莘胸前的美味。
而于水莘就乾脆闭了双眼,默默忍受这一切,希望能够快点过去。
见他一直都没有反抗,武颜惠也是满意,以单手撑起身子後,他晕晕乎乎地继续说道,「你…你还真乖……好,好,很…很上道……我,我武颜惠,就是要折磨你,欺凌你……玷污你……你的每一寸肌肤……让你,嘿嘿……离不开,离不开……」
随著他双眼慢慢的闭上,武颜惠的身体也是猛的像死尸一般的栽倒在了于水莘的身上,随後就鼾声大作起来。
见他因为酒醉而熟睡後,于水莘倒松了一口气,不过他倒没有觉得自己是多幸运,毕竟这才第一天而已,之後的几天下来,想必就不会有今晚这般顺利躲过武颜惠的魔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