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台子上也没了其他人,只剩下了他们几个。
随著老板的话语,几个人也是跟著上前走了几步;要他们自己分别提出接客的条件,台下的众色鬼以及几个与美人有关系的人们自然是都提足了精神,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著,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大家都听好了,虽说他们都是我沈雨棠的儿子,但还是各自性格上的差异,喜好也是不尽相同,所以呢,就让他们来一一为大家介绍,看看您们哪一位符合他们的要求,不要不好意思,直接上来带走美人吧——」
花伶无奈地摇摇头,觉得沈老板这官腔打得一点都不好,还说得这麽朦胧干什麽,不就是比谁有钱嘛!
「来,於伶你先说说。」沈老板知道这于水莘最不好惹,只要把他的汗毛捋顺了,那三个小子就不在话下了,於是他就第一个把于水莘给推了出来。
见老板让他先说,那于水莘就不客气了,反正今日的事情还不就是一切向钱看,他心里的认知是李三郎一定会想办法救自己,所以没有担心什麽。
「既然老板叫我先说,那於伶就不客气了,本人喜好的是诗文对子,平日与於伶交谈的差不多就是文人雅士,如果下边的哪一位觉得自己是,道德文章名满京华,作得一手诗,添得一手好词的风流才子,就请上来与於伶一决高下吧!」
于水莘的话一出口,吓退了一部分人,但也是让一些人瞪大了双眼,觉得是自己的希望来了。
「早些时候就得知冷美人是佳人中的才子,敢问于美人,如果小生有幸小胜了美人的文采,您又当如何?」其中一位书生相貌的男子最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也算是作为读书人的代表发言了。
而李三郎,叶黎沁还有那个一直在乾著急的武颜惠都是齐刷刷地将愤恨的眼光对向了那个无辜之人。
于水莘抿嘴一笑,在心里却是讥笑这些自称文人的假道学真小人,什麽文人墨客,无非都是武颜惠那样的色狼登徒子。
不过他现在寄人篱下能有什麽选择……
「如果公子胜过了于伶,那今晚就有请公子到月明楼於伶的房间一聚,咱们龙凤呈祥做对快活的露水夫妻——」
于水莘话说完了也痛快了,叶黎沁基本上是已经快要压不住胸中的醋意了,脑海中不断涌出著于水莘被那不知名的小子按倒在床榻之间的不堪画面……要不是有李三郎一直按著他,他非得头脑一热上去不可。
「你老按著我干什麽?叫我上去把他拽下来,敢说这麽过分的话像什麽样子?」叶黎沁被他拦的有些急躁了,还不断埋怨著李三郎,「王爷你刚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比我要爱水莘为什麽现在一直沉默著呢?」
「你怎麽听风就是雨的呢?你以为光是对上几个对子就能带走於伶吗?你觉得精打细算的沈老板会吃亏吗?你看看这上下来的人,有几个是真正有钱的主儿?」
经他这麽一说,叶黎沁这才回头往周围一看,也确实是普通人居多,而有钱的少爷也基本上都是坐在旁边茶馆或者饭馆的二层楼上欣赏著,而且人数也是屈指可数的。
「那…那你可不能放任他不管啊——」叶黎沁明白,说文采自己没问题,但要说银子,他家怎麽可能跟王宫贵族相比呢?
「行了,你闭嘴吧——」李三郎不去理会他了,叫上两个人看住叶黎沁,别叫他乱跑就是上等官司了。
也就是于水莘的条件一出口,二层楼上的有钱大爷也是各自开始忙碌起来,有的是马上给家中送信捎银子过来,还有些人甚至开始现翻起诗经临时抱佛脚起来;这楼上楼下不断跑著伺候的店铺夥计和小二,倒是别说,这一个活动算是帮了他们的生意了,就这一晚上就赚足了一年的钱了。
见下边有了些骚动,沈老板赶紧过来压场,「各位各位都别忙,其他三位还没说呢——」
大家压言後,沈老板就又顺势将香伶带了过来,眼见他那个样子就赶紧踩了他的脚一下,同时又在他耳边小声嘱咐,不管怎麽说也要撑过这一个晚上再说。
香伶现在满脑子都是梅郎的名字和影子,哪里能够正常说话啊!
猛的被老板这个一推上来,先是脚下一个小趔趄後,就直愣愣地说了句,「梅郎,我想你……」
这五个字叫大家伙觉得意味深长,而他们也没有觉得香伶是在说胡话,还都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
「这香伶说话还真是有深意啊,别瞧就五个字,咱们得多想想——」
「这还有什麽好想的,要说你们过去不好好读书呢!这香美人一定是喜欢姓梅的,或者是名字里有梅字的男人——」
「哎呀,对啊,我怎麽没想到了——」
有一个人一说出来後,周围也就纷纷跟著响应起来。
因为这之後香伶就脚下不稳直接半昏倒在台中央了,沈老板赶忙叫人搬了把椅子来给他坐,而就是他这表现让刚才人们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香伶一定是喜欢跟梅字有关系的男人,看他这相思病的模样就看的出来。
见下边有了些骚动,沈老板赶紧过来压场,「各位各位都别忙,其他三位还没说呢——」
大家压言後,沈老板就又顺势将香伶带了过来,眼见他那个样子就赶紧踩了他的脚一下,同时又在他耳边小声嘱咐,不管怎麽说也要撑过这一个晚上再说。
香伶现在满脑子都是梅郎的名字和影子,哪里能够正常说话啊!
猛的被老板这个一推上来,先是脚下一个小趔趄後,就直愣愣地说了句,「梅郎,我想你……」
这五个字叫大家伙觉得意味深长,而他们也没有觉得香伶是在说胡话,还都一本正经地思考起来。
「这香伶说话还真是有深意啊,别瞧就五个字,咱们得多想想——」
24[昔日未婚夫到此,是福是祸?]
「这还有什麽好想的,要说你们过去不好好读书呢!这香美人一定是喜欢姓梅的,或者是名字里有梅字的男人——」
「哎呀,对啊,我怎麽没想到了——」
有一个人一说出来後,周围也就纷纷跟著响应起来。
因为这之後香伶就脚下不稳直接半昏倒在台中央了,沈老板赶忙叫人搬了把椅子来给他坐,而就是他这表现让刚才人们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香伶一定是喜欢跟梅字有关系的男人,看他这相思病的模样就看的出来。
「敢问沈老板,刚才香伶所说的是不是喜欢跟字有关系的客人啊——」
「这…啊,是…是吧……」沈老板其实有觉得刚才香伶来拆自己的台的,没头没脑说出这麽一句来,差一点他就以为之後非得乱了不可,不过还好,大家被误导了,而且不管是什麽吧,送银子来就可以了。
反正待事後再好好整治他们几个就好了。
「那好啊,那就请花魁和风美人也说说吧!」没等刚才那拨人说完,後边就又赶上来一拨子人,甚至更有一些人是对今晚要卖初夜的风伶感兴趣的人也是早已忍不住的跟著起哄了。
「风伶的就由我代为转达了。」沈老板知道今晚的重头戏在这边,再不说估计就该上来人打他了,「风伶呢!过去一直都是只陪茶陪酒,也是因为这样则得罪了不少老客人,所以我就千思万想以後决定还是应该顺应大家的要求,今夜就卖出风美人的初夜,条件非常简单就是谁出的钱最多谁就可以拥有风伶的初夜——」
「行啦,该我说两句了吧!」在一旁实在憋得难受的花魁一屁股将沈老板给挤开,让自己立於大家眼前,「干什麽老不叫我说话?」
瞧他一脸猴急的样子,沈老板真是觉得当初立他做花魁真是错误,看看谁家的花魁不是正襟危坐一身高傲,再瞧瞧自家这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武功高,不好惹一般。
「你说,你说!生怕别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花伶先瞥了一眼台下,也与众人站立在一起的司空煜显,也就是他过去的追随过的司空将军。
他自己深知,要不是因为今天猛然见到了司空煜显,花伶也不会这麽放肆地做这做那来激怒那男人,那个不解风情又有写愚钝的汉子。
他花伶,花立颜不会忘记过去司空煜显带给自己的痛苦回忆……既然他来了,那就是自己报仇雪恨的时候了;於是花伶拉了拉自己胸前的衣襟,以非常挑逗的眼光面对大家。
而这一动作也是叫台下甚至那边二层楼上的男人纷纷投过色迷迷的目光,毕竟设花魁的身价可不一般。
「大家知道我是花魁,自然就比他们三个身份高,但是我这个人挺随和的,也好交朋友,我呢要求也特简单,还是跟咱们老板说的差不多,只是我再附加一条就是,要是出钱多的各位老少爷们儿啊,来几个我花魁今晚就陪几个——」
「不,不会吧——」
「咱们不是在做梦吧!那可是花魁啊——」
私下又是一片嘈杂声音,听到这个的人就跟喝了蜜一般的喜悦开心。
可是司空煜显不干了,刚才那小妮子众人前宽衣就够可以的了,现在还竟敢说这番话来,好啊!看样子今晚上自己要大开杀戒了。
「你们几个听好了,呆一会就都潜伏进那月明楼中待命,只要一会有人进花校尉的房间,你们就动手,有几个杀几个——」
司空煜显不想再等待了,必须要马上安排下去才行,但是手下人似乎还有些犹豫。
「将军,这是不是不妥啊!这临淄王和驸马爷都在,要是在这个地方动手杀人,不会犯王法吗?」
「犯哪门子的王法?我们司空家可是对皇帝一家有恩,当年我爹可是一心辅佐皇太后她老人家的,临淄郡王又不是不清楚!还有那个狗屁驸马更加不用理会他!仗著得了一个状元就在外边胡作非为,老子第一个想惩治的就是他!」再说下去话就多了,现在可耽误不起,司空煜显赶忙将话题又转了回来,「都别废话了,赶快去办差就是了,待事成之後本人赏五百两银子,快去吧——」
∮∮∮
待刚才四大美伶各自说出了条件後,下边的人也是跟著跃跃欲试了,而燕子楼的下砒霜也是觉得机会来了,赶紧把手下人叫来耳语了两句後,那人就似乎去办什麽事情一般的躲开了。
知道了之後就会像是一场拍卖会一般的形式,几个头牌只不过是老板手中的四件商品。
「好啦,那咱们就先有香伶美人开始吧!」沈老板还是先把香伶推了出来,虽说知道他现在不在状态,不是接客的时候,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得为自己赚钱,养他这麽久不能白养。
也就是受了刚才的误导,大批自称自己名字中有梅字的男人纷纷到来,顿时漫天喊价的声音沸腾起来,似乎这一刻手中的银票都像白纸一般的不值钱。
这边,被小砒霜手下人请来了一个人,也就是刚才一直被香伶唤作梅郎的人,他也是在小砒霜的指点下跟著一起上了台子中央。
「沈老板,在下姓梅,名锦鸿,是香深雨的未婚夫,这次前来是专门来为深雨赎身的——」
待他一出现後,香伶的双眼瞬间就有了光芒。
「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