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于水莘的初夜献给他的时候,这小穴中的温度是那般滚烫,不禁让他一直缱绻其中不可自拔;那时候的于水莘还是十分的清纯羞涩,当自己的粗大男物初次进入的时候他还痛苦得哭泣,而现在的他呢?
就算身体挨了刀子,一样是面无表情,可见他真的已经不是15年前的于水莘了,可那又能埋怨谁呢?叶黎沁满心的难受,怨恨自己害了于水莘。
而身下的于水莘被他的手指触摸在穴口之时,就有如全身过电壹般的兴奋和心悸,这里已经好久没有被别人触碰过了,突然有手指来回的爱抚,还需要适应的过程……不过因爲摸自己的是叶黎沁,他恐怕一直都不会适应,一直都会脸色发红,全身发烫。
[怎麽?只是摸了几下就这般难耐了?]见于水莘的脸颊逐渐红润,胸口的一对乳头也跟著挺翘起来,叶黎沁的心中是既兴奋又愤怒。
这般美好的尤物就掌握在自己手中,而且也随著自己的爱抚逐渐有了快感,每每自己的手指触碰到的地方,于水莘的肌肤之间就会发红,全身也会跟著颤抖。
[要…要你多嘴……]于水莘不肯认输,也不愿说壹句软话。
而叶黎沁则是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了手指上,以三根手指大肆地进出在他还未完全开啓的嫩穴之间,强行爲他的下体扩张。
[好疼!你住手——]
被按住了双手,于水莘只能以腰身的摇动来抗议他的蛮劲,同时伤口中的血也跟著流出,而叶黎沁此刻是血灌了瞳仁,全然不顾他的身体是不是无恙,一味的要抒发出心中的怨气。
而且他手指的反复进出不断刺激著于水莘的感官,没有多久就发泄出了一次湿液,但还没等他多喘一口气,叶黎沁就又对他的身体进行了另壹波的攻击。
觉得已经等的太久的叶黎沁,急促的掏出自己也已经快要决堤的男物,在于水莘享受过一次欢愉後,直接贯穿了进去,下一秒就是蛮横的抽插著。
[怎麽样?我也能让你欲罢不能吧——]
[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我疼,好疼……]
叶黎沁发红的双眼紧紧盯住了于水莘的脸颊,享受著再次占有他身子的快意,完全忽略了他还在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因爲久未被进入的小穴,也因爲他的蛮力而开始渗出鲜血。
没有了快感的结合就是对身体的伤害,于水莘只能咬紧牙来承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挺进;叶黎沁则已经变成了脱缰的野马,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于水莘身上,放开他的双手反过来紧搂住他的腰身,让两人结合的地方来的更加紧密。
这次不同于第一次时候的快意舒爽,于水莘只能等待他发泄过了身体本能的欲望後才能解脱……就算是难受他也不想求救,因爲还是那句话,他永远不会拒绝叶黎沁的求欢。
[水莘,你怎麽会这麽紧——]叶黎沁感到小穴不断收缩著,好像要把他的坚硬男物给吸进去一般,这根本就不像是久阅男人的身体啊。
于水莘没有回答他,只是别过脸,继续拱起身子迎合他的进入。
叶黎沁在欲望高涨的时候也顾不得其他了,除了下体的结合外,他唇舌还不断的游走在两颗挺立的樱桃之间,在他的不断浇灌之下,已经由小小的蓓蕾逐渐绽放开来。
于水莘伸出双臂环抱住叶黎沁的脖颈,在他的耳後落下一个个细碎的吻,同时也将带著自己体温的乳头与他的触碰在一起……尽量也沈浸在这难得的欢爱之中,全热不顾血液已经阴湿了身下的被单。
他们之间存在的事情不是短时间就能说清楚的,所以想要这样激情的拥抱就变得很难,如果不加上一个主题,那就无法完全坦诚的接受对方……
[黎沁……]只是轻柔的叫了他的名字,之後的半句话于水莘将它吞进了肚子,那就是,[我好想你……]
而叶黎沁则是受了他呼唤的感染,欲望更加的高涨起来,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快,进入也更深。
[水莘,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然後就在不久在滚烫的小穴中发泄出了浓稠的热液,让于水莘连连的感受著肚子里的怪异感觉。
随後叶黎沁没有罢手的又要了他一次,于水莘已经求饶了他也不肯放手。
直到于水莘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叶黎沁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
等到他的神情全都转爲正常以後,眼前也都差不多变成了红色爲主色调了,于水莘的嘴唇也不断发白,双手不断的抽搐。
[水莘,你怎麽了,你别吓我啊——]叶黎沁知道刚才是自己太混蛋了,只是听了他几句话的挑唆就对他下了毒手,现在见他浑身是血後,就慌乱著急起来。
[水莘,你不能死啊——]叶黎沁猛的摇晃著他的身子,喊叫声都诧了音了。
同时他的喊叫声音也惊动了一直都没有睡下的沈老板还有香伶和风伶,他们听到叶黎沁的声音觉得事情不对,就都纷纷往这边跑,到了门口後发觉门是被反锁的,他们都打不开。
[你怎麽这麽笨啊!连门都打不开还怎麽救人啊!]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後的花魁一个大脚就踢开了门,香伶不得不用佩服的眼光看著他,同时也不禁赞叹,[花魁你真是条汉子——]
四个人一进屋就都闻到了一股股欢爱过後的味道,同时又瞧见了长发散乱,全身赤裸的于水莘,还有被鲜血染红的身子,还有同样衣衫不整的叶黎沁在一旁哭嚎。
[你别嚎丧啦,赶快救人吧——]香伶一脚就踢在叶黎沁的屁股上,让他躲开这边。
沈老板和风伶就赶忙找来附近的布料在爲于水莘暂时止住血,而无所事事的花伶则过来狠狠地揍了叶黎沁一拳,因爲力道过大,同时他也没有防备,就被打到在地了,随即花伶用手点指,恶狠狠地教训著惹祸的男人。
[你爲什麽要伤害他?不知道他爲了你受过很多苦吗?爲了你挨一刀你不心存满足就算了,还要趁著他受伤来强抱他?你还是不是人啊——]
[他不是人,就会欺负咱们于伶老实善良,要是叶大公子当年碰到的是咱们花魁娘子花立顔,早就大嘴巴子伺候了——]一旁的香伶也跟著附和。
虽然他平日看不惯花伶作威作福的模样,但眼下他能站出来替于伶说话,香伶还是很感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