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接过圣旨,给了太监一些跑腿钱後,就坐到一旁喘大气了,这是南平郡王也赶过来祝贺,[恭喜仁兄啊,这下也算是有正式的差事啦,这江州可是好地方啊,看来有朝一日太子即爲,您可要飞黄腾达啦——]
被人奉承了几句後,韦大公子暂时忘记了刚才的不悦,而且也不想再跟这里耗下去了,旨意是叫他明日就离京,他要赶快去准备才行。
但不是说他就怕了谁。
临走来撂下句话,[今天姑且放过你,于水莘你给我等著,早晚我还得来找你——]
袍袖一展,就带著人离开了。
待他们走了以後,沈老板才松了口气。
9[美人在前心意乱]
[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及内脏,照这个方子去抓药,煎好了给他服下,还有他失血过多,炖一锅花生红枣牛肉汤给他补补血。]
大夫来了以後先是帮于水莘处理了一下伤口,还好当时于水莘当时心急,刀子捅的并不深,只是流血过多一时昏迷而已;清洗和简单包扎以後基本就没有大碍了。
听了大夫这样说後,屋子中的人就都放心了。
大夫将带血的毛巾丢进水盆中,刚要帮于水莘整理衣服,叶黎沁主动过来帮忙,[大夫,还是让在下来吧!]
瞧著叶黎沁满头的脓包,走路已经壹瘸壹拐的,还不忘了献殷勤,身旁一直在恶狠狠瞪著他的香伶终于看不下去了。
[我说大夫,麻烦您也给这个惹事的大爷瞧瞧伤吧!看他都给打成猪头啦——]揪过叶黎沁的袖子,直直地将他拽到这边的椅子上坐下,[坐好了啊!这里不是您的叶家,别啥事情都自作主张——]
叶黎沁没好气地回瞪了他一眼,[干什麽你?我亲自照顾自己的妻子有何不可?]
他的这个句话说出,周围的人全都不断奚落他,各个都是用手点指,都在说他想趁人之危,见色起异之类的话。
[好啦,片儿汤话不够你们说的,都出去!于伶需要休息——]花魁花伶也过来凑热闹了,一个人在四楼呆烦了,下来看看热闹,没想到还是来晚了,大戏都落幕了,看了以後只能看到一帮说便宜话的人,真是无聊,[都走吧!也不看看现在是什麽时间,都干活去干活去——]
他像个二掌柜一样的将其他小倌往外赶,同时也指了指香伶,[你也走,就知道拿钱不干活——]
香伶有些急,但又碍于于伶现在受伤需要静养,就只能冷哼了一声,又对叶黎沁说了一下老板的吩咐,[叶大公子,你真是好命,咱们老板说之前驸马爷付了万两银子,所以允许你今晚在于伶房间过夜,但天亮必须离开啊!]
说完後,走过花伶身边还不忘记用肩头撞了他的身子一下後,才大步离开这里。
大夫在爲叶黎沁的瘀伤之处涂药,花伶就到于伶的床边坐下来,纤细的手指悄然掀起棉被,瞧了一眼他的伤口後大叹不值,[于伶你还真是傻的可以,干什麽非要伤了自己?]
随即双眼看向叶黎沁。
叶黎沁也他看得全身酥麻,就连身旁的大夫也是一时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花伶一双狐狸精般勾魂的眼睛,可是一般男人都扛不住的。
[要我是于伶就在你这小子娶骚货之前,就先杀了你们——]
这美人瞧著娇娇弱弱的,说起话来是蛮狠的,叶黎沁不禁吞了口唾液,就好像是有刀子架在自己脖子上一样的压抑;但他也不会就这麽干听著。
[过去的事情跟你解释不清,你是个局外人还是别搀和啦……]叶黎沁躲避著尽量不再去与花伶的双眼对视,同时大夫也回过了神继续给叶黎沁上药,擦到出血的地方叶黎沁还时不时的叫疼出来。
花伶笑笑著站起身,慢慢走到他们身边,不顾大夫还在爲叶黎沁治伤就壹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的面前;这麽直接的靠近美人的容顔,叶黎沁瞬间心跳过速,双脚发软全身冒汗……
[你……你想干什麽?我…我好像跟你不熟……]叶黎沁哆哆嗦嗦地发问。
花伶不以爲然地慢慢将红润的小嘴儿靠近他那不断发涩的双唇之间,叶黎沁吓得赶紧往後躲,一个趔趄後向後摔了跟头,原本就很疼的地方这下就更疼的厉害了。
见他的狼狈样子後花伶哈哈大笑起来,并且同时从自己的袖子掏出几个元宝丢到桌子上,[行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只是想试验一下你是不是能抵挡我的魅力攻势?事实证明还差一点——]
又看了一眼床上仍在昏迷的于伶後继续叮嘱叶黎沁,[你是读书人,脑子死一些没关系,如果你真的要接于伶回家,就要心中只有他壹人,别看他平日安安静静的与世无争,但心里可是占有欲很强的!]
叶黎沁不解的瞧著花伶,不了解他爲什麽要跟自己说这些?
[你的意思?]
花伶叹气,脸色渐渐阴沈,没了刚才的玩笑,[没别的意思,桌子上是三百两银子,付了诊费後再买些东西煮给于伶吃吧!瞧他瘦的都营养不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