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于水莘没了反应,武顔惠却停下了动作,疑惑地看著身下的人儿,[水莘你……]
[既然驸马爷想要于伶的身子,那就请便吧!]
这言下之意就是抢占了肉体也得不到他的心,这个简单的道理武顔惠又怎麽会不明白?于是他愤然地翻身下了床。
[好啊,很好!]武顔惠背对著床上的于水莘,满含醋意地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随後就准备开门出去。
于水莘也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後上去追问,[驸马爷您……别生于伶的气!]
武顔惠玩味的自嘲了一下,[不敢,我知道你这麽多年来得的是哪种心病,我这就把心药给你送过来——]
语毕,武顔惠打开门出去後,狠劲地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前稍微沈默了一会,武顔惠觉得这事情让自己的激动差点给搞砸了,刚才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了;还是让于水莘和叶黎沁见上一面的好。
8[依然牵挂]
武顔惠没好气的下了楼,走到还在跟玉文傻聊的叶黎沁身边後,随手丢了自己的一个钱袋子给他;被武顔惠的钱袋砸在身上後,叶黎沁这才回神过来抓住钱袋,看到此刻武顔惠的表情很难看,但十分不解。
[驸马爷这是跟谁啊?怎麽气成这个样子了?]
叶黎沁一脸无辜,武顔惠气的什麽干粮都不就直接就能把他吃了,[你……你真……]
以右手点指,胸口有口气憋著说不上来话,站在原地直想跺脚。
叶黎沁见状反倒过来劝他说,[您别急,有什麽话喝口茶再说!]
递过一杯热茶给武顔惠,还满脸堆笑。
[哎呀!你真是少有的天真之人——]
于水莘就在琢磨刚才他说要爲自己找什麽心药,爲此在武顔惠下楼後就好奇地轻轻敞开房门悄悄往楼下观瞧。
也就是这麽个一霎那的时间,叶黎沁也瞧见了他。
叶黎沁正在跟武顔惠叨咕一些无用的事情,被他的话给弄得晕头转向之时,只是一个抬头就看到了于水莘的半张脸,顿时他就全身颤抖,手一松钱袋掉到下边,砸了他的脚都没反应。
起初他以爲自己是见了鬼,再後来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茗伶,但最後的最後他一心认定那人就是于水莘没错;因爲在他们四目相对後,于水莘立即关上了房门。
[水莘——]
见他关上了门,叶黎沁什麽都没想的,越过武顔惠就直往上冲,只是在二楼楼梯的中间位置,被沈老板拦下了。
[叶公子?这是要上哪啊?]
叶黎沁心急如焚,没心情跟沈老板说话,但沈老板却一点不慌张地询问,[咱们这里虽然是小地方,可也有自己的规矩;这二楼以上都是小倌们陪客人留宿的地方,可不能随便上去!]
[别拦著我,我要见水莘——]
[哦!]沈老板点了点头,依旧是处事不惊,[想要见于伶是吧!拿银子来吧——]
沈老板手掌朝上对著他,[说话聊天半个时辰二百两银子,知道您与驸马爷和临淄郡王的关系,没敢多要——]
叶黎沁掏遍全身,除了一些铜钱外没有一点银子,没了法子的他还得叫武顔惠帮忙。
[驸马爷,这……]
因爲刚才就是有意要他们两个见面,武顔惠就又捡起刚才被他掉到地下的钱袋子一把丢到二楼楼梯上,[看著用吧——]
叶黎沁来不及道谢,就赶忙抓起钱袋,双手颤颤巍巍地从里边拿出四个五十两的元宝交给沈老板。
接过银子的时候沈老板都能感觉银子上沾了叶黎沁的汗水,心想这愣头青应该就是于水莘的男人了,刚开始听到他的名字还以爲可能是同名同姓,不过在看到他见到于水莘後的反应,就壹定是他没错,所以沈老板才有意刁难他一番。
而且叶黎沁这一根筋的脑子也不会想到,刚才武顔惠都给了万两银子的银票了,怎麽可能还找他要银子呢?
得到允许後,叶黎沁赶忙打开房门往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