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他热情地亲吻我的脸颊，「叫爸爸，亲爱的，叫声爸爸来听听。」
尽管沈浸在欲望里昏头转向，我却仍被他这句话下地清醒。叫他爸爸？有没有搞错，我根本不能接受他是我父亲，无论这是不是个事实……就当是好了，毕竟我也没有勇气去医院验证，我害怕验证的结果。
要我喊他爸爸？在这种时候？这种交合的姿势下？他真的疯了！我才不要叫他爸爸，我不想认他！
「不要！」
秦羽的眼神冷了下来，「快点，宝贝，你是我的儿子啊，难道你不相信吗？明天咱们去做亲自检验。」
「不，不去。」我简直想捂住耳朵。
「不要不听话，我唯一的孩子。」
「没有父亲会对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我叫道，声音隐隐带著些哭腔。
我真想大喊大叫，我们这是在乱伦啊，他居然一点也不在意，甚至表现地以此为荣！他怎麽能这样！
体内火热的肉棒忽然停止了抽动，深埋在我身体里，却不再动作。我刚刚因为吵架而有点清醒的头脑渐渐无法满足的欲望给冲昏了，我想摇动屁股获得一些解放，然而秦羽却控制著我的臀部，让我腰部以下根本动不了分毫。
「放开，放开……动啊……」纾解不了的欲望令我禁不住流下泪来。
「叫爸爸。」他在我耳边说道。
不，不可以，我们是父子，做爱已经是违背伦理，我不能在做这种应该遭受天谴的事情时还叫他父亲、还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在犯下什麽样的罪恶。
……可是，体内的欲望越烧越炽热，唯一能获得纾解的源头被制止，身体好难受，脑袋也想不清事情来了……
「快叫，否则就别想解放。」他强硬地说。
我坚持了三分锺，也许其实只是三秒，便受不了地大叫：「爸爸，爸爸，让我解放，呜呜……好难受……啊啊啊──」
在我叫出来的那一刻，他猛然将已经深埋在里头的性器又顶进更深处，让我有股两颗肉蛋可能也顶进去了的惊恐错觉。我淫荡地浪叫，身体总算得到抚慰。我哆嗦著，挺立的性器因为快感而喷出精液。
这一刻开始，我已身在地狱。
没人能救得了我。
那一夜之後我变得沈默，总是莫名出神。秦羽总是问我在想什麽，我总是回答「没想什麽」。确实没想什麽，只是单纯地脑袋空白而已。我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许只是下意识不想让脑袋里想什麽事情，那会情不自禁想到让人很难受的事情上去。
这样让秦羽很不高兴，我能发觉到他那毫不掩饰的不耐，以及同时让人无法忽略的担忧，但我没办法表现地自己多麽正常。
这个家，除了秦望，没有一个是正常的。
秦望，我的乖儿子……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和儿子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满心想著儿子。独身或者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尽量让自己脑袋放空，什麽也别想。虽然这样会给人我很蠢的感觉，但只是日子会比较好过。发发呆，一个白天就过去了。
只是最近晚上总是做噩梦，有的时候会梦到秦羽，有的时候会梦到战皓，更多的时候是被噩梦惊醒，却一点而已想不起梦中的内容。
唔，管他呢，反正只是梦而已，多吃点安眠药就好了。
「你这些天是怎麽了？秦羽对你做了什麽坏事吗？」身後的人猛然拉了我一把，我被拉得後退两步，一辆货车飞速从面前驶过，我一愣，紧接著出了一身冷汗。战皓严肃地看著我，询问。这几天他照旧每天找我，而我的失常出神似乎让他不高兴。
「没什麽啊。」我茫然看著他。
「这叫没什麽？你骗谁呢。」他一脸气呼呼，将我往反方向拉。他刚才好像是要请我去吃饭吧……
「去哪？」我问。
「去医院，看你一副没精神的样子，秦羽那个混蛋从来都不照顾一下你的吗？」
「医院？我不去」我停下脚步，甩开他的手，皱著眉。
「你的精神很差，去医院看一下会好一点，听话。」他攀著我的肩膀，哄道。
「不要，说不去就不去，我要回家了。」「听话」二字让我眉头皱地更紧，心里冒起一股浓浓的厌恶。我转身要离开，他赶紧拉住我。
「好好，不去就不去，那上我在酒店的房间坐坐可以吗？」他叹著气说道。
只是坐坐而已，当然可以。
「我真的很担心你，秦昊。」进了房间，战皓拿来一瓶酒，倒了两杯。
「真的没什麽。」我低垂著眼帘，看著手中的酒杯。淡色的酒在杯中轻轻荡漾，我看地又有些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