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麽样？反正都已经在一起鬼混了十多年，也不在乎将来的日子一直这样。」他一副很不在乎的模样，令我惊讶的是他没有生气，「还是说第一时间知道真相并离开我，你自己就会变得多麽干净了？」
我悲戚地看著他，我曾设想过很多次和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见第一次面时候的景象，也想象过父亲的容貌……不应该是这样的，怎麽都不应该是这样的！
「别哭，是我的错，应该早点告诉你。」秦羽温柔地抹掉我的眼泪，温柔地说，「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但是你不得不接受。你我是父子，这是事实，你我也是情人，这也是事实。」
「我什麽时候和你是情人了……」我哽咽著，一直以来，我都只是他的宠物而已。
「你难道还看不出我态度上的转变吗？我还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
我一怔。
他这麽一说，我细细回想，倒真能发现一些他的改变。最初，即使我以自由为代价留下秦望，他仍然无法容忍秦望的存在，我得很小心，才会让秦望不受到伤害，如今他差不多能坦然面对秦望，只是偶尔表现不悦。对於我，也宽松了许多，会将我带到公司上班就是一个证明，虽然我更希望能自己到别的地方去工作。现他在已经轻易不对我发火，即使我有些心事，也不会去太过追究，除非是和战皓有关的……
这些转变，都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
「一开始我只是将你当做一个比较有趣的玩具看待。」他用带血的嘴唇轻轻碰触我的脸颊，湿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但渐渐的，我也开始倦了这无休止的压迫，渐渐地觉得，你笑起来的时候，比愁眉苦脸的时候要赏心悦目得多。当刚知道你和我的关系时，我在外面发了一通脾气，醉酒回家看到你恬静的睡颜，却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再像以前一样，不顾你的痛苦强硬将你拉起来让我发泄。」
「那一刻我才发现我真的变了很多，至少不再忍心总是将你弄哭……除了做爱的时候。」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我的视线有了些温度，「我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那不仅仅是父子之情，也不是主人和宠物之间的情，更像是情人之间的疼惜……」
「你疯了……」
「你有让人疯狂的资本。」他吻了吻我的唇，手下开始动作。
「让我离开，好吗？」我抓住他蠢蠢欲动的手，哀求道，「看在血缘上我好歹是你亲生儿子的份上，让我离开，让我选择自己的生活好吗？」
再和他在一起我也会疯掉的，我不要这样，我没办法以对待父亲的方式对待秦羽，更没办法像以前一样，装作什麽也没发生过！
「让你去找战皓，和他相亲相爱？」秦羽冷哼，脸色一沈，「想都被想！」
我一怔，半响後摇头，「不，我不会去找战皓，我会和秦望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安安分分地呆著。」
「装作忘了曾经的事？」秦羽挑起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直视他，「更加不可能，你不能忘了我，这辈子也别想甩掉我！为你我已经改成了好脾气，别让我变成以前那样的反派，那样的角色并不好做。」
这叫好脾气？只是对我的容忍度加宽了一些而已，脾气其实还是一样，不能忍受我再多的不听话。
他不放过我……是啊，我用一辈子的自由换取秦望的健康成长，他怎麽可能放过我。
「别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你还有秦望，还有那个傻战皓等著将你救出去。」秦羽忽然翻身压在我身上，「而我只有你一个，一个儿子、一个情人……」他的话音消失在我的口中，他一边亲吻我，一边脱我的衣服。他的手不时会捏一下我的乳尖，我的身体渐渐有了反应。
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对我身体的调教，并一直很满意调教的成果。
「唔……」我受刺激地微微拱起身体，此时我已经赤身裸体。
他熟练地逗弄我的身体，自己发出的呜呜声代表了我已经多麽难耐，我感到羞耻，咬紧牙根希望自己能矜持些。
「今夜，以我儿子的身份，好好父亲服务吧。」他忽然来这麽一句，我头脑空白，一个不慎在他手中达到了高潮。
「你，你……」我喘著气，惊骇地看著他。
他刚才说什麽？这个疯子！
不等我深呼吸平下气息和内心的波动，他忽然抽出手指，将胯间那跟硕大插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冲刺让我感到一丝疼痛，但快感紧随而来。大量的快感淹没了痛感，几乎将我整个人掩埋。
他毫不停留地开始凶猛的抽动，尽管四十多岁，却还是如此生猛，让我不由想到，这麽多年来，他在人前的打扮和气质，也都一直是高贵、成熟。
让不熟悉的人怎麽也摸不到他阴暗的一面。
这个滴水不漏的家夥，就算我绞尽脑汁想做点什麽，对他来说也造不成什麽真正意义上的损失。
我闭上眼睛，承受他凶猛的冲击。粗大的肉棒在柔软的肠道内，如凶恶野兽一般横冲直撞，丝毫不将肠壁的承受度当一回事。
十六醉酒
「形形色色的女人我已厌倦。」他在我耳边轻喃，「唯独你，仍让我感到恋恋不舍。」
我在他的冲击下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呻吟著、迷迷糊糊攀著他的肩膀，他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喷洒在耳窝，我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快感更炽。他凶猛地顶了我几十下，忽然抽出性器。陡然空虚的我不满地扭动身体，被他翻了转，整个人变成跪趴在床上。他气势如虹又冲了进来，我满足地仰头浪叫。
我们如野兽性交一样疯狂地做爱，他威武地冲刺，我淫荡地迎合。他总会不时在我耳边说些什麽，我在欲仙欲死的云端无法仔细听，只听到一些大概的词句，比如「别想离开」「谁也抢不走」「哪儿也去不了」之类的。
这姿势让他很容易大力冲进来，可我却不得不手臂上用力撑著床，才让自己不至於被他给撞得身体倒到一边。我的身体被顶得耸动个不停，上身前倾，臀部高翘，交合的地方早已湿地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