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他们几个都是十来岁稚童的时候,香婆婆也总爱做纸鸢送给他们,并且带他们一同去踏青放风筝。几个孩子小时候,也并没有长大后那么地针锋相对,至少对于余子轩这个大哥而言,许墨清这个表弟和余子杰两人年纪相仿,又投缘,和他这个大哥不太亲近,也属于正常的事情。
他以为自己只要尽好做大哥的本分,照顾好这两个弟弟就成了。可他根本不会想到,才十几岁大的许墨清和余子杰已然彼此互生了好感,并且同仇敌忾地开始对付他。
当然小孩子之间的勾心斗角又能厉害到哪里付出,最多……最多是在放风筝的路上,余子杰「误」将自己的纸鸢弄坏了,而余子轩作为大哥,便大方地将纸鸢给了余子杰,自己则坐在草地上,百无聊赖地看他们欢声笑语。
那日大家都玩累了,直到天黑了,才乘着马车一同回到家里,路上,余子轩就耐不住困意小睡了一会儿,等他迷迷糊糊地睡醒,竟然听到许墨清和余子杰正在小声地嘲笑他。
「你看他像个傻子一样,一个人坐了一整天,真可笑。」
「还是子杰你聪明,让他不能玩纸鸢,我本来就觉得他的纸鸢最大最漂亮,香婆婆偏心他才给了你这么个小小的纸鸢。」
「没事啦,反正我们也玩得很开心不是吗?看到他很无聊还不能说什么的模样,简直比玩纸鸢还让人高兴呢。」
那一刻,少年余子轩的心脏被冰冻住了,他没有想过自己真心对待的表弟和继弟,竟然会用如此恶毒的态度算计他。来自小孩子的算计并不可怕,可他们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让余子轩有生以来头一回感受到什么叫寒心。
细想下来,原来他们早就合伙耍了自己很久,平日里自己不在意的事情,竟然都是他们为了看自己笑话而故意设计的。
战争从那一天开始,那晚以后的余子轩,再也不是那个温柔大方的大哥,他学会了保护自己,他学会认清了许墨清这个表弟,而纸鸢,便成了余子轩的禁忌,从此再也没有玩过。
「原来是这样,他们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利用你想当好哥哥的心态欺负你。」乔彦林是个独生子,他并不能完全了解余子轩的心寒,不过就算是他被朋友这样伤害,他肯定也会难过半天的吧,更何况那时的余子轩是全心全意对待许墨清和余子杰两个人的。
「都过去了,有了你之后,我怎么还会计较这些事?」余子轩一笑,把他怀里的男孩子搂得更紧:「而且,你现在已经属于我了,这是老天给我最好的补偿,除了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真的吗?那我让你陪我放纸鸢,是不是太不懂事了?这种事情,在我们那儿叫心理阴影,会很严重的!」
「有多严重?」
「严重要……唔我也说不清,反正就是很严重。」
「那你就替墨清,好好补偿我。」男人一笑,把一脸认真严肃的乔彦林压倒在了身下,轻轻地含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唇。
也许是真的为了努力补偿余子轩,也或许是满满的心疼发作,乔彦林在这一晚上没有哭也没有闹,乖乖地配合着余子轩的所有要求。
「真要坐在你身上自己动吗……」虽然已经是老夫老妻,做这些事情也不知道多少遍了,可是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像骑马一样在男人身上主动地动,他还是忍不住地就脸红个彻底。
「你说要补偿我的,我有什么……心理阴影。」
真后悔教了他这个词,倒是被他活学活用去了!乔彦林没了办法,只能磨蹭着,红着脸,还是把那根被完全唤醒的大东西轻轻对住了他那已经被舔开的菊洞里,一狠心便塞了进去。
「这还不够,要自己努力地动,一上一下地好好吃,才叫补偿我哦。」
「你……你是个大坏蛋……唔……」自己的重量加上余子轩不时的挺腰,让男人的分身进入到肠道内很深的地方,乔彦林一边控制着节奏上下吞吐,一边还要忍受从菊穴深处传来的无法抑制的快感,除了骂他是个只会欺负自己的大坏蛋外,快感已然无处发泄。
「是大坏蛋,谁让你这个小坏蛋非逼着我说伤心事,你说相公该不该惩罚你,嗯?」分身不断地挺进身体里,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快感激得也湿嗒嗒的,不住摇头晃脑,乔彦林只能怪自己好奇心杀死小菊花,边哽咽着,边尽忠职守地「补偿」着余子轩的心理阴影,颠鸾倒凤到夜半三更,才堪堪被余子轩放过,已然精疲力尽,连挪个身子都做不到了。
「余子轩你一定是故意的!我屁股这样疼,还怎么去放风筝嘛!」日上三竿,余子轩在卧房里传来了乔彦林嘶哑的怒吼。
「嗯,那等你屁股好了,相公一定遵守诺言带你去放纸鸢。」男人将他搂进自己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至于等屁股好了的承诺嘛……自己大概是永远不会给他这么个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