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不是在醉梦楼,慕容疏也照旧要替三爷好好净身洗浴。
安生和安宁已经照慕容疏所说的话,去寻找一个生辰八字合适的男人了。
现在只有慕容疏与三爷留在屋里。
三爷保持着前一天被锁着双手的姿势睡在床上,双目微合,像在看什么,又像什么都没看。
「三爷,喝口药汤。」
慕容疏小心把药汤端了进来,三爷出人意料地没有张开唇。
他在反抗,纵使沉默无声。
慕容疏在劝慰无效的情况下,只好用力掐开了三爷的下颌,将香气浓郁药汤灌进了他的嘴里。
无法完全灌入的药水顺着三爷的嘴角往外溢流,在地上积起琥珀色的一滩。
好在三爷现在仍是尸身,倒不至于因为灌得太急而呛咳。
慕容疏掏出手帕小心地替三爷擦干净了嘴,抱起他坐到了椅子上。
这里的椅子不是特制的,三爷坐上去后很容易就往下滑,慕容疏不得不用绳子将三爷的双腿固定在扶手上,以便对方敞开后穴。
他抱歉地吻了吻三爷微皱的眉心,取来软管亲自插入了三爷的后穴中。
软管插进三爷的身体时,对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慕容疏心里一动,将软管往里推去,细听着三爷若有若无的呻吟。
从古井里提来的井水如今已灌满了三爷的肚子。
慕容疏轻轻揉按着三爷的肚子,不时留意对方后穴的肛塞是否还够紧。
三爷把头仰在靠背上,神色有些痛苦,慕容疏每次按下他肚子时,他便会不由自主地挣扎一下,在对方抚摸时又归于平静。
慕容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这才把肛塞取了出来,当清澄的水自三爷后穴倾泻而出时,慕容疏静静地看着,也感受着手下这具身体微弱的颤抖。
安生和安宁没多久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他们还带回了一个喝得大醉的男人。
慕容疏让他们把男人赶紧带到床上来,最后看了眼被自己紧缚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三爷。
「今晚请您不要作声。」慕容疏说着话,用布将三爷的嘴勒了起来。
他知道三爷的脾气,如果可以,对方仍会尽一切方法反抗。
三爷漠然地哼了一声,嘴角不明显地勾出了一抹傲慢的笑意,他斜看了慕容疏一眼,目光中并没有太多的怨恨之色,只是不甘却也那么分明。
不过在那抹不甘之外,三爷的眼里还藏着更深的神色,但是随着那个醉酒的男人被带进来后,便让人无心细究了。
「这位爷,您慢用。」
慕容疏把客人扶到床上,甚至帮他宽解了衣带,待准备好一切之后,醉意朦胧的客人已迫不及待地分开了三爷的腿。
「三爷,我就在外面。」
慕容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句废话,但他总觉得他必须让三爷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像慕容湛那样抛下他不管。
躲在屋外的慕容疏没有再去偷窥屋里的动静,他有些兴奋却又带着几缕忧伤地靠墙而立,静静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和呻吟。
那个醉汉不是慕容疏,在酒醉的时候更不懂得温柔。
他的手指几乎掐进了三爷的皮肤里,同时又狠狠地抽动着自己的分身。这个醉汉心中所想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欲望,身下这个人是男人女人,长得什么样,身份又如何,如今与他毫无相干。
醉汉低沉的呻吟声如野兽般残忍,三爷在他毫不怜惜的抽插下感到痛苦与无奈。
在痛苦的折磨下,三爷捏紧了拳,脸色也变得越发惨白。他死死咬着嘴里的布条,不肯发出屈辱而痛楚的呻吟,只是偏转了头默默地望向了窗外,在那里,他并没有看到慕容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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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有了结的时候,慕容疏听到屋里的呻吟渐渐停了,这才转头透过窗缝看了眼屋里的情况。那个压在三爷身上的男人看来是心满意足的睡着了,他就是第一千个给予三爷阳元的牺牲品。
慕容疏进去后,随即便叫安生和安宁把这男人抬出去扔到巷口。
他自己则留在屋里照看着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