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疏还是紧紧地抱着他,耳边偶尔传来三爷压抑的呻吟声,九窍塞将他的九处孔洞都严密地封堵了起来,阻止了满月的阴气对这具身体的继续侵蚀。
但是慕容疏看得出来,三爷很痛苦,非常痛苦。
浸了狗血的绳子早已因为他无声的挣扎深深勒进了肉里,尖锐的毛刺刺在肌肤之中,虽然无血可流,却让观者能感到一分刺痛。
贴在三爷口鼻上的符纸没有丝毫动静,但是对方的口鼻中却不断地溢出痛楚的呻吟声。
三爷的身体越来越冷了,慕容疏觉得自己像抱了块寒冰在怀里。
该怎么才能缓解三爷的痛苦呢?慕容疏蹙起眉,目光忧郁地看着他,对方在他怀里开始发抖,身上捆绑的绳索再度绞紧,在青灰色的皮肤上勒出淡色的痕迹。
「三爷……」
慕容疏摸到对方口鼻上贴的符纸,手指微曲,终究没勇气揭开。
因为十年前他曾见自己的父亲替三爷揭过一次符纸,对方忽然发狂怒吼的一刹那,让他看到了森罗地狱。
但是他又不想看着三爷这么痛苦无法缓解。
该怎么办呢?慕容疏摸着三爷的下巴,感受着对方在压抑着痛楚的微微颤抖。
慕容疏隔着符纸吻了吻三爷的唇,手一滑,落到三爷胯间,轻轻地搂住了对方冰冷的男根。
「三爷……」
慕容疏忽然温柔地笑了一声,然后伸手解开了捆住三爷双腿的绳子。
对方的肌肉僵硬,肌肤冰冷,但并不影响他带着爱怜地抚摸这双腿。
慕容疏温暖的手掌在三爷的大腿内侧轻缓地摩挲着,最后才用力分开了对方僵硬的大腿。
也是因为三爷肌肉僵硬,大腿被分开后便不再有合拢的迹象,只是向慕容疏隐隐袒露着私密之处。
慕容疏叹了一声,脱下自己的裤子,取出了三爷后穴里的九窍塞之一。
那根玉制的塞子依旧是冰冷的,丝毫未曾吸收到任何温度,在慕容疏的掌心里寒得沁人。
慕容疏一边取走塞子,一边将手指伸进了三爷的后穴里,他小心地在里面搅动了一番,果然很冷。
但是,已死多年的三爷怎么会不冷呢?
慕容疏自嘲地笑了笑,托起自己的分身插进了三爷的后穴里。
如果自己能让他暖些,就让他暖些吧。
慕容疏随手解了发髻,披下一头墨色的长发,他看了看窗外那轮完全探出头来的圆月,挺了挺腰。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三爷的后面,那种奇异的冰冷感让他一时慌了神。
「三爷……」
慕容疏看着轻声呻吟着倒在自己身下的三爷,不愿意离他太远,干脆搂住他的腰把他的上半身抱了起来。
三爷的头软弱无力地顺势搭到了慕容疏的肩上,青灰色的胸膛靠近对方时,带来了一大片的凉意。
「三爷。」
慕容疏知道三爷现在听不到自己说什么,可他仍是难以自控地在三爷耳边喃喃低语。他轻柔地挺动着腰,将自己的分身在三爷紧窒冰冷的后穴里缓缓抽插,舍不得弄痛了对方似的。
但是三爷此刻是不会回应慕容疏的,那颗头仍旧毫无生气地垂在慕容疏肩上,被反绑的双手,青灰色的修长手指亦是僵硬地扭曲着。
慕容疏皱了皱眉,忽然觉得对方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冰冷,而自己的分身在三爷毫无反应的后穴中显然被挤得有些发痛了。
「嗯……」
慕容疏扭了扭脖子,三爷的头也顺势贴得离他的头更近,却仍是一动不动。
又过了会儿,在三爷后穴里缓慢抽插着的慕容疏终于觉得那地方有些发热了,许是肌肤摩擦而起的。
虽然想来有些好笑,可又想到自己这是在三爷身体里,慕容疏的欲望也很快聚集了起来。
他轻声地喘息的,不时低眼看一看安静俯在自己肩头的三爷,面色倒也开始慢慢涨红。
「三爷……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