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来了。
然后走了。
满是汗水的两具身体紧紧搂在一起,亲吻着,抚摸着。
“怎么样?”顾子瑾紧张地问,他很关心自己的表现好不好。
秦赏捂着屁股感慨:“明天给我买支马应龙吧。”
☆、二十五、马应龙是个好东西
马应龙实在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药,您要是痔疮、肛裂、菊花搔痒都可以使用它,甚至可以当做眼霜来使用,据说马应龙跟眼霜的成分是一个样儿的,听说不少老阿姨都用它。
秦赏眼周没一条细纹,人家天生丽质,不保养也水灵得不行。不过下面用着挺好的,第二天加强一下就生龙活虎上班儿去了。
搞建筑设计的都是上辈子欠捶的大老爷们儿,细皮嫩肉的女娃真心搞不来。就秦赏的体力忙活了一整天,从公司跑工地,再从工地跑公司,连环十八跑下来都觉着有点儿累。还没到下班时间他就呲牙咧嘴地趴在桌上喘了。
“草!还没好!顾子瑾那厮买的马应龙不会是假货吧?”嘀咕的极小,不能被别人听到。
顾子瑾冤枉啊,大大的冤枉。天没亮他就跑出去买马应龙了,还捎上了止疼药,就是怕秦赏吃不消。都流血了,一晚上能好的了吗?但是秦赏耳根子就是硬,马应龙使了,止疼药打死不吃,说是不喜欢药片儿的味道。
所以活该!
秦赏等炮友儿顾子瑾给他电话,说好晚上去吃药膳大餐补菊花的。
炮友儿电话没等到,等到了老板的召唤。
于是秦赏苦逼地去了。
何平这个星期忙得够呛,飞机连环飞,人都黑了一圈儿,表情越发的僵硬,不说话就有鬼片的效果。
秦赏坐在老板对面,真皮沙发是挺舒服的,但是再舒服也缓解不了后面的疼,哎呦,这不是自己作孽嘛,早知道昨晚就该让顾子瑾把前戏做完整了!
他是坐立不安,心说马都下班了有什么话赶紧的讲吧,爷等会儿还要去补马应龙呢!
何平是个寡言的人,所以遂不了秦赏的心愿。他一个星期没进公司了,一个星期没见到秦赏了,这会儿几乎是如饥似渴地扫描着秦赏,那眼神简直跟X光似的,能照清楚秦赏心脏长什么模样儿。
秦赏的头一直低着,所以发现不了何平赤裸裸的目光。等了老半天一直没声音,他终于等不及了,或者说屁股实在等不下去了,抬头问:“总经理,找我有什么事儿么?”
何平很老道地直奔主题:“你那个朋友。”
“朋友?”秦赏这孩子有时候就是呆,稍微一被转移注意力就忘记了前一秒的事儿了。
“医生朋友。”何平抿着嘴,“我想打听打听他的事情。”
秦赏不懂了,打听顾子瑾干什么,不不,是找他打听顾子瑾干什么?
“因为李女士,就是我母亲手术的事情。”何平补充道,“我想侧面了解了解顾医生。”
秦赏不高兴了,你妹啊,打听顾子瑾到他这算什么?打听人品么?要打听不会找医院方面打听?抽了吧您?他想了想,笑着说:“您是打算打听顾医生的哪方面?对于他的专业方面我不是很了解,至于私生活,没有经过他本人允许我恐怕不方便透露给您。”
何平一怔。是啊,他找秦赏打听顾子瑾做什么?该打听的这一个星期里他不都知道了吗?普林斯顿医学院毕业,成绩优秀,专业素养过硬,手术经验丰富,最擅长脑部微细手术,手术成功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能将受创面控制在最小,术手病人恢复情况良好。这一切他不都知道了吗?他找秦赏做什么?
秦赏磨着牙站起来:“您要是没其他的事,我先走了。”菊花疼啊,0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啊。
何平找不到借口留住他,前一个借口过于拙劣,连他自己都看不下去了。这会儿秦赏要走他当然不能再留了。只是……
秦赏走路的姿势有点怪,两腿拉的开开的,就像刚割完包皮生怕摩擦到一样。
“你不舒服?”何平神使鬼差地叫住了秦赏。
秦赏一扭脸皮笑肉不笑说道:“是啊,痔疮发了。”妈逼,今天已经有数不清的人问了,我操你啊顾子瑾,下次换老子上,老子非把你干肛裂,让你也试试肛裂的滋味!他一火就忘记了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痔疮这字眼让人浮想联翩,导致痔疮的原因有很多种:辣吃多了,撞到了,拉屎的时候用力过度,天生的,不爱喝水等等。何平的想象力不可谓不丰富,但他偏偏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唯一的一种。外力撕裂,这太含蓄了,说直接点儿就是菊花被人搞了。这个想法太可怕了,跟瘟疫一样开始泛滥,阴暗的小人儿开始嗡嗡发出噪音。被谁?切,还能是谁呀?那个医生朋友呗!你上次不是看到了吗?他俩多亲密呀?搂来搂去的!
打住!
何平一想到这种可能就觉得眼前发黑,各式各样的画面浮现出来,激得他几乎要发狂。咆哮帝的内心戏上演了:不是的,一定是他想歪了,人家没准儿就是拉屎太用了蹦裂了呢!
唔,很不辛,你的阴暗面说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