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瑾咧了咧嘴,一把攥住那旗杆,满意地听到一声让人骨头都酥软地低吟“啊……”,然后伸出左手亮相:“我是左手派,你呢?”
再然后就是开始撸。
没错,是撸。
上下撸。
“呃……草!”秦赏被刺激得身子都弹了起来。
顾子瑾一边大展五指姑娘神功一边笑:“我从六岁开始学钢琴,一直修到大学。”
“这……他妈的……是什么意思!”秦赏觉得说话都困难,别人的五指姑娘跟自己的差太多了,带来的刺激也相差太多。
“我弹个曲子给你听吧。”顾子瑾顺势活动了活动右手摆了上去。
强高音响起,他开始在挺立的秦赏的小旗杆上弹琴了。秦赏相信他钢琴水准很不错,杂乱而有序的钢琴手法妙不可言,然后就在那鸣奏曲的高亢中,顾子瑾的左手一滑右手温柔地摸着他的大腿内侧。
秦赏感觉自己死了一回,白色的液体狂喷而出,甚至射到了顾子瑾的脸上。
顾子瑾欣赏着自己的成果,慢条斯理地评论:“积攒得果然很多。”
秦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腔里的心脏疯狂跳动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他的脑中甚至还在闪着白色的光,眼睛甚至看不清楚顾子瑾的脸,手却死死揽住顾子瑾的头,疯狂地接吻,疯狂地舔。
顾子瑾一开始还算比较镇定地接受这股狂暴的热情,当秦赏的嘴唇移到他的耳朵时,顾子瑾的汗毛竖起来了。耳朵是他的敏感地带。秦赏拼命地吸着他的耳垂,舌头转着圈在他的耳廓里点火,牙齿不轻不重地啃着他的耳框。
太要命了。
顾子瑾再也忍不住了,他快爆炸了,再不出火明天报纸上就该有一个角落是专门为他设置的,标题就叫——一南京籍青年疑似小鸡鸡爆炸而死。
一把把秦赏翻过去,紧翘的屁股对着他,雪白的臀肉闪得他眼晕。
多好看呐。
顾子瑾真是个绅士,明明自己已经快爆炸了,还想着不要伤了秦赏。男人跟男人做爱是违反生理特征的,洞口那么小,强挤进去不是要人命吗?又不是肛门指检,粗暴点无所谓。没有润滑液,没有凡士林,就着手头现有的东西来吧,秦赏可是攒了一年三个月的量呢。
一根手指,好,两根手指。
他是想着温柔呢,先扩张扩张适应适应,可有人等不了了。
秦赏一扭脸捏住他的旗杆,露出满口的白牙:“我操你啊!动作这么慢!”
好心当成驴肝肺呀这是。顾子瑾一看自己的旗杆,乖乖,再不出火怕是要坏死了吧?得,咱,进去吧?
痛……当然是痛,也只能是痛。一年多没有人进入过得处女地猛然间被这么一庞然大物撬开插进去,没痛死算秦赏耐痛力强。秦赏死死咬着嘴唇,干涩的甬道,巨大的凶器。那感觉跟被活活撕成两半儿一样,他突然笑了:“草,又不是处女破处!”
顾子瑾也痛。润滑不够痛的是两个人。但是不光光是痛。那种紧致,那种绝妙的抖动,都让顾子瑾飘飘欲仙。痛过后就是爽,发自肺腑的爽,他看着秦赏趴在他身下,承受着他的抽动,脖颈扬成美好的弧度,削瘦的腰肢在颤动,雪白的臀肉在抖动。是他的,一切都是他的,秦赏是他的!
秦赏还在疼,这疼不是那么容易就会被替代的,于是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顾子瑾在他的身体里肆意征战。他不想叫停,他同是男人太了解男人了。男人在这种时候根本听不进去人话,他们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
这样也挺好的,他觉得,能够再一次感觉到自己是被爱着的,不是一个人,不是孤独的一个人。
对于只有痛感的一方来说,活塞运动是枯燥的,所以要在枯燥中寻找乐趣。久违的性爱,秦赏不想让自己只能感觉到疼,所以他努力去迎合去寻找去发现。只要去寻找总会发现的。突然,他觉得有些不一样了,不再是单纯的痛,那痛里夹杂了些痒,痒里还有些麻酥。啧啧,是好兆头啊。
顾子瑾好像也发现了,动作越加的温柔,可温柔中却不失技巧。众里寻他千百度,啊,原来在这里。
“啊~”秦赏突然低吟了起来,像是被骚到痒处的猫咪,身子都跟着微微抽搐。
“是这儿啊……”顾子瑾把秦赏翻了个个儿,两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腰间的动作不停,手轻轻摸着他软趴趴的旗杆,舌头勾着他的舌头。温柔地耐心地引导着他。
效果好像不错。秦赏越来越放松,越来越软,也越来越甜。他的眼角就像是被染了一层胭脂红,闭着眼睛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脸对脸的刺激更大,顾子瑾能看清楚秦赏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变动,然后根据表情做出角度调整。他想让秦赏舒服爽疯魔,所以他很努力地压抑住自己去取悦秦赏,去带给秦赏更多的刺激。
像是终于到了极致,秦赏的旗杆再一次站立了起来,热情奔放。而顾子瑾也感觉到了那里越来越紧越来越湿。
这时候语言是最苍白的,一个眼神一个吻一次深入浅出一次抬臀,能更好地表达情感。
天堂是什么样子的?
要是问秦赏,他此刻一定会说天堂就是他妈的爽。
最后那感觉来得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秦赏推搡着叫着收缩着,顾子瑾搂着闷哼着放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