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赏一把推开顾子瑾,自己动手脱衣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嘛。
顾子瑾跪坐在秦赏身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秦赏麻溜儿地剥自己衣服。
“草,居然有扣子!我当初疯了买有扣子的睡衣!”才到睡衣秦赏就不行了,“太他妈的费事儿了!”他直接“呲啦”一声把布料和扣子弄分家了。
睡衣分尸了,下面轮到睡裤了。睡裤简单,松紧带的,直接脱了就成。秦赏喜滋滋蹦起来把睡裤甩了,就穿着条裤衩手叉腰,拿眼角那么一瞟顾子瑾,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这件儿是我自己来呢,还是你来?”
呲儿~
脑子里那根弦响了。跳着跳着响得无比欢快。
秦赏的皮肤特别白,白的不像个男人。白皙的皮肤映的胸前那两点儿愈加的红,诱人的玫瑰红颤巍巍地立在空气中。
提问:有人蓄意勾引你上床该怎么办?
回答:请问你是男人女人?
提问:嗯,男人。
回答:是男人就上!
这个问的好,答的也好,是不是,顾子瑾?
咔!
那跟弦彻底断了。
接下来的事情好像特简单,滚床单呗,滚床单都那样儿,不管是异性恋还是同性恋。不外乎是你揉我我揉你大家一起揉揉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文艺作品里都见过,也就那样儿。
这两位也不例外,喘着粗气抱着对方啃着对方从客厅的沙发转移到卧室的大床上。
秦赏是被顾子瑾抛上去的,只穿着内裤的单薄身体在香槟色的大床上躺倒。他躺得舒服,懒懒地冲顾子瑾一伸手指头,眼角是浓稠到化不开的春情。
香槟色的床,妖娆的秦赏。
顾子瑾弯着腰压上去,小旗杆儿硬邦邦地顶着秦赏,一嘴的无奈:“你到底憋多久了?我看这样子没半年也有一年了,做爱有你这么猴急的吗?”
秦赏是猴急,他急吼吼翻身骑在顾子瑾身上,咧着嘴坏笑:“准确数字是一年零三个月,你说我急不急?”
“草,那是该急!”顾子瑾很同意,他才憋两个多月就不行了,这位可是憋了一年三个月啊!太值得崇敬了!
秦赏在顾子瑾身上流了一身的口水印,卖力得又啃又舔,烙下一个个紫红的印记。撩起额头的碎头发,昂着下巴说:“这是属于我的,属于我秦赏的。”态度骄傲地像个国王。
顾子瑾的心,突然“咚咚”直跳,那根旗杆疯了似的要钻出来,他抽着气吻住秦赏的唇,分享着秦赏的舌、秦赏嘴里的液体。只是接吻就几乎达到极致,不是肉体上的极致,是内心的满足和爆炸。
这一吻极长,长得几乎让秦赏窒息。当唇舌分开时,他整个人瘫软下来,无力地伏在顾子瑾身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嘴唇在唾液的滋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顾子瑾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像是报复一般,嘴唇顺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留下了属于顾子瑾的印记。
不知道什么时候秦赏发现自己躺在了下面,顾子瑾黑色的脑袋滚烫的舌在他身上种下一片又一片火焰,野火燎原,来势凶猛,一发不可收拾。
顾子瑾的声音变得嘶哑低沉,顾子瑾的手变得滚烫,顾子瑾的整个人都变得陌生。
秦赏的眼神变得迷离,秦赏的身体变得火热,秦赏的整个人变得柔顺。
内裤那玩意儿早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去了,最后一点遮挡也没有了,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紧紧相拥,每一寸皮肤都紧紧贴在一起,每一根手指都紧紧交缠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密不可分,每一次接吻都分享着对方的唾液,每一次抚摸都是难耐。
难耐啊……
秦赏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肤因激动泛起红潮,汗水浸湿了身体,胸前的小红点变得硬挺。
顾子瑾像是在朝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向往充满着狂热充满着憧憬。手刚一碰到那小巧可爱的红点,耳边就传来秦赏压抑不住地低喘。嘴唇刚一含住,后背的肌肉就被秦赏死死抓住。那可爱的小红点在他的嘴里变成了深玫瑰色,表面像是被抹了一层油,晶莹剔透。
秦赏很瘦,但是不缺结实,他的身材更像少年,四肢修长,肌肉线条分明而不虬结,他的腹部平坦结实,六块腹肌急速地上下起伏,满是力量满是渴求。
顾子瑾用舌头勾勒着腹肌的曲线,用牙齿一个一个啃过去,用嘴唇留下一个个印记。
软毛里面那杆旗摇着晃着欢迎顾子瑾的到来,可爱的让顾子瑾叹息:“哎,你流口水了。”
“……草!不用说出来!”秦赏捂着脸呻吟。
顾子瑾笑着摸那根旗杆:“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你看我不也流口水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怒吼:“傻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