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门外的两名打手异口同声地附和:「没瞧见。」
老王跳脚,鬼吼鬼叫:「你们胡说!摆明睁眼说瞎话!」
龟公哼了哼,懒得同他啰嗦,摆了摆手,像赶苍蝇似地,「去去去,别尽杵在大门,碍着客人上门。」
说罢,他立刻使个眼色给打手,示意将人拖出巷子外。
「咦咦……你们干嘛?」
「没干嘛,要你滚!」
两名汉子一左一右的架起醉汉,把人拖得远了。
老王挣扎了半晌,心有不甘受制于人,回头喊:「喂,我警告你,那孩子是老子的,你们碰不得!」
「呿!」龟公睨了他一眼,当他是狗在吠。
「什么孩子……哼!这年头,孩子自动送上门来,无疑是银两从天上掉下来。要我放人……门都没有!」
乔宝儿一进入楼内即被人盯上,由于楼内宾客云集,随处可见姑娘和客人们打情骂俏,或是相互搂着进出厢房,醉香楼内的打手不便打草惊蛇,只好尾随不速之客在楼内乱闯。
宛如惊弓之鸟,乔宝儿东张西望,压根儿不知来到什么地方,走到飞廊尽头,眼见一扇雕工精致的漆黑大门,他想也没想地推门闪入。
立刻将门栓上,他整个人抵在门板喘气,一颗心「咚咚咚」地七上八下,就担心大叔会追上前来。
蓦然,他惊觉周遭黑蒙蒙,双脚顿时不受控制地发颤,身体也软软的滑坐到地面。
这里是哪儿……
嗅闻室内飘散浓郁的酒味,其中含有一缕香气。莫名地,他想逃,但又害怕出去被大叔给逮着。
彷佛作贼一般,他慢慢地挪移身躯,爬离门边。「叩!」一瞬,他瞠然受吓,不知自己绊倒了什么东西?
他忙不迭地将东西给扶正,这时才知原来绊倒一张椅子。
探手在地上摸索,他小心翼翼地不制造出声响,怕引来他人的注意。此时,宛如瞎子摸象,一心想躲到隐密的角落,待大叔气消了,就不会再动手揍他。
乔宝儿小心翼翼地避过一道大型屏风,浑然无知渐渐爬往内室──乍然,他一头撞上物体,骤然停止爬行,两手在物体上摸啊摸,搞不清楚这回撞到了什么东西。
缓缓地抬眸,发肿的脸承接一道道冰凉的气息,「啊!」他惊叫,吓得一屁股弹坐在地上。
锐利的眼一瞇,孟焰瞧不清来人长得是圆还是扁,只知「她」鬼鬼祟祟,怎么……现在醉香楼里的娼儿兴起这一套,摸上男人的床比较刺激么?
冷冷一笑,想起一条巴结的狗,在今夜送上门来的美女还真令人惊喜。
孟焰探手一抓,耳闻娼儿又叫了声。
「啊,别打我──」
乔宝儿浑身哆嗦,手臂受到大掌的箝制,「碰!」一瞬被人拽上柔软的床榻,他的脑袋瓜敲上了墙面。
「噢……」他抚揉着七荤八素的脑袋,痛得龇牙咧嘴。
孟焰一把抓住娼儿拖来床沿压着,感受身下的娼儿瘦小,不过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管她是肥是瘦,欲望蠢蠢欲动。
「喝──」
乔宝儿低抽好几口气,身后之人体温高得发烫,活像热烘烘的暖炉,鼻端渗入浓郁的酒气,惊觉又碰上了醉鬼。
「别……别……别打我……」
孟焰二话不说就剥了娼儿下半身的束缚,随手一抛,紧接着岔开娼儿的腿,一手撩开衣袍下襬,勃发的欲望贴着身下的躯体挤压,本能找寻柔软的入口,霎时用力一顶,强悍地撕扯一块俎上肉。
「啊──好疼──」乔宝儿发出高分贝的尖叫,下体彷佛被人撕裂成两半,贯穿入体内的硬物不断横冲直撞,五脏六腑随之翻搅,几欲撞出喉头。
一双小手在床上一阵乱抓,他又哭又叫地挣扎。
「放开……放开我……」
孟焰啐了声,「来这套。」
身下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儿,贱民一个!
「我肯上妳……妳该偷笑了。」他低头凑近娼儿的耳畔吐露残忍的言词,「否则就凭妳……替本王提鞋都不够格!」花魁是什么东西,若想以美色诱惑男人,也未免搞错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