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稞:“……那你们现在回来干嘛?!”
江洛:“回来求你原谅。”他随手扯了匹布盖住青稞的半边身子,比划道:“再给你缝件夹袄怎么样?喜欢豆绿色么?”
青稞沉默了半天,哼了一声,别扭道:“过年穿红色才喜气啦!”
**
回山里时江洛在官道上远远的看见了哈日查盖,马背上是蒙古族男人的战场,就算受了伤,苍鹰也仍旧能够挺直他的脊梁。
哈日查盖抬起左手捶在自己的心口上,他弯下腰对着江洛行礼,如刀的眉峰刻着塞北的苍凉与寂寥。
青稞很好奇:“他是谁?”
江洛道:“蒙古的台吉。”
青稞张大了嘴,一脸震惊又愤慨的表情。
江洛:“你杀不了他,他的功夫比你好太多了。”
被批评功夫差的青稞终于在饭后发愤图强了一回,拿个柄木剑在院子里耍了半天,江洛捞了壶酒跃上屋顶棚,底下只有蒋梦来懒懒的趴着当观众。
再后来青稞也去睡了,江洛对着月亮喝了一会儿酒,回头就见蒋梦来不知何时也跳了上来。
江洛把酒壶顶在蒋梦来头上,指了指月亮:“叫一声给我听听。”
蒋梦来不怎么给面子的掀了掀眼皮儿,他将头搁在江洛的大腿上,从鼻子里喷出口气。
江洛笑着摇了摇头,他掌心贴着蒋梦来的后背,边喝酒边把内力渡过去。
狼崽子舒服的直哼哼,翻过身子要江洛揉肚皮。
江洛假装贴着蒋梦来的肚子,探了探对方的丹田。
“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倒是自己懂得融会贯通。”江洛自言自语的嘀咕道,蒋梦来虽还是狼性,但兴许是本身功法诡谲,只要清醒状态时渡过去的内力都会被自动引入气海。
再往深探后江洛却皱起了眉,蒋梦来的气海内息舒缓,但奇怪的是一天多,一天少,增增减减反倒没了丝毫起色。
江洛收回手来喝了口酒,蒋梦来趴到了他身上,鼻尖凑上壶口闻了又闻。
“你倒是不急。”江洛哭笑不得,他看着蒋梦来笑着叹了句罢了罢了。
蒋梦来嗅着江洛的脖子,他抬起头盯着江洛的脸,突然张了张嘴,有些磕磕绊绊的模糊道:“江……洛……洛!”
江洛睁大了眼,他的表情有些不可思议,蒋梦来捧着他的脸,又大声的重复了一遍:“江洛……洛!”
“是江洛,不是江洛洛啊。”江洛大笑起来,他抱着蒋梦来让对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自己身上,执着他的手又在自己掌心里写了一遍:“江洛,蒋梦来……你叫蒋梦来,你会说么?”
蒋梦来不答,他颠三倒四的喊着江洛的名字,鹅黄琥珀的眸子满是欢喜的映着江洛的眼。
到最后江洛也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喝光的酒,他拉着蒋梦来以拳为剑教了一招又一式,最后双双累瘫在了屋顶上,睡得不省人事。
**
清晨鸡还没打鸣的时候,江洛就被蒋梦来舔醒了,他皱着眉摸到一脸口水,对方整个儿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江洛使了点劲儿翻了个身,刚把蒋梦来压到身下对方就一拧腰重新跨了上来,两人连滚带爬折腾了一圈,饶是江洛神功盖世都有些喘。
当再一次被蒋梦来骑在下面的时候江洛干脆自暴自弃的不动了,于是没过多久他便发现了新问题。
与此同时,青稞正一脸困倦的从屋子里冲出来,叉腰指着屋顶大骂道:“你两在上面折腾什么呢?!都快压塌了还让不让人睡啊?!”
江洛蹲在院子里郁闷的搓着裤腰带,蒋梦来挂在他背后,胯骨顶着他后腰一耸一耸的动个不停。
青稞:“这是到发情期了吧?啧啧,这身体好的,十八连发啊!”
江洛气苦:“你就知道说风凉话,有办法没?”
青稞摊了摊手:“动物发情都这样,搞个七八天的才叫正常,反正你又没啥损失,就让他多蹭几下呗。”
江洛冷笑:“那换你被他不停蹭着试试?”
“……”青稞讪笑,开始出馊主意:“我给他找条母狗?”
江洛损他:“你自己先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