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强像剥荔枝似的一寸寸剥开他的裤裆,掀开内裤一侧。荔枝被他剥出了汁水儿,小小钧儿从内裤边缘翘着头钻出来,粗硬滴水,在内裤上洇湿一块暧昧痕迹。罗强一声都不吭,轻轻撚弄片刻,然后一低头,含住了……
邵钧猛地往后一仰,「嗯」了一声。
他那晚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了将近二十分钟。
他就坐在那里,上边有人给洗着头发,伺候着,下面有人给吸着,也伺候着他。罗强干那事儿一向大刀阔斧,不吝用最粗俗最男人的方式满足爱人,舌尖贪婪地舔舐,吮过小小钧儿抖动的红茎头,往下捋过一片紫胀的青筋,舔到壮硕的根部……罗强那一颗老心肝也时不时感到满足,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小孩,就爱咱,就爱老子一个人儿!
罗强用舌尖扫过挤在臀边的两颗大蛋,邵钧死死咬住嘴角,把呜咽声咽下去。
三爷没被扯着头发,是那货扯着我的蛋了!
邵钧那里最是敏感,别地方都受得了这舔,就那个地儿,完全无法忍,几乎就要当场缴枪,又被罗强用手指捏住茎头,不让他射,在下面慢条斯理儿地玩弄他的两颗蛋。
他的内裤后来全湿了,全部是自己流出来的透明湿漉的液体,很想要,想得不行。
也是因为前段时间的风波,罗强被迫远走加拿大避风。两人分开足有小半年,见不着面,只能每天隔一个太平洋打电话,趁着这次邵钧来巴黎办事儿,才得以见面。
那夜弄完头发,打发掉周围耳目,邵钧一进酒店房间的门,就被人从身后扑翻,重重摔倒,滚在地上,混乱一团……
两人连床都来不及抅到,在门廊下,一个压着一个。
罗强粗暴地将邵钧的裤子连同内裤一齐剥掉,这回像剥柿子,剥出里面发红的诱人的皮肉。邵钧下半身坚挺抖动,刚才硬憋着没射出来,胀得十分难受。邵钧眼珠漆黑,扯着罗强,因为欲望的刺激喉结抖动,急不可耐吻上去……
罗强那晚十分粗野,把他的大宝贝儿脸朝下按在门廊下地毯上,不再需要任何前戏,直接用最野蛮的方式操进去,狠狠地捅入。
邵钧被那一下插入得极爽,浑身骨头缝每处关节经络都通畅了,疼痛夹杂快感汇作电流窜遍全身。他半跪着,被罗强从后面分开双腿狠狠操弄,两分钟不到,就直接射了出来。积攒半年的郁闷与思念,全部射出来给对方,射精时眼底湿润,「啊」、「啊」地大叫。
罗强反复满足着他,干得他一寸一寸往前挪动,一次一次扑跌在地,又被罗强从身后勒住脖子,啃他的后颈,啃他的脊骨,在几乎窒息的晕厥感中再次达到高潮,射个酣畅淋漓。罗强掰过他的脸,吻住嘴唇,再一次劫后余生的恩爱,狂欢……
后头看骚∕完
番外二千里避祸
半年前,帝都。
平安大街灯红酒绿,后海上游船妆点出星火的图案,夜色妩媚撩人。
罗氏餐饮集团旗下第四家连锁店在平安大街开张,燃灯挂彩。继京味儿小吃吧、球迷餐厅和罗氏精品私房菜之后,罗战在他二哥筹谋建议下,又出资收购了后海畔的老字号大小山东菜馆,当年的八大楼之一庆云楼,将整间饭馆斥资重新装修,聘请胶东本地名厨,力图重现这家老字号在清末民国年间辉煌,打造一间中高档商务宴请酒楼。
邵钧按着喇叭,挤过人流,把车塞进银锭桥边的小胡同里。
他拉开车门,下车一抬头,赞叹:「啧,老二,你们家三儿真可以的,有本事,有经营头脑。」
罗强咬着烟,抬眼看了看这座刚装修好的高档餐厅,古色古香的木结构二层小楼,眼里流露赞赏和得意:老子的兄弟,能是一般人儿吗?!
邵钧双手插兜,戴一顶软麂皮的鸭舌帽,晃动他的小蛮腰,扭进他小叔子开的饭店,进去「视察」。
罗强还是老样子,跟在他家小孩儿身后,大部分时间沉默安静地抽烟,视线在他的大宝贝儿身上流连。他穿的上好缎子暗花布料的对襟薄衫,厚底黑色布鞋,可别小瞧,这是专门自老字型大小瑞蚨祥和内联升订做的行头。
邵钧不再混清河监狱以后自己开起公司,罗强明着和他兄弟一道投资餐饮与房地产,暗地里也帮国安九局做事,行走于北京和四川云南之间,依靠旧日搭起的人脉,收集生意场内商人的情报。
罗强上一次跟邵钧姥爷见过面,后来一家人也曾同桌吃过一顿饭,就在罗战的私房菜馆,包间包场,没有闲杂人等,都是自家人,说自家话。罗老板亲自掌厨,让邵老爷子吃得十分满意,说在部队干了一辈子革命,清廉清苦惯了,怎么就没吃过这么对胃口的老北京菜。
罗强后来一直与邵老爷子关系不错,也是眼光和脾气投了缘。
他却一直没什么机会正式见邵钧的爸爸。
他既然与邵老爷子投契,就不太可能跟邵国钢对付,因为邵国钢和岳父就不太对付,平时就不来往!邵钧姥爷平时都不知道,自家这个官儿越做越大的局长女婿,最近究竟忙些什么。
生活在这座城市里的罗邵两家人,表面维持平静安康,矛盾的波涛在暗地里滋生涌动。
恰恰就是这天,晴空万里,罗强与邵钧在庆云楼小坐,嘬了几杯烧酒,尝过两道胶东风味小菜。邵钧被一个电话叫走,陪大客户吃饭去了,就剩罗强一人儿,看店里他弟弟和一群伙计跑前跑后,忙新店开业前的员工培训。
罗强慢悠悠上到饭馆二层。庆云楼是这么个结构,二层面对什刹海用围栏砌出一条长廊式阳台,隔出一溜雅座小间,凭窗眺望大片湖光山色,很有情调。罗战那人富有小资情调,会选好地方。
罗强靠在窗边静静地抽烟,眼神偶尔间扫过楼下,蓦地发现一辆眼生的黑车。
那辆黑车遮挡了前后牌照,堵住庆云楼出口。罗强心思一向缜密警觉,眯眼看了两秒钟,手掌将烟掐灭在掌中,突然回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