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想念佑哥的桂花糕了。」她戳手指,「佐儿想休息。」
「没错,我要求放假,快批准吧,不能把人当畜生用啊。」她绕着我们唱歌。
「左使。」烙玄的声音冷下来。
「在。」她鬼脸精怪地看了我一眼,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耸耸肩,「什么啊,教主你自己说了嘛?亏我还想继续看戏。」
「闭嘴!」烙玄一句话便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胡闹。
我黯然地垂下眼。
左使?原来她就是神出鬼没的左使,而我就像戏子一样,供人玩弄吗?呵呵。
烙玄搂着我,似乎欲言又止,「佐儿,你先把优带回去,交给右使管着,别让他到处乱跑,事后你想去哪儿,就去吧,接手的事交给火焰使。」
「是!」佐儿恭敬地接令,随即又嬉皮笑脸地点了我几个大穴。
几度大变,我哪经得起封穴折腾,很快就陷入了黑暗,不省人事。
「佑大哥?」我睁开眼,似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里是湮日教?我撑起身子靠在床边,迷蒙地四处张望。
对了,我回来了,自从佑大哥抱歉地不让我出这间房开始,已经三天了。
曾经的温床现在却成了牢笼,为什么要把我关起来?我想保留最后的一点自尊都不可以吗?
现在看屋里的一切都觉得讽刺,很多东西都有烙玄的影子,可是现在,物是人非的感觉很强烈。
我咳嗽了声,似乎有些寒热,一双银白勾黑的靴子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然后是黑色的袍角,熟悉的银色雕边,我脑子忽然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些。
「怎么?怕?」烙玄双手横撑在床架上,霸道地拦住我的出路。
我咬着唇,抓紧被子警惕地看着他。
他凝视了我一会儿便移开了视线,笑道:「还真怕?」
我垂下眼不看他的笑容,心跳乱了。
没出息、没出息!别没出息啊,他定是来羞辱我的。
回想起之前的依赖和那晚的放肆,我难堪地抱住头,不敢看他,身上还残留着他碰触的感觉,仿佛他的呼吸还在耳畔,他的部份还在我的体内,灼热到要把我掩灭,我微微颤抖。
「怕又如何?」烙玄轻笑,「事已至此,便是怕我,也别想离开。」桌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叮声,茶水入杯。
我能想象他悠然品茶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一样,我自怨地扯自己的头发。
「优。」
别叫我,别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叫我。
「被我弄脏,就那么难过吗?」他轻轻地问。
「难过啊。」难过我根本就没法躲过你,我原来这么想要你。
现在再骗自己也没有用了,可我们根本不可能的。
烙玄沉默了,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走了。
我缓缓松开抱着头的手,却见他正站在我面前。
他捏住我的下巴,强势地迫我仰起脸。
「痛……」习惯了在陌上面前撒娇,痛就说痛,甜就说甜,现在竟然不自觉地就示弱了。
「痛?」他俯下身,凑近面容,近到我以为他要吻我,但他没有,「你也会痛?那晚不是不怕吗?就算流血也要我弄脏你。」
我无可辩驳,无地自容地移开视线。
「既然跟谁都可以,为什么还要惺惺作态?那天不是我,你也会跟别人做那苟且之事吧,亏我还以为你有多么纯真。」
「别、别说了……」
「怎么,敢做不敢当吗?你相当会诱惑人呢,比我床上的仆人好多了……」烙玄勾起嘴角,露出属于他的邪魅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