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管是哪一种都好,绝对、肯定、一定会比他原本想要的不顾一切地让宝贝转化为狼人,就算因此失败了将宝贝吃进肚子也在所不惜要来的好来得更妙!更何况,他就算能成功将宝贝转化为狼人,可那样一来宝贝还是只有短短两百年寿命,他只能再尽可能的为宝贝延寿——然而如果是那种可能的话……说不定……
激动的笑声渐渐缓了下来,然而年轻男人脸上的笑却依旧那么灿烂浓烈、耀目热情得仿佛刺目的烈日。
而后,满是愉悦的漆黑眼瞳微微转动,视线停在了沉睡中的混血儿那被高领所遮掩的纤细颈部。
哼哼~嘿嘿……他想起来了哦~
宝贝的脖子上应该是有着什么的,不是那总是被遮掩起来的喉结,而是其他的……肉眼不可见的东西!
是只有某些特殊情况才有可能触发的……是只有与他相近实力的人才能察觉并施加的……
当初他第一次发狂化为不稳定的狼人形态时,他之所以会突然将好不容易抓到手里的珍宝抛出去就是因为他突然本能的感觉到了,若是他非要做什么的话,一定会发生些对于那时候的他来说非常麻烦的事呢~而且,那时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吃掉这个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小东西的啊!
——这是什么人留下来保护他宝贝的吗……会是宝贝的那对总是不见人影的父母吗?
年轻男人这才忽然想起了他的宝贝其实并不全是他一个人的,他的宝贝是还有父母的呢!是了,也就是说……这个他宝贝本人恐怕都不知晓的秘密,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们更是在他的宝贝身上留下了不属于他的气息!
哼……若非他就是那么巧的成为了头狼并且早就已经转化到一定阶段了,若是他只是个普通狼人甚至人类的话,他恐怕从一开始就无法对宝贝做点什么,甚至于还会一旦尝试就被对方察觉到而不像如今这样对方毫不知情呢!
想到这些,年轻男人精致俊俏的面容当即布满了阴沉甚至嫉妒,就像是已经尝到了那莫无须有的自己其实不是头狼于是从一开始就失败了、完全被阻碍了的憋屈与暴怒,当即抬手就想抹去混血儿颈上那可恨地妨碍了他的那肉眼不可见的痕迹!
可在即将下手时他又犹豫地顿住了……
终究,年轻男人并没有抹去那或许是让他越发喜爱、以至于不愿有自己以外的任何人给予哪怕一丝丝伤害的宝贝的父母留下的保护痕迹,只是不甘地黑着脸,充满侵略欲、占有欲地在那之上再加了一个更为强大的保护,彻底用自己的气息不动声色的将其覆盖、浸没、吞并!
接着,浑身赤裸的男人褪去了混血儿的蔽体衣衫并将自己野兽系的赤裸身躯覆盖在了那犹若年幼孩子的娇小躯体上,专制强横的将那还在酣睡中的漂亮混血儿带入了翻腾汹涌的欲海!
——是他的都是他的!明明就是他一个人的,全部都是!凭什么还要过问其他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呢!
——既然安久新有可能有一对实力强劲得与他相近甚至同样处于顶层的父母,那么他必须更强才行了!他要是顶层的顶点!只有这样,才能确保他能够将安久新抢过来,永远都是他一个人的!
——呵……但是要达成这个目标,还必须得宝贝协助他才可以哦~他们要一起加油了呢!他绝对会拼尽全力做到的哦~……
交媾、进食、割腕、喂血、交媾、进食、割腕、喂血、交媾……
周而复始。
……
自周五从医院回到酒店后,安久新便再无能恢复清晰意识的时间,他能有的状态只有两种——失去意识,还有意识模糊、无法思考地不断被陆绅侵犯他身体的每一处。
从不知何时开始,他能感受到的除了陆绅带给他身体的疯狂刺激外……再无其他。
再也感受不到饥饿、口渴等任何生理需求。
无法判断时间的流逝。
不知道是如何开始的,也不知道何时能够结束。
不知道这会不会只是个不断重复的梦?
还是说……真实?
为什么……会如此叫人猝不及防的变成这样?
不明白。
恍惚间,安久新的脑海似是茫然地有过如此疑问,可他无法思考、维持不了理智的脑袋给不出答案。
朦朦胧胧地,安久新还曾想起,他似乎有过想和陆绅讨论何时离开酒店回到大学城……至少他想在这里待到月圆夜过后……
可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完全不知道。
每天不知道多少次失去意识,也不知道多少次能睁开双眼却无法思考,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是在不断重演。
直到……
三天后。
周一,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