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还跩上了?唐湘昔口气阴阴:“行啊,我保证整晚不摸。”
“……”苏砌恒:“晚点再摸,行不行?”
唐湘昔:“哼。”
……第三种,傲娇哼。
哼归哼,该享受的好处绝不省,他看著青年赧著脸把那件窄小的丁字裤蕾丝内裤套上,前头像件普通内裤,可布料特别薄,那肉墩墩的玩意儿隐约可见,唐湘昔示意:“转过去,趴床上,屁股翘起来。”
苏砌恒自己看不见后头样子,只觉凉飕飕的,蕾丝蹭得他有点痒,裤子太绷,他不舒服,于是摆摆腰,他不知道这姿态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种诱惑,恨不能提枪直接操干。
青年听话摆好姿势,上头宽松T衫整个滑至颈间,坦露胸膛,唐湘昔欣赏他两瓣白嫩嫩臀肉,因著体位,他臀瓣微启,中间孔穴在蕾丝下不安翕缩,男人亲吻了下,苏砌恒整个人瞬即过电似的,乳头挺起,前端隐隐渗出潮意。
唐湘昔探手揉捏他胸膛,连同乳根一并揪起、拉长,在指腹间搓揉。
“哈嗯……”
苏砌恒抱著被子,低低喘息。
唐湘昔本来藏了不少玩具,不过按苏砌恒的薄面皮,今日能让他当面给自己换内裤,已经很突破,吃紧弄破碗,反正未来很长,他不介意慢一点,一步一步来。
他隔著蕾丝舔舐青年肛穴,若隐若现的口洞抽搐得益发厉害,直把唾液吞咽进去。
前头布料薄,并无任何箍制功能,苏砌恒阴茎竖起,湿液染了整片,完全能看见阴茎勃起憋在里头的样子,唐湘昔说了不摸,青年难受,欲自行抒解,不料听见男人沉沉警告:“别乱动,我还不想把你铐起来。”
苏砌恒:“……”
他手僵在中途不敢动,唐湘昔引导其至裸露的胸前,“难受就捏捏乳头,乖。”
这样不是更难受嘛……在认识唐湘昔前他认定自己是乳头不敏感的那类,认识后……任何事都是需要开发的,他穴口潮润,括约肌酸酸麻麻,连带前头精口收缩,吐露液体,原本手指仅是搁在胸口旁,可不意擦过,他“啊”一声低叫,腰肢发麻,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
苏砌恒全身发烫,空虚难受至极,尤其肉洞口一颤一缩,仿佛饿极,见前戏酝酿差不多,男人拿出润滑液,给自身性柱抹上,用巨硕龟头隔著蕾丝磨著他翕动后穴,苏砌恒呜咽:“别……别一直……那样玩……”
“那要怎玩?教教我。”男人请教口气很真实,可现实完全是捉弄。
苏砌恒咬咬牙,抬动身躯,屁股撅起来,将那块布条挪开,彻底暴露淫耻肉穴。“这里……插进来……”
他诱力十足,唐湘昔感觉自己阳具勃动了下,近似射精前兆。
“你这兔子……”狮子磨牙,纯白兔子一动情就成了粉红色,太具杀伤力,他把持不住,将人翻过来,看著他脸红通通的,内裤沾了水,透明得像没穿,勃起肉具遭弹性绳压迫、变形,若隐若现煞是诱人。
他撩开蕾丝布料,朝青年肠道抹入润滑剂,再行挤入。
苏砌恒初始发烫搔痒的肠道受到冰凉刺激,感觉好受许多,可随后男人狰狞粗壮的性器挤压进来,压迫深处,那霸道强占的感受不论承接几次,都令苏砌恒心脏发疼难以呼息,他像只离水的鱼干张著嘴,数度缺氧,男人倾首吻住,渡气给他。
“嗯啊……嗯啊……”苏砌恒挺胸,尽力把腰打直,承接男人凶残阳头。
“都做这么多次了,你怎还不显松呢?”唐湘昔一边调戏一边脱衫,男人是穿衣显瘦的类型,里头肌理不夸张,可都真材实料,事业线、八块肌、人鱼线无一不缺。
苏砌恒望著,“咕嘟”咽了口口水,还不及多反应,男人性具狠狠一顶,直插到底──
“嗯啊啊~~”苏砌恒花了眼,可并无他想像中疼痛,身体比思想更早一步惯于承接,证据是他孔穴处半点儿排挤意味都无,反而自发吞吐男人阳具,吸引他更深一些。
更深更深……最好深得能探触到心。
可无论现实幻想,那都是不可能的。
美色误人,苏砌恒这回真是彻底了悟了此话真谛。
唐湘昔把青年的手环到自己腰后,享受肠壁挤压蠕动中带给他的炙热快感,清时有个郑板桥,偏爱男子后庭,甚至于写诗歌记下,看著挺蠢,可实际干过了,明白滋味,便能体会他作为。
唐湘昔摆动起腰,性器直直捅入再抽出,苏砌恒随他颠簸,性器在内部刺激下酥麻至极,内裤早吃不下更多水液,于是朝外溢出,沾染在腹间及男人粗短磨人的阴毛上。
唐湘昔极端在乎自身外貌,定时会处理毛发,不剃光,可会剪短,这时刚剪过不久,正是最扎人的时候,磨得苏砌恒细嫩的屁股肉一片刺红。
他难受想躲,想当然尔闪不过,唐湘昔甚至恶意地捏了他泛红微疼的肉,又羞又耻又疼又爽,苏砌恒讲不出话,手掌在男人腰背上胡摸一通,最终掐了下去。
唐湘昔:“用力点……给我掐个男人的勋章出来,哼……”
苏砌恒根本使不出力,在唐湘昔面前他永远是被狩猎的那个,男人像永不知疲倦为何物,不停冲撞他,苏砌恒意识涣散,双腿大开任其侵犯,他呻吟遏止不住,后穴收拢间带来波波羞耻的快感,前方阳茎根本没怎碰触,却一直感觉快射。
“啊、啊、啊……想射了……啊……”
他哀求,示意男人碰触他前头,可唐湘昔执拗,说不碰就不碰。下头悍干,薄薄的蕾丝内裤不敌男人冲撞力道,出现破痕,最终断裂,苏砌恒性器弹跳出来,极度充血下呈现鲜润的红色,唐湘昔舔舔唇,“你好好忍,等会帮你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