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砌恒脸红,他前头还没硬,近段时间的训练使他浑身体态紧实,不再单薄,不过这字用在此时,着实教人浮想连翩……他咽下口水,亲吻男人下巴、脖子、喉结,一边解开他衬衫钮扣,手滑进去触摸肌肉。
唐湘昔亦没闲着,手过去扯苏砌恒下半身,青年穿得简单,专门为做爱而来,一件运动衫及裤,稍加一拉,那肉艳艳的茎物便探出了头,唐湘昔握住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阴茎,指腹磨着他铃口,给他做了把手活。
“啊……”
尿孔遭粗糙手指磨搓,他敏感低吟,肉具逐渐硬挺,湿液渐漏,唐湘昔笑:“这儿也硬了。”
苏砌恒不理他,他在这时很放空,不会想太多。他专心侍奉身下男人,彻底解了他上衣,手掌在起伏有致的肌理上滑动,上头微冒汗液,加深亲密感。
仿佛融在一起。
〈宠逆〉11
苏砌恒难以否认,撇除他跟唐湘昔之间的“交易”,纯就肉欲来讲,眼前这副体魄太完美,惹得人心痒痒,他手指不意在中间那沟豁间来回抚弄,唐湘昔似乎嫌痒,笑了一声。
他一笑,胸腔震动,腹部共鸣,男人慵懒等待喂食的模样像头大猫,苏砌恒觉得……他也不是真那么凶残,于是大了胆子,弯身舔舐男人胸肌。
想他平素老爱在他体肤上落下迹痕,不禁产生报复心理,挑一块肉用力啾了下去,痕迹是留下了,但红红一点没多久便散去,苏兔子奇异:嗳,怎会这样?
他忍不住摸摸脖子,明明男人留下痕迹,有时一周未消的说……
唐湘昔觉察他意欲何为,不由好笑。“不是这样。”
他勾勾手,像古老电影里诱惑处子献祭的吸血鬼,引诱他露出脖子──好在苏砌恒目前尚在培训,暂无通告。他用唇在薄肤上抿了抿,继而啮住一小块,用力吸吮,苏砌恒吃疼,“哎!”了一声,男人舌尖随后而至,施予抚慰再而舔吸,没几下那儿便透出一块深赭色。
唐湘昔:“小时吃过奶没?就用饿了三顿的力道吸。”
苏砌恒:“……”所以男人这么爱吸,或许是小时候饿狠了?
他试图吸了几次,最终放弃了这体力活,转而舔舔男人褐色乳头,唐湘昔那儿不若他有明显反应,但气味仍有了些变动,苏砌恒鼻翼翕动,下腹热度更炽。
“小兔子,我都还没硬呢。”唐湘昔哼哼,挠他发顶。
苏砌恒臊到不行,好像就他一人发情,他挪动体躯,一路吻至男人下腹。
西装裤扣未解,腹部上些许毛发如丛,他轻轻拨弄,男子“唔”了声,下身隐隐有耸动迹象。
苏砌恒打算干脆点直接来,忽听男人道:“用嘴。”
“蛤?”因没料到,苏砌恒表情有刹那的呆,用嘴……不是没有过,第一次上床他就在昏昏蒙蒙间给男人做了口交,但现在驴都没拿出来蹓,就要咬?
他叹气,伸手欲解裤扣,遭唐湘昔拍开。
他强调:“用嘴。”
苏砌恒:“……”
他有生以来难得想冒粗口,敢不敢再机车一点!但唐湘昔铁定敢,苏砌恒无奈,低头睐望钮扣。
罢,金主最大,他低头试图咬了咬,西装裤布料薄,他咬起一角挑开,接着啮咬拉链,“叽──”一声朝下打开,唐湘昔内裤颜色一向简单,不走闷骚路线,基本深色。
浓密的男性气息直冲鼻腔,苏砌恒咽口水,那味道……他形容不出,大概是俗称的费洛蒙?男人看似好整以暇,可呼吸间传达出他真实情绪:他渴望猛干。
这令苏砌恒产生退缩,可眼下情况不容他逃,他深呼吸,隔着布料含住男人那块隆起,自己的唾液、棉布、男人的味道混成一团,他咬着该是肉茎的位置,内裤上逐渐透出深色痕迹,气味越来越浓,唐湘昔性具撑起,苏砌恒歪首,伸舌自内裤边缘处探入,舔舐起根部及囊丸间隙来。
一时无话。
“啾……咕叽……咕叽……”
湿漉声很显耳,增添情欲,唐湘昔享受够了,他肉根全硬,悍物上的血管突突跳动,他示意苏砌恒脱下衣服,青年被男人气味醺染得整个人泛红,原本就竖立的茎具已遭龟头溢出的体液濡湿,流出的水统统沾在男人结实下腹上。
苏砌恒脱了衣,再上床时男人把一管润滑剂地给他,青年全裸,男人衣衫则半褪,竖起的肉棍抵在自个儿身后,藉由自身泌出的体液在他臀隙间蹭啊蹭。苏砌恒看着手里用品,有点气虚:“保险套……”
唐湘昔:“刚好用完。”
每次都这套说词!苏砌恒:“至少第一次……”首次量最多,射得又深,清洁起来很辛苦。唐湘昔看他可怜表情,啧了一声,自床头拿烟盒拍打两下,拿出一个套子来。
大抵搁了阵子,烟草味很强烈。
他给苏砌恒,后者松口气,唯恐男人反悔,赶紧拆开给对方套上。
唐湘昔嗤笑,“小样儿,怕怀孕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