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完之后,冷灏大口喘着气,眼神迷茫,一小股白浊液体从嘴角溢出来。
齐嘉言用指尖沾上漏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到他的口中,道:“主人的精液是对你的恩赐,都要舔干净,一滴都不许浪费。”
冷灏乖乖的含住手指,像猫儿一个样吮吸舔弄起来。
齐嘉言感觉到手指上传来的酥麻,调笑道:“主人的精液有这么好吃吗?”
冷灏嗯了一声,俊脸通红,抬起湿漉漉的眼,充满渴望的望着他。
冷灏的分身早已充血挺立,把贞操锁顶得高高隆起,显然已经情欲蓬勃,但齐嘉言却恶意地戏弄他,伸出脚尖,轻轻地踩压他戴着贞操锁的分身。
“啊,好痛!”冷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哀求道,“主人,求你……”
“求主人做什么?”
“求主人……打开我的锁。”
齐嘉言点点头:“看在你刚才表现不错的份上,主人就满足你的请求。”
哢嚓一声脆响,贞操锁一取下,被压抑许久的分身就迫不及待的立起来,冷灏舒服地呻吟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在齐嘉言的小腿上用力蹭了几下,龟头剧烈抖动,眼看就要射出来。
啪!
冷灏的脸上狠狠挨了一记耳光,痛觉让他生生的清醒过来。
“我说过允许你射了吗?齐嘉言不悦的皱紧眉峰,冷冷呵斥道,“主人让你射的时候才许射,这么快就忘记了?”
冷灏白皙的俊脸立刻红肿一片,却不敢反驳,伏低身体道歉道:“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齐嘉言教训过冷灏,顺手捡起地板上的波斯地毯,铺在床上,对冷灏命令道:“趴上去,像母狗一样,屁股翘高。”
冷灏怀着几分畏惧几分期待的心情,按照齐嘉言要求的姿势跪趴在毯子上,屁股撅得老高,像极了一条待操的母狗。
齐嘉言并没有立刻上床,而是用冷灏搁在桌上的领带蒙住他的双眼。
冷灏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眼睛被蒙住看不见,双手被缚在身后无法动弹,这种无助的状态让他既惶恐又期待,不知道接下来齐嘉言会对他做什么。
齐嘉言站在床边,欣赏着床上赤裸的美男子。
冷灏身体修长匀称,皮肤像美玉一般白皙莹润,摸上去光滑而富有弹性,此刻他以献祭的姿势,安静地伏在床上,从脖颈到尾椎,形成一条平滑完美的弧线,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充满了令人赞叹的美感,他的脸陷入毛绒毯子里,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圆翘的屁股高高撅起,臀缝间诱人的粉色小穴若隐若现。
齐嘉言刚刚发泄过的欲望迅速抬头,他深吸了一口气,克制住立刻提枪操进去的冲动。
这是他们确定关系后第一次做爱,一定要让冷灏留下终身难忘的印象。
冷灏在黑暗中焦急地等待,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想像得到,齐嘉言灼热的视线扫视着自己的裸体,他在视奸着自己,而自己却只能无助的跪趴丰,像被俘虏的奴隶,毫无抵抗的接受着奴隶主的淫辱和玩弄。
漫长的等待让冷灏的精神饱受煎熬,赤裸的身体感觉到了冰冷的寒意。
终于,一具温热强健的躯体复上了他光裸的脊背,令他颤慄地低吟起来。
灵活的手指在冷灏的肌肤上游走,富有技巧的挑逗着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手指的主人像一位技巧娴熟的钢琴家,在他的身体上弹奏着动人的旋律,手指撩拔之处,情欲的火苗便熊熊燃起。
那双富有魔力的大手将他浑身上下都爱抚了一遍,先是胸口,揉捏两颗小巧的樱果,将它们捏得肿胀,硬硬的挺立起来,而后滑到肚脐眼处,缓缓地画着圈儿,接着再往下,撩拔敏感的小腹,再往下至腹股沟,反复徘徊抚弄,却始终不触碰那早就勃起的分身。
齐嘉言一边耐心的爱抚,一边温柔地亲吻冷灏。轻柔如羽毛般的吻落在耳际,含吮着他敏感的耳垂,令冷灏难以抑制的发出低哑的呻吟。绵绵不绝的从耳垂延伸至后颈,沿着脊柱的弧线一路滑下来,直到尾椎骨,背部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细致的吻过。
长时间耐心的亲吻和抚摸,将冷灏体内的情欲之火煽动得越来越旺盛,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绯红,口中的呻吟越来越婉转高昂。
冷灏胯下的欲望高高翘起来,几乎要贴到小腹上,双丘之间的隐秘菊穴也渐渐潮湿,一张一翕的蠕动,渴望着被填满,被狠狠地蹂躏。
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终于握住了冷灏的分身,有节奏的套弄起来,另一双手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对准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后,身体的感官就更为敏感,感受着温热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和双丸,菊穴中的敏感点也被刺激着,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冷灏剧烈的喘息,随着男人套弄的节奏淫荡的摆动腰肢。
“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齐嘉言性感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撩动着冷灏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来……”冷灏诚实地,毫不羞耻地说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让我射,求你了!”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冷灏的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手淫,齐嘉言又松开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体,淫荡的扭摆腰肢,在身上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肿胀的分身。
这条纯手工毛毯是冷灏去波斯旅游时候花了上万美金买回来的,平时十分珍爱,但这时候却顾不得会不会弄脏了它。毯子上的金线刺绣微微凸起,带着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龟头蹭在上面,有点疼痛,但也异常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