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葵终于放下了一直悬在心中的大石,重重地吐了一口气,还露出终于可以安心了的表情,在心里无比真挚地感谢主的保佑。
“刚才为什么一直叹气,还走来走去的?”乌斯提安虽早知答案,却想女婿亲口说出。
“因为担心你啊!”向日葵老实回答。
乌斯提安唇角的弧度更深了,拿出了一枚精致漂亮极了,比最美的钻石戒指还耀眼夺目,不知是用什么特殊金属做的,竟闪烁着绮丽的七彩光芒的彩金戒指,拉起女婿的玉手,戴到了女婿手上。
面对女婿疑惑的目光,乌斯提安笑道:“小葵花,我现在向你求婚,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离开帝国的秘宝后,他并未急着离开秘室,而是在秘室的宝箱里找出当年母后送给他,让他给未来妻子戴上,是母后婚戒的戒指,准备见到女婿后,向女婿求婚。
虽让路德把他和女婿的婚讯召告全国,但他还未向女婿求过婚,他想女婿应该很希望他能向自己求婚。
向日葵怔了一下后,无比惊喜地用力点头,叫道:“我当然愿意!”
没想到男人竟会向他求婚,还送他求婚戒指,他真是太意外、太开心了,都开心得想流泪了!
早知女婿答案的乌斯提安,听到女婿说愿意,仍旧很高兴,马上再次亲吻女婿,但这次不像是刚才的吻只是蜻蜓点水,而是热辣又缠绵的长吻。
向日葵情不自禁地回吻岳父,还乖乖把丁香小舌交给进樱桃小嘴里邪恶扫荡的冰舌带出去,和冰舌像两条蛇交尾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
发现冰舌淫靡地用力舔吸自己后,丁香小舌酥痒死了的向日葵,犹豫了一下,丁香小舌就学习冰舌的动作,让冰舌也变得很酥痒。
乌斯提安对女婿的回应好不喜欢,更热情、淫邪地吻女婿,冰舌带着女婿的丁香小舌在空中激烈缠绵,让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一直往下流,变成很长的银线,都要垂到地上了,若有人看到一定会害羞脸红的,他们响亮情色的接吻声,也让人害羞脸红。
等他们吻够了分开时,两人的舌都麻了,尤其是向日葵的。向日葵还双颊绯红,心脏怦怦狂跳,全身酥软得像要融化了一样,根本站不稳,如果不是有岳父抱着他,他一定会摔到地上。
“小葵花,你的吻技比起以前可是大有进步,而且你比以前耐吻多了,若是以前这么吻你,你一定已经因严重缺氧晕了。”乌斯提安对唇角和下巴上全是口水,眉目含春、眼神失焦,都被他吻失神了,无比可爱诱人的女婿邪笑道。
见女婿没有反应,明显还未回神,乌斯提安唇角的笑容更邪气了,“小骚货女婿,被岳父老公吻有这么爽吗!”
他重重地爱抚女婿总让人想喷鼻血的超性感娇躯,让女婿不由得吐出特别娇媚的甜吟,顿时回过了神。
向日葵羞得耳根子都红了,转过身面对着岳父,刚想说点什么,岳父已经先开口了:“路德怎么回事,看到你裙子破了,送你来寝宫休息,也不会让侍女送条新裙子给你换上。”
乌斯提安皱起眉头望着女婿身上的破裙子,因为先前女婿的身体一直背对着他,所以他不知道女婿还穿着那条破裙子,一直让只该给他看到的绝美春光和胸罩、内裤外露,淫秽下流死了,重点是直引人犯罪,让他好不嫉妒、懊恼。
“你别生路德伯爵的气,不关他的事,一进寝宫他就让侍女送新裙子来给我换了,是我因为一直担心你忘了换。”向日葵赶紧为路德解释。
乌斯提安这才发现一旁的床上,放着一条很漂亮华贵的淡绿色长裙,收起了脸上的阴霾。
“你不换上这条裙子的原因真如你所说吗?岳父老公怎么觉得你是故意不换新裙子,因为你这超级小淫娃又发骚了,想等着岳父老公回来,勾引岳父老公。”乌斯提安淫秽地笑道,动作更是淫秽,左手去揉女婿的丰胸,右边去搓女婿的翘臀。
“嗯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这就去换裙子。”向日葵被岳父搞得小声淫叫,娇羞地立马推开岳父,想去拿床上的裙子。
不能再让男人对他毛手毛脚了,刚才男人狂吻他时,他就已经被男人吻出了欲火,只是不怎么严重,但被男人一直毛手毛脚,会让欲火变得很严重,让他想被男人抱。
他刚刚想起玫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才惨死,他们竟然忘记了,抱在一起亲热,真是太过分了。他们若再做爱,更对不起玫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了,所以短时间内,他都绝不能和男人做爱。
“你这超级小骚货,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勾引岳父到床上操你吗!”乌斯提安抓住女婿,笑得更淫秽了,双手再次分别袭上女婿的丰胸和翘臀,大吃女婿的豆腐。
“你别再胡说了,快拿开你的淫爪,我们不可以做的,别忘了玫瑰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才刚刚惨死,我们得为他们禁欲,好好哀悼他们。还有虽然没有玫瑰的尸体,但我们可以为她做一个衣冠冢,以后好常常去祭拜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向日葵想扯开男人的手,但他的身体还有些酥软,让他使不上什么力气,而且就算他有很大力气,也弄不开男人的手。
乌斯提安马上沉下俊脸,声音冷如寒冰地骂道:“他们和你是什么关系,你需要这样!你不过是阿芙娜名义上的丈夫,她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的父亲,你根本不需要这样!”
听到他的话,真是让自己火冒三丈,气不打一处来!
如果不是他对自己发过誓,他说这些话,会让自己以为他爱死阿芙娜了!
“我虽只是阿芙娜名义上的丈夫,她肚子里的孩子名义上的父亲,但阿芙娜可是你的亲女儿,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外孙,我是你的未婚妻,是他们的亲人,我这样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向日葵蹙起蛾眉,好不苦恼。
男人怎么动不动就吃醋?
还以为先前和他欢爱时,自己因为太爽脑子秀逗了,告诉他没有碰过妻子,妻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事,他不会再吃玫瑰的醋,岂料自己完全想错了,他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大醋桶。
不过,玫瑰都死了,他还吃玫瑰的醋,真是很过分!
“如果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更不需要这样了!”乌斯提安冷哼道。
“什么意思?”向日葵露出迷惑不解的表情。
“……玫瑰根本不是我的亲人,自然也就不是你的亲人。”乌斯提安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最爱的人,他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
向日葵怔了一下,旋即拧紧眉头,有些激动地叫道:“即使你和玫瑰关系再差,你也不能说出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