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要先把路摸清……”傅子清一边寻思计量,一边喃喃自语著,全然不知背后的危险。
总结今日逃跑的失败,还是因为他对这个院子太不熟悉了,连哪里能找到出口都不知道,所以别人抓他就如瓮中捉鳖手到擒来!
“别想了,这座院子只有正门可以出去!”幕无渊冷冷的说道,傅子清顿时惊的僵直了身子,也不知道该不该回过头去看背后那个可怕的面具男。
“你胆子可真够大,我前脚踏出家门,你后脚就给我找麻烦!居然还想逃?”银色的面具泛著淡淡的寒光,却将面具下那副担心的神色给完全遮掩住了。
“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一定想办法把五千两……还给你……”
傅子清脸色苍白,嘴唇都在轻轻的颤动著,昨日之前,他都认为吴远是个热心肠的好东家,可是经历过昨晚的事情后,他却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十分可怕……
“还我?你能还得起麽?你就算干一辈子的活儿,也赚不到这麽多吧?”幕无渊一边嘲笑著,一边在傅子清的身边坐了下来。
只不过这麽一个动作,傅子清就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立即躲到了床头的角落裏,警惕的盯著他。
“还是说,你想用身体……再去卖一次呢?”见傅子清这麽防备自己,幕无渊心裏也冒出了一股火,自己昨晚都还没动真格的,这家夥就这麽防备著自己,日后还让自己怎麽进行下去啊!
“不……”傅子清眼见面具男又一次的逼近,心慌意乱,不停的往角落裏躲,明知自己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
“听说那天倒也有人抢著要买你,所以你是不是幻想著会有人像我这麽大方,出手买你呢?”幕无渊将对方逼到无法后退的地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冷笑道,“你觉得自己值多少?”
“别过来……卖到哪一家都好,总之就是不能留在这裏!”傅子清一边抵抗著对方的欺身而上,一边负气的说道,却不料这一句更是燃起了对方心中的怒火。
“卖到哪一家都可以?你以为他们是为何要出那麽多钱买你的?真以为是为了你那所谓的才华横溢麽?”幕无渊嘶哑的吼道,心裏狂怒不已,虽然自己没有亲自去买卖场,但是光从老钱的汇报看来,他也能猜出个大概。
除去柳书湘的确是为了救人,那个中年男子竟然会为了一个奴仆出这麽大的手笔,八成没怀什麽好意。
看来傅子清的魅力,幷不是只对自己一个人管用,但能够享用的,却只能是自己一人!
幕无渊尚未发觉到自己的这些思量就是人们所谓的嫉妒,被他压住的人便开始奋力反抗,手脚乱动,不停的挣扎著,想要摆脱开他的压制。
“你放手!”
“休想!”幕无渊大喝道,压著对方肩膀的手又加重了几分力气。
心已经乱了,自己怎麽可能就这样放手呢?怎麽可能和过去一样,什麽都没有做就这样放手,眼睁睁的看著他将妻子搂入怀裏……那充满爱溺的目光却只落在赵婉柔一个人的身上!
那时候,他第一次明白,什麽叫做心如刀绞……
“放……放开我!”傅子清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忽然变得这麽歇斯底里,活活要将自己的肩膀给掰断似地,他极力反抗,找了个空隙抽出手后,不由分说便一掌扇在了对方的脸面上,却忘记了,对方的脸上还带著银色的面具。
“啪!”的一声,傅子清自己打痛了自己的手,可是他却无法呼痛,甚至在一瞬间,整个身子都停滞住了动作,忘记了继续反抗。
银色的面具被他扇落了下来,露出面具下,那张完好无损英俊的脸庞,昔日那双冰冷的眸,现在却带著一丝忧伤……
“陛……陛下?”傅子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麽会?自己一定是认错了,或许他只是长得像而已……
他不会是那个孩子……绝对不会……那个孩子怎麽可能对自己做出这麽荒谬的事情……
就在他因为惊愕而呆滞住的时候,幕无渊却忽然伸手一揽,将他整个人都放倒在了床铺上。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他也不屑继续扮演吴远这麽个温和的角色,那种只能看吃不到嘴边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受!
“等……”傅子清眼看著幕无渊压下身来,还没转过神,就被幕无渊咬住了嘴唇。
“……”傅子清瞪大了双眼,依旧未能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只是感觉到对方火热的索取,以及身上衣物渐渐被剥落后感触到的冰冷。
“朕已经没什麽耐性了,太师……”松开傅子清的嘴唇后,幕无渊稍稍拉扯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具颇为结实的身体。
听他恢复了正常嗓音,傅子清不得不接受现实,面前这个人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个孩子,可是他的眼神看起来为何这麽陌生?
“陛下,你……你要做什麽?”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傅子清冷汗直冒,他该不会是想要对自己……
“做什麽?这不是很明摆的事情麽?”幕无渊一点也不客气,邪恶的一笑后,便压下身,轻轻咬住了对方胸口的红点。
“不……嗯……”傅子清使劲儿推著身上之人,却敌不过幕无渊的力气,只能乱扭动身体。
只是这样的挣扎,不但对身上的人丝毫不起作用,反而还刺激出对方的征服欲。
幕无渊闷哼了一声,随即分开了对方的双腿,一只手压著他的腿根,另一只手轻柔的抚弄起来。
“不!”
当重要的部位落入对方手裏时,傅子清欲哭无泪的唤道,但却根本无法阻止已经陷入了疯狂境地的幕无渊,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对方将自己玩弄于鼓掌之间,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自己的身体,并且不停的啃噬□他浑身上下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