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太快了……思东太快……太快了。」不知道是水珠还是泪珠,他的眼角湿润,少去青涩,多了的是妩媚。
「快?哪里快?连插都还没插呢。」下体早就肿胀得隐隐作痛,陈思东把花洒挪去一旁,三只指头迅速地插入空虚寂寞的後穴,狂暴地搅了搅,发现分泌的肠液都能使肉棒畅行无阻,嘴勾着坏笑,一举入侵。
「好胀!呜……太胀了……」被抵在玻璃墙上,除了屁股高高翘起,其余的肢体上上下下地磨蹭,胸前的红点被微凉的墙壁温度给蹭得激凸,麻清洵不懂为何自己这麽淫荡,两天前他还很正常,觉得他是一个雄赳赳气昂昂的总攻,没想到才被腿交一次、横干一次,那通红的小穴光是看到陈思东,就会忍不住地流水,滴滴答答地浸湿两人。
第16章 坚守。
「只有胀吗?没有被干到很爽的感觉?」媚惑地问道,肉棒离开挽留收缩的肠道,抵在穴口,就想听到更放浪的淫叫声。
「有……有……呜……思东我想要……快进来……」扭着纤细的腰肢,宛如一条媚惑人心的水蛇。
「进去?你说进去哪?」明知故问,就是想折磨这让人充血的小妖精。
「穴,不舒服……会痒……要被捅捅……啊啊。」像是有千百只小虫子爬在下体,又痒又麻,很想被人操干,最好是干到射精,好好地发泄一轮。
「痒?是想要被什麽止痒?用手好不好?」陈思东的手指是不细,但比起肉棒是差多了,何况才一根,根本喂不饱淫荡的麻清洵。
「不要、不要!要大鸡巴,要鸡巴塞进来,塞得满满的,跟刚刚一样胀……一样胀嘛……东……老公……」哀号到最後连老公都出来了,这心神荡漾的声音,使陈思东的下体又胀大了一圈。
「荡货,我就干死你!干到你爽为止!」发狂地拍打白皙的臀部,尺寸巨大的阴茎插了进去,那充实的感觉使麻清洵很没志气地射了出来。这不能怪他,毕竟两天内他至少射了五次,什麽持久度成为浮云,他只想把所有的慾望都发泄出来,一丁点也不剩、不保留。陈思东说到做到,强健活络的腰满足小洵淫荡的需求,如电动马达似地前後狂操,操得那通红的菊穴都翻了出来,松垮垮地有种淫糜的味道。
「老公快……老公快干我……啊……被干到……被干到了……」菊穴里的敏感点被炙热的肉根摩擦又摩擦,狂烈的快感让小洵摸不着北地放荡着。舒爽得好像要飞上天际,只能不断地应承,满嘴的淫荡话回响在狭小的空间内。
「乖老婆,都射这麽多次,还放浪地勃起,你一定是欠干才会这样!」好险其他人没看过麻清洵这可口的模样,好险他下手得早,不然一定会後悔死。这种一操就浪、一干就荡的货色,果然还是要自己收服才行。
「呜……都是你把我干坏了……都是你!」被骂得有点无辜,小洵嘟着嘴,娇声地埋怨。「人家被……被你干坏了……全身都变得好奇怪……呜呜……」
「还怪我?是谁一直要老公干的?」说着,又是狂傲地一顶,惊得怀里的宝贝四肢抽搐。陈思东搂着人,边干边走出淋浴间,缓缓地顺着浴缸的墙壁坐下。这样的体位更深、更长驱直入,麻清洵都没力气浪叫了,只能啊啊哼哼地喊着。
陈思东真的爱死了他这种沉醉的模样,牙齿轻咬他的鼻头,亲昵地湿舔那通红的双颊。「麻清洵,你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吗?」
原本来勃起都是一个障碍,没想到这个人,能引起他源源不绝的肉慾。要不够、疼不够,想把肉棒镶在这紧密的菊穴里。
「我是……我是你的……」失神地呢喃,迷迷糊糊地置入陈思东的情网中。禽兽听闻勾起嘴角,在水里大开大合地干着,直到把人又操射一次,他才拔出因高潮而强烈收缩的穴口,全部发泄至小洵削瘦挺直的後背,随即被水波给冲散。
拨弄着热水,两人都在享受高潮的韵味。麻清洵轻轻地闭上眼,疲累感加深睡意,就这麽睡晕了过去。拥着他的陈思东温馨地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
「睡吧,你这小傻瓜,属於我的小傻瓜。」
轻手轻脚地清洗布满爱痕的身躯,还拿毛巾擦拭掉水珠,如珍宝地将他圈抱着。没人知道陈思东为何会有这种执念,只清楚自己寻觅了近三十年,终於捉到这个傻瓜。
以前总觉得命中注定是个笑话,如今才明白冥冥之中天注定。否则为什麽心会跳得那麽快?飞蛾扑火、付出一切,在所不惜。
第17章 外挂。
陈思东发现自己很喜欢看麻清洵熟睡的脸,那软软、嫩嫩的红唇点缀在白皙的脸蛋上,常常使他不受控制地低头啄吻。亲久了,睡梦中的宝贝还是会感到不太舒服,往宽厚的怀抱蹭了蹭,异常安稳地再度睡去。
或许是太过劳累,小洵这一觉虽饱受骚扰,却也持续很长的时间,途中陈思东起身去书房两次,拿了一些参赛的文件在阅读,且仔细地评估各方学院的优劣得失。隔日中午,那遗失许久的大型行李终於运送到宿舍门前。
「醒来了?小懒猪。」昏睡整整十四个小时,久到思东都觉得他是不是生病了,好险只是耗费太多体力,靠睡眠来补充能量。毕竟他刚从第二分区来到这个陌生地方,还被一个大变态给奸了,最悲惨的是不只奸一次,是奸了又奸,吃乾抹净的地步。
「我困……」这份拥抱太过温暖,使麻清洵不忍离开,像个小孩般地赖床。
「快点起来,你的行李到了,去检查有没有缺漏。」陈思东是检查过了一次,除了拉链有被开启过的痕迹,里头的东西倒是分辨不出是否有遗失。毕竟他又不是本人,知道衣物、随身用品摆放的位置。
「嗯?行李终於到了啊,这运送是怎样,送个行李要两天,你们学校的效率真的太扯了。」清醒过来就是叨念,麻清洵都放弃去抵抗陈思东的搂抱,就随这大爷去吧,不然还要重复反抗、扑倒的内容实在很累。
「别一直念,快看仔细才是实在。」无可奈何地摇头,抱起勾住他脖子的小洵,把人带在行李面前。麻清洵撇撇嘴,低下身子仔细地查阅,整齐清秀的眉头轻轻皱起,引起陈思东的注意,「有什麽问题吗?」
「东西是没少,不过……我的药剂似乎有被动过。」参赛的药剂向来是存放在小型保险箱里,需要使用者的指纹跟密码才能开启,不过这两种条件,对於理科出生的实验者非常容易突破,相对的发现被开启,也是很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是这种消失两天的行李?说没有鬼是骗人的吧?
「先把东西拿出来,然後跟我去实验室化验。」没有一丝慌乱,陈思东快速地做了决定,轻拍小洵的背脊,安抚他焦虑的情绪。
「嗯,拿出来再看吧。」乖顺地听从着,麻清洵毫不避嫌地打开保险箱,迅速地打出一串密码。这是一种莫名其妙的信任感,认为即使全世界的人都做出了背叛,他也不会朝自己刺向利刃。
箱子里面有六瓶药剂,各个都不到三十毫升,颜色接近无色,在阳光的反射下,能透出蓝色的光芒。小洵的表情逐渐严肃,凭他来判断,根本察觉不出哪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