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不舒服的扭动,他想到之前兰斯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他害怕奥伦看到,又宽慰自己,已经过了那么长时间,吻痕也应该消退了。
他一边胡乱想着,一边又察觉到那根手指,正顺着他的颈侧不断的蔓延,用力的按住他的颈侧,狠狠地的一点,他就昏昏沉沉的晕倒了。
奥伦这回轻轻松松的将这个男人扒光了,他看着他身上那深深浅浅的痕迹,他想到他和别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情不自禁的颤抖几下。
他感受到比大哥挑衅自己留下来更加强大的怒火,他护着这么久的兔子,一个转眼功夫,却被其他的狼尝了鲜。
他手指搭在男人的颈侧,微微用力,看着面前已经昏迷的男人,逐渐颤抖,晕倒的男人,发出来不舒服的颤栗声响,他畏畏缩缩几下,可惜陷入昏迷之中,根本不能挣脱。
等到第二日,舒年醒过来的时候,他旁边躺着一个软绵绵的小东西,他微微睁开眼睛,仔仔细细的看了看,他忽然间瞪圆了眼睛,“一白!”
一白正迷迷糊糊的躺在舒年的怀里,被舒年吵醒,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舒年的下颚,又阖上眼睛。
舒年看着一白又要睡,他连忙问道:“你、你是一白?”
“我当然是一白了,不然你是啊?”
“那、那你……怎么会在这里?奥伦留你在这里的?”
“恩。”
“太好了,我好想念啊。”舒年撒娇着说道。
一白翻个白眼,“我看你根本不是想念我的样子,你要是想念我,早就召唤我了,你何必等到奥伦送我过来啊?你心里面都没有我,要不是我……作为宠物不能过来找你,我早就……”
“早就过来找我么?”舒年微微一笑,他嘟囔着,“我就知道一白对我最好啦!”
一白此刻也精神了,他打着滚,蹭了蹭舒年的胳膊,他就缓缓的坐起来,“我这次进来,可是还有个任务呢,我听说你在这里沾花惹草的。”
舒年惊愕,“这事是奥伦告诉你的?”
“奥伦皇子可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我不过是听到你们这里的犯人,嘴巴里面都在嘟囔着你,没想到你在这里还是风云人物。”
舒年叹息,“你不要这样八卦啊。”
一白凑过去,嗅了嗅,又钻进去舒年的衣摆里,“我和你说,我哪里八卦了?我明明就是这般的简单上进的小兔子啊,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有奥伦长得好看么?”
“还好啦,其实……”舒年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之前在一起还不错,可是后来我们分开了。”
一白听到八卦,他兴奋的嘟囔,“天啊,你这个家伙竟然这样惹人追啊!”
“这件事情,你可别告诉给奥伦,其余的事情,你也都别告诉奥伦。”舒年又想了想,一白作为一只会说人话的兔子,要是让奥伦见到了,非得把奥伦吓到不成。
一白舔了舔自己的前肢,“奥伦,和我又没有关系,我干嘛要告诉他你的事情。”
舒年想了想,“外面的局势怎么样了?”
“很平稳,或者这样来说,奥伦肯定会赢得,民心已经侧重在奥伦那边,而大哥那边在贫民区抓了不少俘虏,用他们作为人质来威胁奥伦皇子,让奥伦皇子把区门打开,不然他就要把人质杀了。”
“啊?”舒年焦急,“那奥伦?”
“没事,事情已经结束很久了,之后奥伦皇子就用着聪明才智,不但没有损失,反倒还逼得他大哥差点气的吐血。”
这里一白肯定是编了假话,对于奥伦皇子来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贫民区的人,让他没有一点好感,或者说,世界上除了一旁那个只会傻笑的男人之外,奥伦皇子对所有人都是利用,毕竟玩弄于掌心的棋子。
那群贫民区的傀儡死了,之后贫民区见到自己听话,也会被大皇子杀了,于是他们纷纷起义,反正横竖也是一死,不如就干脆拼了。
奥伦皇子坐享渔翁之利。
舒年不知道细情,他听着一白说了轮廓,他放心一点,“我昨天忘记问他了,其实我一直很担心他,他从小都倔强,尤其是不肯服输,我真怕他受了委屈,自己也不肯说。”
一白顺着舒年的话说下去,“谁也不能一帆风顺,相比较人家,你现在的处境也很危险啊, 你看看你,刚刚进来没有几天,就找了个姘头。”
舒年唇角抽搐,“您这个称呼,我怎么听起来觉得这般恶心呢。”
“你不要怪我说的直白,还有你的少男心,能不能好好,安安分分的放着,不要整日想着男人,你看看你,浑身都是伤痕,要不是奥伦皇子让人取过来药,你之前的淤青都不能痊愈。”
舒年嘟囔,“那也没有办法啊,我精神力被束缚住了,我只能被打了。”
“能把挨打都说的这般高大上的只有你了。”一白瞪着他。
舒年不禁一笑,“你把我说的网络词语用的很擅长嘛。”
一白咬着舒年的手腕的纽扣,含糊不清的说道:“我在外面担惊受怕,害怕你被人欺负了,结果没想到,你没有被人欺负!你是被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