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在监狱里,唉,也只能被这般利用了。
他之前就已经有过悲催经历,所以这次他也不打算多管闲事了,因为他看着那少年样子可爱,而且没有不舒服的意思,也没有半点强迫,而是你情我愿,他要是过去打扰人家鸯鸯戏水,简直是没长眼睛了。
“那里有人……”
“没事,他不会不长眼睛的过来。”
舒年听到这几声娇喘,他不禁冷汗涔涔。
他确实不会那般没有眼力价,但是对方正堵住他面前的路,他要是不从这边走过去,旁边都是高楼和草丛,没有能走过去的路呀!
他喃喃自语一百遍金刚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尴尬的想要从那俩人身旁擦过去,刚走了几步,他脚踝就被狠狠的攥住了。
他惊愕,低头一看,那白衣少年正微笑着望着他,“要不要一起,来玩?”
舒年才发觉对方是和自己说话,他连忙摆手,“不、不不不不……你们玩吧,我、我只是打酱油路过的……”
白衣少年白腻如脂,笑容加深,“是嘛,可是我觉得你长相貌似还不错,而且,看似陌生,不知道你……”
“我是新人!”舒年连忙解释,“我刚刚来这里没有两天,就被他们打个半,死,我躺着休养好几天,所以,您才没有见过我!”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少年笑的可谓如同春风般温柔,“那不如我们今日好好聊上一番?”
舒年想要挣脱,可没想到少年看似柔弱,但是力道很是怪异,他即便是想方设法挣扎,也不过是隔靴搔痒。
“改天有时间的吧,我、我还有时间需要处理。”
“什么事?”
舒年想了想说道:“我想要去找科林,你可知道,他在哪里嘛?”
少年微微侧过脸,指了指怀里的人,“他就在这儿呢。”
舒年惊住了。
“啥……”他反射性的看过去,少年怀中那衣衫褴褛的男人。
于此同时,正在宫殿内的青年面无表情。
“安益先生现在很安全,我们安排了狄铅照顾他,您放心吧,他是不会出任何意外。”
“恩。”
奥伦与他哥哥已经战争到了白热化的阶段,他和他哥哥两个人兵戎交战,彼此更是将他们身边的人都可以利用起来。他将他哥哥的孩子和家人都已经抓走,如今就是看着他哥哥有着什么办法,是选择要家人还是要权利。
当然,他很害怕他哥哥也是用着如此的办法,反将他一军。
所以他要将那个病秧子转移到一个看似不安全,但是很安全的地方,尤其是,这样一来,也能让他们俩的关系彻底成为僵局。
这样一来,他哥哥也不会想方设法的抓住病秧子来威胁他。
他只能让病秧子暂时在那里委屈一段时间了,他尽快将那个孤立无助的哥哥清除掉……在把病秧子接回来。
“他现在逃窜到哪里了?”
一旁的部下,恭恭敬敬的将手中的资料递过去,“去了贫民区,属下觉得,可能帝王也在暗中保护着他。”
奥伦心想着他父亲当然是不希望他们亲兄弟互相残杀,但是也没有办法,这天下事事都是如此惨烈。
有得必有失,民间抢夺遗产的人也不少。
“父亲自然是会宠溺着哥哥,不过父亲年岁已高,如今更是身体愈来愈不如一天,我们为了这国家也不能随随便便让父亲由着性子来折腾,我们早日将哥哥领回家,让他陪在父亲身边,父亲也不会担惊受怕哥哥在外面吃苦受罪了。”
奥伦将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自然这潜在的意思里,他已经将帝王软禁。
只差把他的哥哥一并带回去,软禁着多年后,利爪没了,他也不会成了弑兄的罪人。
想到病秧子如今在牢中吃苦受罪,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那哥哥抓回来,可惜父亲在暗中还帮着他哥哥,这让他的棋局一时间有点僵持不下。
“是,帝王如今有点老糊涂了,自然是不懂得奥伦皇子您最适合这个位置。”部下当然是恭维着他。
“尽快将哥哥带回来,省的父亲担忧的越厉害,病情也就越严重,记得等一会安排媒体过来采访父亲,让大家见到父亲如今已经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