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谢谢你。”蒙棋枕著扶苏的手臂,眼泪流到他的皮肤上,滚烫的泪珠烫的扶苏好疼。
蒙棋自认不是圣人,虽然觉得那些死者死得很惨,但是他依旧无法厌恶扶苏,他神智不全,他被恨所蒙蔽,他是无辜的。
“那些蒲公英?”
“因为你喜欢。”扶苏爱恋的摸摸蒙棋的脸蛋。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走到哪里,都带著一些蒲公英,可能是因为前世的蒙棋最喜欢蒲公英,亦或是在那个漫天遍地蒲公英的地方,有著他们美好的回忆吧。
☆、(14鲜币)三.06、你啥时候回来的
蒙棋注视著扶苏,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大部分的事实,他都已经清楚了。他总不能带著扶苏去警察局投案自首吧?就算去了,警察也看不到他,就算想要判刑,监狱也关不住他。
就让他自私点吧,扶苏杀人,是为了自己,那麽就让自己来承受报应吧,反正他活不了多久,即使寿命再短点,又怎样呢?只希望扶苏能够安安稳稳的投胎,健健康康的成长。
扶苏并不知道,在蒙棋心中他是个杀人犯,并且不准备带他去投案自首,他只是很听话的看著蒙棋,他想问什麽,他就回答他,只是他不想多提胡亥,不想让蒙棋再想到曾经的那些事情,恨不能蒙棋能够失忆,将胡亥带给他的伤痛全部忘记。
不过,他好像少说了点什麽?为什麽觉得忘记了点什麽呢?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的抱在一起,享受著这难得的宁静。
“棋棋……你别夹那麽紧……不,不行了。”扶苏感觉蒙棋後穴不停的蠕动,而且蒙棋有意夹紧後穴,轻摆小腰,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是你太粗了,我没有夹你。”蒙棋背对著扶苏,闷闷的说著,紧接著扶苏就感觉身前的蒙棋,往後撅了撅屁股,慢慢的吞吐他的欲望。一只软软的小手,来到他们的结合处,指间轻轻的推了推他的男根。
“棋棋……”扶苏一手扶著蒙棋的腰,抬腿挑起蒙棋的一条腿,忍不住挺了挺下体。如果他还是人的话,此时肯定会大汗淋漓,而现在的他只是身前更加坚硬而已,扶苏面露为难之色,沙哑的声音回荡在蒙棋的耳边,“棋棋……别这样,不然……不然我就要欺负你了。”
“我哪样了啊?你不是一直都在欺负我麽!”蒙棋似乎玩上瘾,用手指捏著扶苏露在他体外的蛋蛋,“你这个还是软的,我以为都会是硬的呢!”
“啊!”蒙棋一声轻呼,被扶苏搂著腰,从背後抱著坐了起来,整个屁股都坐在扶苏的男根上,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接顶到了他的敏感地。
“棋棋……再来一次好不好?”扶苏说罢,将蒙棋抱在怀中,托著他的腋下,一上一下的运动,吞吐著身下的欲望。动了几下觉得很别扭,他将手从蒙棋的双腿下穿过,将两只嫩藕般的双腿架在小臂上,从下往上挺动。
像是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蒙棋不敢睁眼,此时的他一定十分淫荡不堪吧?可是他却不想阻止扶苏,这样的亲密,不知道还能再来几次,他贪恋著扶苏冰凉的体温。
“棋棋,里面好温暖,好多水。”扶苏啃著蒙棋的耳垂,感受那处美妙之地给他带来的快感,蒙棋里面湿淋淋的,很柔软,每次进去就好像被吞没了一般。
“闭嘴。”蒙棋被臊得脸红,前世的他就是个极品,每次和扶苏做这事,就忍不住淌水,这一世的他更是要命了,一激动就泛滥成灾。这一点都不科学,作为一个男人,那里只是排泄用的,怎麽可能和女人一样潮湿呢?
“棋棋不是普通人,你是极阴的属性,身子自是不一般的。”似乎是听到了蒙棋的心声,扶苏好心的为他解惑。
不一般?怎麽个不一般?
“比女人还要敏感,那处只要一碰就会潮湿,天生丽质。”扶苏一边说著,一边放下蒙棋,将他摆好跪趴的姿势,抬起滚圆的屁股,俯身压在他的背上,“今生和前世,你的生辰都是阴年阴月阴日,所以才会那样美好。”
美好麽?蒙棋不觉得,他只觉得很难堪啊,动不动就淌水,情何以堪呢!
扶苏又往里顶了顶,蒙棋顿时小腹一紧,只觉得那处突然往外涌著蜜汁,他难堪的低头埋在枕头里,双腿间潮湿一片,一直往下淌,这水是不是太多了点?弄得他痒痒的。
“那赵高和缚石双修练的妖术,方能自行分泌汁液,即便如此他那身子也不如我家棋棋万分之一。”
“说的跟你试过一样!说,你怎麽知道的!”蒙棋气愤的揪著扶苏的耳朵。
“你回去前世,我也和你一同重走一遭,自然看到了他们那些龌龊事。只是没想到子婴他……哎。”
“小子婴死的好惨呢!”想起那个古灵精怪的孩子,蒙棋一阵心疼,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和赵高有一段孽缘。
前世的人,好像历历在目,蒙棋想起了前世的爹,小子婴,子婴的母亲,还有将闾,以及那些蒙家亲属,全部因为他们的缘故而枉死,虽说那已经成为历史,但是蒙棋依旧心痛,前世的他,心中只有扶苏,十分对不起爹爹的培养,一想起来就觉得很难过。
“棋棋,不难过。”扶苏摸著蒙棋的脸,亲了亲,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扶苏越来越聪明,哄著蒙棋的样子和前世很像,要不是那一张泛青的脸,蒙棋还真以为他活了。
蒙棋不理会扶苏,伸出小手握住身前不停甩动的小鸡鸡,整个後背窝在扶苏的怀里,陷入扶苏为他编制的情欲之中。前世已去,他只是蒙棋,普通的大学生蒙棋,那些历史人物就让他们随风而去吧。
而此时在这座城市的另一个角落。
一个年轻的男人,从灯红酒绿的酒吧街走出,醉醺醺的被几个朋友扶著打了一辆巴士。
“你小心点!”朋友们看著他晕乎乎的样子,都有些担心。
“没事。”男人眼底透著疲倦,眼袋青黑、面色苍白。他关了车门报了住址後,车子扬长而去。
男人在车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突然一个急刹车,他惊醒过来,“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