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平等时间结束,去隔壁房间休息,明早七点起床给我做早餐,七点半叫我起床。”
学跪,学爬,学禁射……身上的鞭伤一层盖过一层,乐恒在远离沈黎昕的地方学习靠近他。
“学习的不错,”K说,“今天,你要一边接受鞭打一边自慰,直到你射出鞭打才会停止。”
“奴隶知道了。”
这个训练对乐恒来说很难,K的鞭子总是会落在乳头和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性欲完全被疼痛掩盖,不要说射,就算是硬起来也很难,乐恒已经 尝试了两次都失败了。
“在无法接受的时候说出安全词也是一个SUB的基本素质,这次不允许你硬撑。”K很不放心乐恒的倔强,第一次进行训练乐恒接受了整整一个半小时的鞭打,K以为一个半小时对于强壮的乐恒是可以接受的,第二次时乐恒却因受不了疼痛而晕倒了。
“是的,主人。”
“你要学会利用假阳具来刺激后面,不仅仅是放在里面,还要适当的用它来刺激你的G点。”K一边说一边转动乐恒身体里的假阳具。
身体内部的刺激的确激发了乐恒的性欲甚至轻轻呻吟出声,但是随之而来的羞耻感又让那些性欲无影无踪,他仍然无法接受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淫荡的样子。
“你今天不能在我的面前释放自己,将来在沈黎昕的面前也不可能做的出色,你在床上的表现会僵硬而无趣。”
乐恒又抓紧了拳头,调教刚刚开始时毫无根据的平静感消失不见,他又陷入了一种焦虑,这些压迫与侮辱让他渐渐无法忍受渐渐失去了对自己的信心。
但事实上,放弃调教更难,乐恒强行压制着内心的厌恶在K的鞭子下揉搓着自己的性器,在痛苦中寻找快乐,乐恒必须做到。
鞭刑又进行了一个钟头,乐恒的肠壁被摩擦的发痛,性器除了被搓的发疼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奴隶,如果今天你到达极限却没有说出安全词将会得到惩罚,”K再次提醒,“而且,今后,将会增加一种惩罚项目——把你调教时的照片寄给沈黎昕。”
话音刚落K便拿起相机给乐恒拍照。乐恒愤怒了,迅速起身攻击K,K却迅速反应擒住乐恒迫使他再次跪下。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K冷漠地说,“你没本事把我怎么样。”
“我不许你那么做!我宁愿和你解除调教关系。”乐恒依旧用伤痕累累的身体挣扎。
“主动权根本不在你那,我还没有调教出过残次品,你必须达标。”
此时乐恒才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K是个有权有势的变态,自己没有能力逃脱。
“跪两个小时,冷静一下。”K放开乐恒做出命令。
乐恒安静地跪在地上,自愿走入了地狱便只能承受惩罚。
没有跪多久,房门突然打开,一个裹着浴衣的男人出现在门口,男人应该是走错了房间,有些呆滞地站在门口。
乐恒起初并没有在意,走错房间的人自然有K去处理,但出乎意料地,K只是看着那人没有做出任何反应。然后,那个男人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从上到下看乐恒,,甚至盯着乐恒的性器不放,眼神挑剔而富有敌意。
乐恒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伤害,他愤恨地咬牙却不敢让身体有一丝晃动,也许这个陌生人是K叫来特意折磨自己的,要忍必须忍,不能让沈黎昕看到自己的丑态……
半分钟后K终于起身说话:“好久不见。”
陌生男人的视线也终于由乐恒身上移到K那里:“我走错房间了。”
K拿过一个毯子盖住乐恒,然后对陌生男人说:“想要去谁那?”
“下个月我能包你吗?”陌生男人说完关上了门。
K笑了,没有任何的戾气甚至带着几分宠溺:“我在帮朋友调教奴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乐意,甚至可以给你给折扣。”
“不用折扣,我会付全价的。”男人脱下浴袍全身赤裸地跪在乐恒身边,“主人,您的新奴隶看起来很外行。奴隶一定会做的比他更好的。”
乐恒的震惊甚至超过了尴尬,这个男人究竟是做什么的?
“很好,正好你可以向他展示一下一个合格的SUB该是什么样子的。做个最简单的自慰。”
男人抬头看K余光却不忘挑衅地瞄乐恒:“主人会帮奴隶吗?”
“会。而且可以使用工具。”K还是笑。
乐恒的确是第一次接触真正的受虐狂,在K的鞭打下那个男人不到十五分钟就射出来。乐恒对受虐狂并没有敌意,但是当这个受虐狂故意把精液射向自己时,乐恒被激怒了,如果不是忌惮K,他一定立即扭断这个人的脖子。
看出乐恒的暴怒K挡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什么都没说眼神中却满是警告,乐恒认命地避开他的目光。
K抱起了那个男人向另一个房间走,那个男人靠在K的肩膀上说:“主人不调教您的新奴隶吗?”
“他还要再跪七十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