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袋 将军府的大公子寻欢不成反被壮汉轮暴(NP 双龙 射尿)
说回将军府的大公子,自从吃了弟媳之后,也着实安分了一阵,不过没几天大公子尝腻味了,便自己带了四个随从,到寻常惯去的勾栏寻乐子去了。
说这大公子,其实半分没学到将军老爹的勇猛,倒是一副派头摆得很足,每次出门都前呼后拥,后来将军也觉得他太过招摇,毕竟也不是干什么正经事,便下令一切从简,于是大公子的阵仗也就剩下四个人了。
这四个随从,每个都是精挑细选,身材健壮功夫过硬,以前也曾随着将军大人的部队出征过,不过太平盛世打仗机会不多,四人早年出征也存了些旧患,将军便念在这份上留他们在身边做个随身保镖,不用再出生入死,这几人被分配到跟着这位只会寻欢作乐的大公子,本来心内已经十分不满了,但碍于将军的份上不好说什么,此时见他又要去老地方风流快活,却收起了以往的不满心情,一言不发提刀护送。
且说那大公子,来到京城鼎鼎有名的勾栏院醇香楼之后,便一路往顶层的专属雅间走去,路上各种莺莺燕燕一路交际,好不欢乐,生生把这几层楼走了大半个时辰。到了雅间,看起来年轻貌美的老鸨立马识相地说,刚新来了一个姑娘,名唤春意,身带异香,还没有被翻过牌子,专等着大公子云云。大公子一边点头应允说带上来玩玩,一边优雅地坐下喝着老鸨呈上的最近新酿的美酒。
怎知这老鸨一去时间有点久,大公子都喝完了两壶酒了,不知道是度数的问题还是没吃东西的缘故,头有点犯晕,但说好的人还没送来,打发了随从去问也没有答复,便有点怒了,一把摔了酒壶,拍着桌子叫到:“都跑哪去了?!”
此时门外静悄悄的,竟然没有答复。大公子略略有点奇怪,便站起身来想看看,谁知一站起来,头就犯晕,手脚有点酸软,大公子随即一阵心惊,他纵横花丛良久,自然是知道那些个龌蹉手段的,现在自己这副模样,不像是酒醉,更像是被下药了,他仰头大喊门外的几位随从,可惜依旧无人答应。
大公子这下惊得冷汗都出来了,勉强拖着身子走到门边,拉开门,门外居然一人皆无,这个雅间是在最顶层,顶层也只有这一间房,以前他喜欢无人打扰,所以特意花了大钱买了这间房,让随从们守在房门和楼梯口,除了呼唤不许闲杂人等上来,这下可好了,似乎一层楼也只有他一人。
就在此时,大公子闻到了一股异香,闻着闻着便意识不知倒头在地了。
在勾栏院的顶层雅间里面,此时正上演着肉欲横流的一幕。
只见被红色腰带蒙着双眼的白皙肌肤的大公子,被一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壮汉抱坐在怀里,壮汉身下几乎有小儿手臂粗的狰狞巨根正汁水淋漓地在大公子的后穴中上下耸动, 口里不断吐出粗言秽语,胯下动作如同沙场杀敌一般好勇斗狠; 大公子上头的小嘴也被一根毫不逊色的阳物前后捅干,壮汉浓密茂盛的耻毛都快要淹没大公子的脸了,还依然力度不减毫不怜惜地扣紧他的后脑不断穿刺。
还有两位壮汉正一左一右地用大公子娇生惯养的双手撸动着自己激动的分身, 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没错,这四位壮汉正是大公子的四个随从。他们四人内心不满由来已久,特别是大公子近来猎艳把其中一位随从的表妹给无耻染指了,破了身之后弃之不顾,表妹谈好的婚事也告吹了,随从气得七窍生烟,知道这不过是大公子罄竹难书的罪行中随便的一条,这京城里明里暗里糟蹋在他手上的姑娘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于是心生一计想如法炮制找人把这作恶多端的孽种给报复了,谁知同行的三位随从表示早就看不惯这贱人,但是找别人毕竟有风险,还不如咱们四人牺牲下自己,把他给轮了,好好教训一通。四人想了想大公子那俊俏的面容,也觉得自己不算吃亏,便计划了今天这一招,趁着出来寻欢作乐,打晕了老鸨,给大公子下了药,蒙了眼,便热火朝天地开始报复了。
“唔唔唔………………”
被上下塞满的大公子随着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的密集操干开始悠悠转醒。只可惜他睁开双眼只看到一片猩红,其余一概不见,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团浆糊,身体潮热酥痒,像是泡在热水里一般,身后那个从来没用过的穴口如今像被一根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肉根进进出出,又热又硬地抽插着湿润的肠肉,穴口发麻发疼被撑开到极限,似乎还有些撕裂,随着动作不断有刺痛感;口中塞着腥臭的肉物,一直往喉间顶弄,后脑被用力挤压,肉物势头凶猛似乎捅穿自己的脑袋的感觉,双手也握着两个热辣辣湿漉漉的肉根,被拢着五指当作肉洞使用。
啊啊啊啊啊啊!!大公子如遭雷劈,却无法挣脱身后人有力的钳制,嘴里也不能发声,只能微弱地挣扎了几下,反而换来了口中和后穴更沉重的捣干,一时之间,室内只有他自己发出的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相交的啪啪声。
这等羞辱的情况他从未想象过,虽然自己玩弄过很多男女,这种场面也不是未曾见过,但每一次自己都是施暴之人,哪里受过这种被施暴的对待?又急又愤的大公子流下了羞辱的泪水,蒙眼的红巾露出一片深色。
两位操干的壮汉不敢出声,生怕一开声就被识破真身,只能埋头苦干,像对待杀复仇人一样攻击各自占据的小口。
说起这大公子,毕竟向来是做主动的一方,后穴也和普通人一样,并没有流水的天赋,虽然下了一些药,能够把身体变得更兴奋,但接纳身后壮汉那异于常人的尺寸依然是十分辛苦,壮汉进入之时也刻意不怜惜,此时后头早就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随着捅入的动作不断滴下血液,而壮汉也毫不留情只顾自己一味爽快,根本不会开发他的敏感点,因此大公子此时只觉得后身麻木胀痛,仿佛一根巨大的利刃从下而上破开了身体,快要被劈成两半。而身前的疯狂动作又让他有种快要被插破口腔脑浆迸射的恐惧感,这前后夹击的粗鲁对待让他整个人瑟瑟发抖,身前本来尺寸不错的肉物也萎了下来,耷拉着脑袋可怜兮兮。
很快,握着他双手的两人射了出来,弄了他一手的粘湿,两人把肉根随意在大公子身上擦了擦,便提起裤子坐到一边喝茶。余下两位各自较劲一般比拼着持久,口腔高热丝滑,小舌偶尔擦过敏感的柱身,让人爽得头皮发麻; 后穴有了血液的润滑再加上药效渐渐开始生效,开始有湿润感觉,抽插之间水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顺利,甚至还感觉到身下的肠肉收缩着吮吸了一口,把壮汉爽得掐得更狠,胯下和大公子紧密贴合,小幅度大力地耸动起来。
其实所有的感受都不如把高高在上的大公子像娼妇一样操弄的倒错快感,这个平日作恶多端,又面容高贵的人,此刻在自己身下汁水横流,淫态毕露,两人不约而同有种大仇得报的痛快,因此动作更加起劲了。
身前的壮汉还是率先射了出来,要爆发的瞬间,他胯下狠狠没入,直插入大公子的喉咙,后脑的手紧紧扣压不让他移动分毫,灼热腥苦的浆液一滴不漏全喷入喉间,大公子被呛得呜呜闷叫了几声大力扭动着要吐出来,被壮汉拧着下巴还就着射入的动作再操干多几下,顺利把热液都送入了肚子内。
壮汉射了之后在口中享受了一会,才抽出湿淋淋的巨棒在大公子脸上不断擦弄,把他俊俏的脸上都涂上了一层津液和淫液混合的水膜,才满足地对刚才坐着休息的两个壮汉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过来试试。
身后的壮汉也差不多到了,几十个猛虎下山的抽插之后,金枪暴起,抵着肠穴最深处便开闸泄洪,第一次被内射的大公子哑着声音叫出了高亢的呻吟,被掐得变形红肿的肥嫩屁股扭动,完全接纳了壮汉的精液,双手紧紧地抠抓着壮汉的手臂,抠出了几道血痕来,身体绷紧如同一道强弓,雪白肌肤上全是汗湿。
第一轮过后,壮汉抽出依然尺寸庞大的阳物,在遍布手印的臀部上蹭干水迹,大公子身下失去了塞入物,立马奔涌而出白红相间的大量液体,如同失禁一般打湿了地下,失去了扶持的大公子双腿一软,一下跌坐在自己泻下的一滩浊液之上,把屁股弄得一塌糊涂,这下倒下力度较猛,扯动了后穴撕裂的伤口,又渗出丝丝红痕,疼得他低低哼叫了一声,但是这副模样配着这声叫唤,反而带出一股凌虐般的挑逗,让还没插入的两个壮汉又激动起来。
大公子此时还在疼痛中失神,没有想到自己双手得了闲可以扯掉蒙眼之物看看是哪些斗胆之徒在凌辱他,错过了这个机会的大公子马上就失去自由了,两位壮汉拿过腰带一样的物事捆起了他的双手,接着扯着他的头发把他弄成狗趴的姿势,掰开一塌糊涂的屁股,又塞进了一根灼热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就着之前射入的浊液动作起来,立马被内里高热丝滑给刺激到了口中不断发出舒爽的抽气声。
另一个壮汉也不敢示弱,半跪在大公子身前,捏着他好看的下巴抬起那张平日不可一世的脸,掰开嘴塞进了自己的肉棍,看着肉棍在他的脸上插出一个个龟头的痕迹,大公子发出了唔唔的难受声音,心内狂喜无法言喻,忍得非常辛苦才忍住不发出呻吟。
此时的大公子早就没了平时的高傲贵气,而是全身赤裸以狗爬之姿被两人玩弄,膝盖都跪到通红,屁股红肿青紫,肉穴被撑到最大,紫黑的肉根以可怖的速度进进出出,带出更多透明的汁液和淡淡的血腥,臀尖上染着刚才倒地沾上的污液,整个胯部一塌糊涂,腰身塌陷成一个优美的弓形,腰臀之间的下坠的弧度里盛满了情热的汗珠,双手被捆着撑在身前,乌黑的发丝随着前后的进出而缓缓摆动,嘴里呜咽作响,脸上泪水横流,凄惨不堪。
然而这四人又怎会轻易放过他?待口中的壮汉射了之后,身后的壮汉便举起蒲扇的大掌像骑马一样拍打着大公子的臀部,顶动胯部示意他狗爬前进。大公子开始没懂,只是身后的动作不断推他前行,怕打的频率也跟他骑马时相似,心内便渐渐懂了。他张着嘴嘶哑大喊:
“你们这帮禽兽!!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敢这般对我!!九条命都不够你们死!!“
壮汉们无声嗤笑,事到如今还不知死大放厥词,于是身后的壮汉便抽出肉根,像马鞭一样怕打着大公子的臀尖,手也伸到前面握住他不知何时已经兴奋起来的阳物狠狠一掐。
“啊——————————!!!!!!!”
大公子痛叫一声,生生被这下捏掐给弄萎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疼得一扭一扭的,只有后穴依旧吐着水液,肠肉外翻,还在嗡动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