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父子啊!
他们竟然在交合!
他们竟然在儿子的成亲之日,在新房之内违背人伦地交合!
佛祖啊!玉皇啊!难道我顾芸做错了什么!竟然要受这背德之苦!
一时之间,外面热火朝天地情事也入不了顾小姐的眼睛,她只觉得一道焦雷劈下来,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可惜床上的两人似乎无知无觉,在一波喘叫着射了精华之后,小公子摆送身体套弄着还在攻城略地的将军爸爸,哼哼叫着要换个姿势。
将军大人十分宠溺地说了声好,用力扯着两条长腿狠狠捅入了几十下之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烫得小公子白玉一样的身子大力搏动了几下,眯着眼尖叫着好似要被射击至死一样,津液横流,脸也爽得翻向了顾小姐这边,眼神迷乱沉溺,比潘安更秀美的小脸上尽是淫乱。
将军大人把软泥一样的小公子抱了起来,抚着汗湿的后背一下下安慰着,一边把小公子摆弄成骑在自己粗壮大腿上的姿势,身下依然有节奏地往上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停了一会之后继续响起,交合处溢出的爱液都打湿了身下的锦被,露出一片深色的痕迹。
小公子眯着眼猫叫一样哼哼,舒爽得趴在将军的身上,弧度姣好的背部随着动作一耸一耸,乌黑的长发早就散开,黏在背部,黑白相称十分艳丽。
就这样操干了半个时辰,并没有一开始正面姿势的来势汹汹,此刻是温情脉脉的慢慢舔弄,小公子被舔了脖子,舔了锁骨,舔了乳头,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串串红色的印记,仿佛外面树上结的红果子一样。
顾小姐感觉到自己的下身也慢慢被惹得情动,不由得夹紧双腿,克制着这股情欲。
此时小公子被将军大人就着抱姿带了下床。将军托着小公子的臀部,轻而易举就把他抱在怀中,放开健壮的长腿,一步一步地往梳妆台走去,每一下走动便是一下更深入地捣弄,惹得小公子情动非常,喘得如同哮喘之人一般。
短短十几步的路途,似乎是万水千山,将军走一下操一下,操一下走一下,地上走出了一条滴滴答答地爱液之路,小公子被操一下尖叫一下,喘一下又再尖叫一下,鬓发凌乱,手脚无力,全靠将军的肉根固定身子,如同一片只知道吞吐肉根的白玉块一样,任由身上的将军搓圆按扁。
很快他们来到了梳妆台之前,梳妆台有一块很大的铜镜,将军就着不抽出的体位将小公子转了个圈,这下粘膜相触又把小公子爽得几欲断气。将军从背后捣弄小公子,整个黝黑强大的身躯把小公子包围在内,抬起小公子的下巴让他看铜镜里的身影。
小公子羞得啊叫一声,又沉沦在身下一刻不停的律动之中,已经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不过将军不会这样放过身下的人,他强迫着小公子回应这副淫靡的情形,小公子在几次不回应就无法被爽快捅弄的威胁之下,只能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回复:
“啊…………爹爹好坏…………我不要看…………啊…………”
“孩儿快看,你的小穴是怎么吞吃我的肉根,唔,像吸奶一样贪吃,怎么都喂不饱,你看,又溢出了白色的汁液,你这样吃一半吐一半,何时才能喂饱呢?”
“啊…………好饱……孩儿已经好饱了……”
“骚穴最会吸了,你娘的穴都没你会吸,全京城最放荡的姐儿也没你会吸,为父一身正气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吸人精液的妖怪呢?”
“啊…………是爹爹……太会干人…………每次都干到骚心…………好粗……好舒服…………啊…………”
“唔!!”被吸得舒爽的将军大人发出闷叫,突然伸手打开梳妆台的妆奁,从中抽出了一盒胭脂,他单手打开盖子,从中挑了一块嫣红,就往小公子的玉脸上抹去。
“啊…………不要…………”
小公子扭着脸,反而让胭脂在脸上划出了一道红痕,雪白的肌肤上汗湿淋漓,配上娇艳的胭脂,当真是一副天成的媚态,狐妖转世都没有这么美艳。
将军再也忍不住了,闷头狠干,小公子后仰着带胭脂的头部靠在将军的肩膀上,脚不沾地被将军悬空钉在肉根上进进出出,起起落落的身子一片白花花的肉光飞舞,不成腔调的叫唤充斥整个新房。
窗外月华正好,此时也不过三更。
小公子被带去了浴池之后,自然不是单纯的清洗,此刻被将军堵着唇插着穴在水里波澜壮阔地进攻着,整个人如同一条八爪鱼一样巴着将军强健的身体,穴口在每次的进攻中带进了一些温热的液体,酥酥麻麻的,被操干了大半晚上的内壁早就疲累不堪,已经渐渐失去了吸吮的能力,只能乖巧地张着皮肤,用每一寸柔软去接纳将军的昂扬和激烈的精华。
浴池波澜荡漾,水打湿了周围的地板,小公子幸福地放空思想,那张能够口吐锦绣篇章的嘴巴此刻正忙于和身上的父亲唇舌交缠,津液互相交换,粘膜互相摩擦,抵死缠绵。父亲强壮的身躯谁也抢不走,即使小公子娶了妻房,身子依然是属于父亲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强壮的人,父亲的金枪也是最能给他带来快感,轻而易举就把他弄得瘫软在床,欲仙欲死,他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只会死在父亲怀里,死在父亲无休止的律动之中。
将军知道自己的能耐,这般整夜的猛烈的交合已经不是第一次,自从小儿子初精之后,两人便开始这段背德的关系。书房里,卧房里,甚至马厩、郊外,一切情趣的地方将军都带着小公子去过,也干过,小公子的小穴总是柔嫩会吸,比他遇到过的所有的小穴都厉害,仿佛是上天派来吸干他精华的妖精一样,只要看到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那个魅惑众生的笑容,将军便管不住自己的下身,想要干穿这个尤物,想要囚禁这个妖精,谁也看不见,谁也碰不到,只有自己能进入,能享受。
两人的背德情事举家上下无所不知,只可惜说出去只得死一条路,将军夫人敢怒不敢言,大儿子本来就其身不正,和将军一脉相承,喜欢走背德道路,曾经按压着将军夫人操干一天,弄得三观正直的母亲几乎要悬梁自尽,最后眼不见为净筑起一座高塔每天在里面敲经念佛。此刻放在新房暗房里的新媳妇估计已经被大儿子得手,不过也罢,只要有了这个小儿子,其他的女人随便他玩弄,横竖不传出这个家门就行。
这么想着的将军一心二用,身下早就把小公子干得瘫软小死,一个深入的全根没入之后,绷紧腹部,喷射出今晚的第三波精华,惹得小公子情动哼哼,最后射无可射,夹在两人腹部的肉根竟然吐出了一点黄色的尿液。
小公子闻到了腥臊的味道,羞得埋在将军的怀里抬不起头。将军仰天大笑,把人抱离水面,走到旁边放好的木桶之内,拉开他通红的肉穴,给他慢慢清洗。
洗着洗着,将军又兴致大起,于是跨入桶中,又把孽根塞回了原处。
这个漫长的夜晚,只是一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