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干什么!”
“别怕。”铁牛捧着林秋言的屁股,将人整个向上掂了掂,让他牢牢地钉在自己的鸡巴上,“我们去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上干一炮!”
“什么定情信物?!嗯……不行……太深了……戳到啊,戳到里面了!”
林秋言攀在男人的身上,身体唯一的支撑点竟然只有体内的那个大肉棒。随着男人的步伐,陷得越来越深,仿佛要捅破那层厚实的肉壁,操到他的肚子里。越是这样,饥渴的肉穴咬得越紧,毫不知耻的分泌着汩汩汁水,顺着交合处向下滴,“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如此惊人的力度弄得他只能哼哼唧唧的乱叫,翘起的阴茎在空中甩来甩去,硬生生地把淫液甩得满地都是。
“不行了!不要再走了啊!要被弄穿了!要被弄穿了!”林秋言难耐的在男人宽阔的后背上抓挠着,柔韧的腰肢浪得像条水蛇一样摇晃。
“穿不了!操穿了,我就用大肉棒堵上,堵一辈子!”
铁牛走到屋前的小院里,温柔的将身上的人放到崭新的黄包车上,兴致勃勃的说:“林少爷,我要在你送的黄包车上操你!”
夜里的风有些凉,吹在林秋言赤裸的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在屋外颠鸾倒凤这么荒唐的事竟然令他浑身一震,雌穴剧烈的收缩,把肉棒咬得更紧了。
铁牛挑眉,调戏道:“怎么,秋言喜欢在外面?”
“发骚了?”
“莫要胡说!”林秋言卧在车里瞪着铁牛,明亮的瞳仁里有些慌张,又有些不可察觉的兴奋,“让别人看见怎么办!”
“这是我家,谁敢往我院子里瞎瞧!再说,深更半夜的,哪还有人了,都睡了!放松……”
铁牛安抚得亲亲林小少爷白嫩光滑的侧脸,像头蛮牛一样压在人的身上,有技巧的摆动着熊腰,耻骨紧贴林秋言的大腿根,疯狂的操干起来。
“啊……啊……那里!用力恩……就是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外交合的原因,林秋言更加兴奋了,前穴蠕动加剧,红肿的阴唇外翻着,方便男人的肉刃向更深处进攻。白玉般的双脚交叉缠绕在铁牛的公狗腰上,十根脚趾舒爽得都蜷缩起来。
黄包车的空间相对来说有些小,铁牛匍匐在上面,额头青筋外露,拼命的向里捅弄着,像一个永久性的打桩机,一下接着一下的往里生干猛操。
花穴中的穴心被硕大的龟头毫无间隙的碾压,一种又酸又麻又舒服的感觉,简直奇妙的难以形容。此时林秋言没有任何形象而言,弓着身体,长大嘴巴,啊啊的浪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顺着下巴往下淌,在月光的照射下,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水痕。
静谧的夜晚,让肉体啪啪的碰撞声和放荡的淫叫声异常响亮。不知何时,邻居家里的狗被吵醒,冲着声音的来源汪汪的狂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