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伤、一身血迹倒在她的床上,还是半夜她睡得最香甜的时候。
沈文墨这个人,最是任性。哪怕他此刻身受重伤也任性地只让苏一柔给他换药包紮,甚至说出不是苏一柔来他宁愿伤口化脓感染而死。
在晾了他两天,眼瞧着那伤不能拖之后,苏一柔这才给他换药。
沈文墨瞧着跪坐在床上给他换药的小女人,唇边不由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这段时间他不回来是故意的也是无意的,他原本打算躲个两日,等苏一柔不怎么生气了就回来。谁曾想,战事告急,他这一去便是快一个月。
在这段时间,他的心思都在苏一柔这里,一直想着办法缓和他们两人的关系,可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总觉得不但不会缓和反而会让苏一柔给他两耳光。
於是在旁敲则听,他自以为别人不知道的情况得到了一个办法,苦肉计。
女人一般都容易心软,再加上两人都有了亲密的关系了,只要他这边使一个苦肉计,说不得苏一柔就会心软了,进而两人关系得以缓和。
沈文墨越想越觉得对,於是最后一场小战役,他故意负伤去找苏一柔。
皇天不负有心人,难受了两天之后,苏一柔终於心软了。
然而苏一柔这边呢,她第一眼就看清楚了沈文墨的企图,於是她就顺着沈文墨的想法去演戏。
她经历那么多,有什么没有见过听过的。就沈文墨那点点演技,在她这里根本不够看。
逃亡时,她可以为了一个馒头假装顺服一个男人,在最后衣服快要被脱光的时候,她杀了那个男人。
所以,她现在也可以为了逃跑陪沈文墨演戏 。
只是,那心底的一点点触动是真的可以忽略的吗?
沈文墨的计划很顺利,得寸进尺的很成功。
不过十来天,苏一柔已经不排斥他的靠近了,同桌吃饭也不会无视他了。
沈文墨嘴角扯出的笑容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多。
「苏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