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爷子怎麽会不知道这是颜端遥的搪塞之词?他撑了拐杖起身,龙头拐握在手里,更显出了颜总裁的巨商气魄。
颜端遥虽说自小便练就了一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总摆出一副无害的模样去迷惑他人。可对这个爷爷是极为敬重的,但方才他数落起简墨的话却让他一度听不下去,他闭了眼,突然问了一句,“爷爷,你跟爱新觉罗.云燚?”
颜老爷子顿住身子,“是!”他证实了颜端遥的猜想,他知道遥遥是聪明人,所以他也不怕这件事情会被揭露,“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人既已死,无论是好是歹,你就别再挂念了。”最後这句话是直指简墨了。
“遥遥,明白!”颜端遥急喘了几声,墨墨死了?那杭寅、爱新觉罗.云燚究竟是如何待她的?!这场火的用意,不是为了他们彻底对简墨绝望,从而放弃与睚眦城为敌吗?他恨,但又不愿违背爷爷,一意独行报复他们,想必他们还得相互帮衬做生意呢。颜端遥的笑苦涩,又显绝美凄凉,若有人看了,必将能感其心中刀刻的伤,血淋的痛,泪意泄泄。他与墨墨相处这麽多年,若是依平常理智的判断,他相信这些事肯定不是墨墨做的。但是那晚看她与杭寅的缠绵,似有万种情意相系,再说那饭菜里的毒,如果不是墨墨放的,又会有谁?
晶莹的泪珠滚落在他白玉的面颊,心中两股力量拉扯,一个是要他相信简墨,另一个是要他将这一切忘却,抛入风中,随风消逝。终於,後者赢了。
莫奚悠冷着脸,面无表情。他走到临窗的皮椅坐下,背对着司徒遐。
司徒心有愧疚,他这几年与莫奚悠相交,虽谈不上是知交,但也是好友。可他到头来,还是辜负了莫奚悠的一番信任,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是云燚的人。
“悠,对不起。”
“司徒医生何必道歉,你从来都不是我的人不是?”想不到他一心防人,到头来还是引狼入室。“只不过,原来仇恨也是可以用来欺人的。真是可怜了那位小姐。”
“悠!”像被戳到了痛脚,司徒的脸色铁青,他拧紧拳想摔门走人,最终还是忍下了,“以後请不要提这件事。”
“以後?呵~”莫奚悠嗤笑,“你真当莫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便走的吗?”
司徒遐神色微僵,是呀,莫奚悠这麽骄傲的人,怎麽可能容得下背叛者?算了,未来那条路必定是他一个人独行,他点点头,“也对,是我司徒遐对不住你。往後,还是不要联系了。但若是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你知道如何找我。”
“等等。”此次出声,已换了一个较为善意的和煦男声,“她还好吗?”语气中有着浓浓希冀。
“她死了。”说完,便大踏步地离开。医生袍子迎着风鼓鼓地响。
呵,你可真犯贱,那样的女人,也值得你喜欢。
怎麽了,不说话?好,我告诉你,那就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贱人,你不知道,她在我身下叫得可欢了,小穴儿紧紧地巴着我,淫水泛滥,嘴里还浪叫,“给我,我还要~”
闭嘴──!
哟,想不到你也会怒?恼羞成怒了?她死了,你很伤心吧,很痛吧?是不是想杀了我,好呀,你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