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eh……”
Eh......en.....
Ah.....oh.....
……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每个人都在黑暗中生活过,每个人处于黑暗时都有自己必须在那的理由,不过这些理由完全可以归纳成一条——为了活着。是的,黑暗中的经历刻苦铭心,只有少数人会迷恋这种黑暗。因为他们在走到黑暗的尽头时,他们的眼睛告诉了他们——那白光,太过刺眼——
“你醒了?”冰狼坐在雕花的椅子上问到,金枫在床上揉了揉眼睛,当他见到冰狼时他被冰狼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我当然在这。”冰狼若无其事的耸了耸肩,金枫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还真和几星期前的一模一样,可是……“我怎么在这?”金枫拉着被子站起来问到,冰狼看了他一眼,“我把你接过来的。”
“……你?”金枫忽然对他产生了一丝恐惧,“我怎么不知道这事,你怎么把我弄过来的?我还没出院呢。”
墙上的钟响了9下。冰狼面带笑意的爬上床把金枫拉过来:“我没恶意,真的。”但金枫不信他。“昨天我让医生在你的药里掺了半颗安眠,等你睡着之后我就办了出院手续,半个小时后你就在这了。”
“为……为什么要把我弄这来?”金枫想把他的手挣开,但他使不上力气。“詹姆斯和小源昨天算得上是结婚了,”冰狼说,“我想……如果你在新闻上看到这消息的话肯定就会消失,所以我就把你弄过来了——他们在法院里结的婚,维特·格雷撤销了那个官司。”
金枫愣了愣,他用了几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冰狼说了什么,而当他反应过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和我为什么在这里有什么关系?我不想呆在这,而我清楚的记得我已经拒绝了你的邀请,你非得缠着不放吗?”
“我忘了你拒绝了。”冰狼翻过身抱住他,金枫想把他挣开,但全身都使不上劲。“我忘了你拒绝了。”他在金枫的脖子上重复到,“而且我现在是告诉你,你要和我住在一起——这不是个问句,这是个陈述句。这意味着我没有征求你的同意,而你现在哪里也去不了。”
哪里也去不了……金枫苦笑了一下,心想确实如此,他的家族已经忘记了他。哦不,或许没有,但恐怕他现在出现在族人面前时族人们先想到的不会是迎接他,而是杀死他。
如果当初把那家伙杀死在监狱里,这些事情恐怕就不会出现了吧。金枫叹了口气,任由冰狼把他的扣子解开。但——但天知道他们怎么就上床了,也许是那似曾相识的恐惧让他心生怜悯,让他好心的帮助那家伙活下去。
“他们结婚了?”金枫把手放到冰狼的背上问到,冰狼从他的乳头上抬起头:“是的,昨天接近中午的时候,他们在法官的面前把名字给签了上去。”
“这么急促?”
“多半是为了国籍。”冰狼用手扯住金枫后脑勺上的头发,用嘴吻着他那完全露出来的脖颈。几分钟后,他松开头发,金枫一动不动的被他夹了起来。“国籍?”枫有些疑惑,“詹姆斯还需要国籍来留住一个人?”